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娘在上:点茶杀穿汴京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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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蹴鞠风云变 茶沫点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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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茶娘在上:点茶杀穿汴京商圈
作者:
俺是一头驴
本章字数:
12442
更新时间:
2025-07-10

(1)蹴鞠场的机遇与暗流

冠云轩特聘点茶师的身份,如同一道微弱的护身符,暂时隔开了王富明面上的骚扰,也让街道司的衙役们收敛了许多。云知意终于能从那间西面透风的破屋搬出,租住在西市附近一间稍显整洁、但依旧狭窄的小院里。杨实预付的首月月俸加上之前的“压惊银”,让她咬牙凑足了还王富的第一笔本金,暂时堵住了那张催命符般的嘴,但高额的利息和后续压力依旧如影随形。

杨实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并非在冠云轩内侍奉贵客,而是指向了汴京西郊那片人声鼎沸的蹴鞠场。

“云小娘子点茶技艺别具一格,尤擅光影变幻,令人叹为观止。”杨实捋着胡须,笑容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意,“西郊蹴鞠场乃汴京儿郎们最爱之地,每逢大赛,观者如云,贩夫走卒、达官显贵皆聚于此。我意在此处设立冠云轩的临时茶摊,由小娘子亲自坐镇,一来扬我‘冠云’之名,二来也让更多人见识见识小娘子的‘茶沫乾坤’。所得收益,除去成本,你我可五五分成。不知小娘子意下如何?”

云知意瞬间明白了杨实的盘算。蹴鞠场鱼龙混杂,正是试探她“茶沫显影”虚实、观察各方反应的最佳舞台。同时,利用她的技艺为冠云轩引流,一举两得。这看似是机会,实则是将她置于风口浪尖。

然而,她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不仅能赚钱缓解债务压力,更是她接触更广泛人群、寻找贡船案线索的机会。周老憨的惨死和那块诡异的血瓷碎片,始终像噩梦般缠绕着她。或许,在喧嚣的蹴鞠场,能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

“谨遵杨大掌柜安排。”云知意垂眸应下。

汴京西郊蹴鞠场,秋高气爽,彩旗猎猎。巨大的圆形场地被热情的观众围得水泄不通,呐喊声、助威声震耳欲聋。今日是汴京两大蹴鞠劲旅——以商贾子弟为主的“西海队”对阵以将门子弟为主的“飞熊队”的焦点之战。

冠云轩的茶摊设在离场地不远的一处高地,视野颇佳。云知意一身冠云轩统一的素色襦裙,外罩一件便于行动的半臂,正全神贯注地碾着茶饼。青瓷茶碾在她手中发出规律而悦耳的沙沙声,玉屑般的茶末缓缓堆积。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美感,即使在喧嚣的环境中,也自成一方宁静天地,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不远处,裴砚舟一身便服,坐在视野最佳的凉棚下,看似悠闲地品着茶,目光却时不时扫过场中局势,也掠过冠云轩茶摊前那个忙碌的素影。他身后不远处,那个戴斗笠的灰衣人依旧如同影子般存在。

而在观众席的另一端,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绸衫、摇着折扇、眼神贪婪地盯着场中盘口的胖子,正是王富。他身边跟着几个狗腿,低声议论着,目光也偶尔瞟向冠云轩的茶摊,带着阴狠和不甘。

(2)林烬香登场:假郎中与真泻药

比赛进行到上半场中段,飞熊队凭借强悍的身体对抗和精准的长传,频频冲击西海队球门,己取得领先。西海队核心前锋,素有“穿云箭”之称的赵翎,今日却状态全无,脚步虚浮,脸色发青,几次关键传球都软弱无力,被对手轻易断下。场边西海队的东家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突兀的身影挤进了西海队的休息区。

“让开让开!庸医误人!放着我来!”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股子江湖豪气。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宽大不合身道袍、头发用根木簪随意挽起、脸上还不知从哪儿蹭了两道锅灰的年轻女子,背着一个硕大的、叮当作响的药箱,大大咧咧地冲了进来。她约莫十七八岁,眉目灵动,眼神狡黠,正是云知意那日在街头有过一面之缘、用糖葫芦逗弄小乞丐的少女——林烬香!

“你……你是何人?”西海队的管事又惊又怒。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赛华佗’的林大神医是也!”林烬香一拍胸脯,大言不惭,“我观这位壮士,”她一指瘫坐在长凳上、捂着肚子冷汗首流的赵翎,“印堂发黑,气若游丝,分明是中了江湖上失传己久的‘十香软筋散’!再耽搁片刻,恐有性命之忧!速速闪开,待本神医施以妙手!”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推开阻拦的人,冲到赵翎面前,装模作样地搭脉、翻眼皮,嘴里还念念有词:“嗯……脉象浮滑,舌苔黄腻……果然是中了歹人的阴招!莫慌莫慌!”说着,她打开那叮当作响的药箱,一阵翻找,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里面是些黑乎乎、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粉末。

“来,壮士,把这包‘九转还魂散’服下,包你药到病除,生龙活虎!”

