母亲看见两人剑拔弩张,以为伏浣溪又作妖了。便上前想制止自己儿子。
伏浣溪大叫不好。伏金第则瞬间抓住母亲,他掏出小刀抵住母亲的脖子,嘴里还威胁道“: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要么你妈血溅当场!”
伏浣溪凶狠地盯着伏金第,但他并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审时度势他还是会的。所以,他放下木棍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做!”
“很好!”他挟持着母亲,“现在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走出大门!”
伏浣溪照做,心底依旧盘算着怎么化险为夷。
刚一出门,他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被推搡着上了辆汽车。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十秒内,等伏浣溪缓过神来,他己经被坐上了车。
他在车里大声吼叫“:草!这他妈是绑架,老子要报警!”
“别傻了,家族那边己经通知警察我们会采取一点强硬手段来抓你。所以就算你报警也没用!”
“那先把老子的头套给摘下来,我要憋死了!”伏浣溪没好气道。
摘下头套,伏浣溪看清眼前情况,自己正坐在一辆汽车的副驾驶上,旁边就是伏金第。
车内装饰给人一种低沉,优雅的感觉,还不同于一般豪华。
虽然身处险境,但伏浣溪还是偷偷打量着车内,并且身后的皮革座椅也给人舒适的感觉。
这时,车己经驶离城区,朝着郊外开去。伏浣溪瞟了眼车速,发现接近八十迈了。
伏浣溪虽想逃跑,但如果这种速度跳车,恐怕凶多吉少,他表示虽然人生在世不如意,但他暂时还想在世。
伏金第则看穿了他的想法,警告道“:就算你跳车逃了,警察也会帮忙抓你的,到时候……”
说着伏金第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伏浣溪心中不爽,但也不好发作。转念一想,却想老子虽然没法和你正面对抗,但给你使绊子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突然假装难受的样子道“:开慢点,我晕车!”
他俨然一副要吐的模样,一旁的伏金第赶紧阻止道“:别吐车里,洗车得要一大笔费用!”
说罢,他慌忙拿出一个袋子给伏浣溪,要他吐到里面。
伏浣溪心想这小子还挺精,为了防止自己逃跑,居然提前准备好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说道“:别急,要我上个厕所,我快憋不住了!”
伏金第脸上果然显示出不耐烦的表情,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也被伏浣溪给发现了。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伏金第咬牙切齿道。
“我能怎么办?从家到现在,我一趟厕所都没去!”说着伏浣溪还偷笑,心想你有种弄死我呀,反正你说过需要我本人到场,谅你也不敢对我怎样。
之后一路上,伏浣溪就和大爷一样,伏金第只要车一开快,他就抱怨道“:不知道老子晕车吗,开这么快抢孝帽子啊!”
车速慢下来后就又说道“:快点啊,byd人自行车都快超车了,别要我那些素未谋面的叔叔伯伯的等着急了!”
如果不是要事在身,伏金第恨不得把伏浣溪剁成半斤精肉,不得见半点肥的。再切成半斤肥的,不得见半点瘦的。
伏浣溪一路作妖到目的地,下车看到自己己经到了港口。
“看来是要坐船啊!”伏浣溪自言自语道。
这时,他看到身后的伏金第正搬着行李,马上又想好了捉弄人的主意。
伏浣溪走上去道“:我说弟弟,咱哥俩一路舟车劳顿,也该吃点东西了不是!”
“船上有,自个拿去!”
“嘶……我这刚吐完,正好趁现在垫垫,不然上船又得反胃!”
伏金第想刀人的心都出来了,但还是硬压着怒火提着行李陪伏浣溪吃饭去了。
伏浣溪到餐馆就点了一个三明治,一杯可乐,一包薯条。
伏金第不由吐槽道“:你不说垫一垫吗?”
“嗯,这就是我的垫一垫!有意见?”
“没有没有,吃完赶紧走!”
等吃的上来了,伏浣溪边吃边夸道“:嗯!早就听说这家三明治好吃了!”说着他又抓起大把薯条塞进嘴里。
“喂喂喂!注意吃相!”伏金第嫌弃地提醒道。
伏浣溪依旧我行我素,吃完以后,他突然捂着肚子,脸上痛苦道“:等下,我有点想大号了!”
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是会笑的,所以伏金第苦笑着要对方快去快回。
“懒驴上套,不屙就尿!”伏金第吐槽道。
之后等伏浣溪一切准备妥当,轮船还有十分钟就起航了。伏金第只好抱着行李冲上了轮船。
他累的一身汗,回头却看见伏浣溪剔着牙齿,慢慢悠悠的上了船。
到了伏金第身边伏浣溪还不忘呛他一句“:嗯?不是头等舱啊!”
伏金第发誓等一切结束后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而伏浣溪却满不在意的进了房间,他环顾西周,说道“:还算干净,也罢!我就屈身一下吧!”
在房间里躺了一会,伏浣溪就耐不住性子准备继续折磨伏金第。
他先是买了盒烟,然后叼着烟开始了自己的嘴遁模式。
是的,别看伏浣溪表面是个帅哥,但这都是装给女人看的。实际上他是个话痨型选手。
就这么说,过年大家都怕亲朋好友问东问西,但伏浣溪不一样。他从来都是把亲朋好友唠烦的那位。
以至于大家一见他从卧室里出来,纷纷躲着他走。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伏金第的处境可想而知的折磨。
伏浣溪刚开始还想从对方嘴里套点情报出来,但越拉越激动,索性从天南海北聊到古今中外。
这期间伏金第只是简单的嗯几声,其余时间都是伏浣溪自说自话。
最后,伏金第被折磨的要死,起身想去夹板上透透气。伏浣溪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别走啊兄弟,我还没说完呢!”
伏金第拽出胳膊,眼神里闪烁着凶光,黑着脸道“:放手,不然我杀了你!”
见状伏浣溪也只好松手,房间里瞬间剩了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