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牧雪晴在气不过的情况下,走到了那毫无防备的白歌面前,重重的踩了他一脚后,就立马走人。
对此,白歌没有任何的动作,刚才他是完全可以躲避开来,但是为了让牧雪晴解气,就选择被迫接受。
反正他现在的身体得到了加强,牧雪晴还没有这个能力,可以让他猛吸一口凉气。
就这样,白歌两人朝着前方走去,目的地正是列车原本该停靠的终点站。
走了一会,白歌二人发现了前方道路的动静,只见一辆缓慢行驶过来的列车,发出了刺耳的轰鸣声。
那位于列车前面的车头,依稀可见一缕浓烟的冒出,像是某种物质的燃烧,所释放的后遗物。
“这是老一代的列车,现在应该是用来当救援车!”
“毕竟这条道路的电线截断,只有这样的燃油列车,才能开过来。”
白歌旁边的牧雪晴,看着行驶过来的列车,解释了一番。
至于整条道路的灯光,则是在地底下埋了一条电路,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意外,而导致道路视野看不清。
对此,白歌也是分析了这辆陈旧的列车,速度比较慢,燃油比较消耗钱财,车头需要人操控行驶,自然就被淘汰了。
当然,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燃油列车只有西个车厢,显然就是动力有所不足。
“喂!你们二人怎么走出来了。”
当列车开到白歌二人眼前时,在那车头中探出了一个头,对着他们喊了一声。
见牧雪晴打算实话实说的样子,一旁的白歌连忙伸手拉住她,打断了她头脑简单的施法。
“我们见迟迟等不来救援,就想着自己走过去。”
白歌对着车头那窗口处的大叔,淡淡的说了一声,仿佛真实情况就是这样。
不清楚白歌这话什么意思,牧雪晴目光错愕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意欲何为。
“这样啊!”
那车头窗口处的大叔,恍然大悟般笑了起来,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神态。
“那我安排两名警卫,跟随你们走过去,保护一下你们的安危。”
话音落下后,那大叔重新坐回了车里,像是在吩咐着什么。
紧随其后,车头处那扇紧闭着的门,从里面打了开来,跳下来两名身强体壮的警卫。
安排好了白歌二人的情况,列车就再次发动起来,朝着远方行驶而去。
可能见列车远去,牧雪晴首接甩手不干,将白歌的手给甩了下来,一脸的不悦之色。
后知后觉中,那为此感到疑惑的白歌,才明白了过来,自己刚才一首牵着牧雪晴的玉手,脸上不由得露出尴尬的神情。
而那两位警卫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以为小两口这是闹矛盾了,就不好意思再继续看着,慢慢移开了视线。
所幸,牧雪晴并没有在这里大闹一场,她觉得白歌刚才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而情况确实如她猜测的那样,心思缜密的白歌,有着自己的想法,不打算卷入这场人间炼狱的纠纷之中。
往往每场事故的背后,都会有承担责任的风险!但能够避免,就要做到尽量没有责任,完美运用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二位应该也是觉醒者吧!”
见白歌二人沉默下来,一名警卫男子看着互不搭理的他们,询问了一声。
面对警卫的套近乎,白歌虽然不清楚这个觉醒者是什么,但隐隐间知道是形容洗礼过后的人。
“觉醒者?”
白歌惊讶的出声,跟旁边的牧雪晴一样,疑惑的看着那警卫男子。
“哦!忘了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是觉醒者!”
那警卫男子也是反应了过来,手掌拍了一下额头,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然后,他接着开口,一五一十的解释起来:“所谓的觉醒者,就是通过了洗礼之后的人,激发了身体的潜能。”
“你们也可以理解为,刚才享受了上天雨水的洗礼,那淋湿的身体,就是觉醒者的标志!”
这番话下来后,白歌二人也清楚了觉醒者的含义,微微点了点头。
“那场雨怎么就是洗礼呢?我们这些人又为什么叫觉醒者呢?”
心中有了好奇之色,白歌发出了两个疑问,想知道是谁这么确认,那场雨就是所谓的洗礼!
“没想到兄弟发现了话中的重点,其实我一开始也跟你一样,有着这样的疑惑!”
对于白歌的疑问,那警卫露出了开朗的笑容,表示自己曾经也有过。
然后他话锋一转,讲述起整件事情的经过,间接回答了白歌想要的答案。
“但是上级下达了通知,说是附近的春风剑宗有话转告于我们!”
“这场雨水有着洗礼的作用,而洗礼过后的人,简称“觉醒者”,让我们妥善安排好这些觉醒者。”
白歌属实没想到是那附近的春风剑宗,发现了这样奇异的现象,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些历史悠久的宗派,有这样的洞察能力。
他们好歹传承了上千年,宗派之中留存着典籍,记载了诸多神秘莫测的事情,是常人所无法了解到的实情。
光是见识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居然用觉醒者去形容洗礼过后的人,还知道规划为重点人物。
这就间接说明了那春风剑宗的底蕴深厚,明显清楚觉醒者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叫人,妥善安排好白歌他们这些觉醒者。
“那有的人不知情,不就错过了洗礼吗?”
白歌觉得可以勘察一下目前的情况,开口发出了质疑,有种惋惜之色。
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疚,让人永远无法清楚自己的内心!
“唉!”
对此,那警卫男子叹气一声,感慨世事难料啊!
“只能说他们错过了这样的机缘,无缘武道了。”
“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位大人所说的洗礼,居然会是这场雨水呢?”
“我们几人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在维修那燃油列车时,得到了这样的洗礼!”
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没有谁天生是这个命,只能怪有的人比较幸运!
这是白歌的心声,同样是对那世道的准则,看透了其中的本质。
“武道是什么?”
从男子沮丧的话中,白歌发现了一个重点,诧异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