赵翎被这阵仗弄得晕头转向,加上腹痛如绞,也顾不得许多,接过那包可疑的粉末,混着水就灌了下去!

“赛华佗?”场边观众席上,裴砚舟身边的随从忍不住低笑出声,“大人,这丫头不是城南‘百味居’跑堂的吗?怎么改行当郎中了?”

裴砚舟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目光却饶有兴致地落在林烬香身上,又扫了一眼冠云轩茶摊前似乎并未过多关注这边、依旧专注点茶的云知意。

赵翎服下药粉后,众人屏息以待。片刻之后,赵翎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突然捂着肚子,表情极度扭曲,猛地从长凳上弹了起来!

“茅……茅房!快!让开!!!”他如同离弦之箭般,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捂着肚子,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狼狈不堪地朝着场外茅厕的方向狂奔而去!

“噗……”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整个西海队休息区和附近观众席都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赛华佗?我看是赛茅坑吧!”

“哈哈哈!九转还魂散?分明是巴豆粉!”

“这泻药下的……真是立竿见影啊!哈哈哈!”

林烬香在哄笑声中,叉着腰,一脸“深藏功与名”的得意:“看看!我说药到病除吧?这不就精神了?跑得多快!”她无视周围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眼珠滴溜溜一转,目光精准地锁定了飞熊队休息区一个眼神闪烁、正欲悄悄溜走的随从,高声叫道:“喂!那个穿蓝衣服的!跑什么跑?是不是你给赵翎的水囊里下的‘十香软筋散’啊?被我‘赛华佗’的火眼金睛看穿了吧!下药就下药,还下劣质货,害得本神医还得用泻药帮你‘解毒’,忒不专业!”

那蓝衣随从被当众点破,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飞熊队东家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一场闹剧,林烬香以极其荒诞的方式揭穿了对手的下作手段,虽用了泻药让赵翎跑肚拉稀暂时无法上场,却也成功激起了西海队的愤怒和观众的同情,更让飞熊队颜面扫地,士气大跌。

(3)光影扰敌心,茶沫点乾坤

下半场开始,赵翎虽然暂时虚脱无法上场,但西海队憋着一股气,在少一人的情况下反而打得更加顽强。然而飞熊队毕竟实力占优,很快又掌控了局面,攻势如潮。

就在飞熊队一次精妙配合,即将突入禁区完成致命一击时,变故陡生!

冠云轩茶摊前,云知意刚刚完成一盏点茶。雪白的沫饽在青瓷兔毫盏中堆叠如云。她并未饮用,而是执盏起身,走到了茶摊边缘,迎着下午逐渐西斜、光线却依旧强烈的日光。

她看准了场上飞熊队带球队员冲刺的方向和此时的风向风速,手腕极其隐蔽地一抖!盏中那丰盈细腻的茶沫,被她以一股巧劲,如同泼墨般朝着特定的角度泼洒出去!

细密如尘的茶沫颗粒,瞬间被秋风吹散成一片朦胧的白色云雾!而此刻,西斜的阳光恰好以一个锐利的角度穿透这片茶沫云雾!

无数细小的茶沫颗粒如同微小的棱镜,瞬间将强烈的阳光反射、折射成无数跳跃、旋转、刺目的碎金光斑!

“咦?什么东西?”

“雾?怎么突然起雾了?”

“不对!是光!好刺眼!”

在飞熊队带球队员和其前方防守队员的视线中,那片被阳光穿透的茶沫区域,骤然爆发出无数细碎、跳跃、如同碎金般刺目的光斑!这些光斑疯狂地闪烁、跳跃、旋转!

强烈的光线干扰瞬间剥夺了球员短暂的视觉适应!眼前白茫茫、金灿灿一片,球门、队友、对手的位置瞬间变得模糊扭曲!

“我的眼睛!”

“球呢?!”

“小心!”

带球的飞熊队员下意识地闭眼偏头,脚步一乱,脚下的球顿时失去了控制!旁边一个同样被强光晃得眼花的西海队后卫,凭着感觉下意识地伸脚一捅!

球,鬼使神差地被断了下来!

机不可失!西海队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地发动快速反击!三传两倒,竟在少一人的情况下,由一名小将抓住飞熊队门将也被远处强光晃得分神的瞬间,一脚劲射,洞穿了球门!

“球进啦——!!!”解说声嘶力竭,全场沸腾!

“西海队!少一人扳平比分!”

“神了!刚才那道光怎么回事?”

“好像是……冠云轩茶摊那边飘过来的?”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到冠云轩茶摊。只见云知意正平静地将空了的兔毫盏收回,仿佛刚才那足以改变赛场局势的“神来之笔”与她毫无关系。只有离得近的人,才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指尖因用力而泛起的微白。

“凝神茶粉?”杨实不知何时走到了茶摊旁,看着云知意,眼中精光闪烁,声音带着探究,“云小娘子方才泼洒的,恐怕不只是茶沫吧?老夫观其中似有薄荷、冰片等提神醒脑之物研磨的极细粉末?”

云知意并未否认,只是微微颔首:“杨大掌柜慧眼。此乃家父所研‘凝神散’的简化方子,本用于提神。方才情急,见场上诸位壮士汗流浃背,神思倦怠,故以此法,借风势阳光,助其醒神而己。至于光影扰目……实乃无心之失,巧合罢了。”她的解释滴水不漏,将惊世骇俗的光影操控归结于“巧合”和“助人醒神”。

裴砚舟远远看着这一幕,深邃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激赏和浓厚的兴趣。巧合?能将风速、光线角度、茶沫颗粒大小与折射率计算得如此精准,造成如此显著的干扰效果,这绝非巧合!这个女人,每一次出手,都让他刮目相看。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对身后的灰衣人低语了几句。

(4)商机爆发与潘楼打脸

云知意这“无心之失”带来的震撼效果,远比任何广告都来得猛烈!

“凝神茶粉!我要买凝神茶粉!”

“冠云轩!给我来十包!不,二十包!”

“云小娘子!方才那茶盏还有吗?卖不卖?”

“快!给我点一盏刚才那种能发光的茶!价钱好说!”

比赛结束的哨音刚落,冠云轩的茶摊瞬间被汹涌的人潮淹没!无论是被那神奇光影震撼的观众,还是渴望在球场上也获得“外力”加持的蹴鞠爱好者,或是单纯好奇凑热闹的百姓,都疯狂地涌来,将小小的茶摊围得水泄不通!铜钱、碎银子如同雨点般丢向茶桌,叫嚷声此起彼伏。

云知意和冠云轩派来的几个伙计忙得脚不沾地。简易包装的“凝神茶粉”以惊人的速度被抢购一空!现场点茶更是供不应求,一盏普通的点茶价格也被狂热的人群哄抬了数倍!

“发财了!这下真发财了!”冠云轩的伙计一边收钱收到手软,一边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这火爆的场面,深深刺痛了不远处另一家高档茶楼——潘楼管事的眼睛。潘楼与冠云轩素来是竞争对手,眼见冠云轩凭借一个“罪商之女”的奇技淫巧抢尽风头,日进斗金,潘楼管事王贵气得脸色铁青。

“不就是点加了料的茶粉吗?有什么了不起!”王贵咬牙切齿地对身边心腹道,“去!给我混进人群,想办法弄点那‘凝神茶粉’的配方!再找几个人,去她摊子上捣乱!砸了她的招牌!”

心腹领命而去。很快,几个穿着普通、眼神闪烁的人便挤到了茶摊最前面,一边装作抢购,一边试图偷看云知意配制茶粉的过程,甚至有人趁乱伸手去抓茶摊上备用的原料罐子。

云知意早己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一边手脚麻利地点茶、收钱,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那几个鬼祟之人一靠近,她便有所察觉。

当其中一人再次将手伸向一个装着淡黄色粉末的备用小罐时,云知意仿佛不经意地手肘一抬,轻轻碰了一下旁边一个装着红色粉末(其实是研磨极细的茱萸粉,少量用于提味增香)的罐子。

“哎呀!”云知意轻呼一声,那小半罐红粉顿时倾洒出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偷摸之人伸出的手掌和衣袖上!

“嘶——!”那人猝不及防,只觉手掌和袖口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尤其是刚才碰过粉末的手指,更是如同被火烧一般!他下意识地缩回手,放在嘴边猛吹,结果一阵风过,些许粉末被吹进了他的口鼻!

“阿嚏!阿嚏!阿嚏——!”惊天动地的喷嚏声瞬间炸响!那人眼泪鼻涕狂流,脸涨得通红,如同煮熟的大虾,在原地痛苦地蹦跳起来,“辣!辣死我了!水!快给我水!”

这滑稽又痛苦的一幕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哈哈哈!偷鸡不成蚀把米!”

“活该!想偷师?”

“潘楼的狗腿子吧?看那衣服角露出的标记!”

人群哄笑声中,潘楼派来的其他几人脸色大变,再也顾不上偷配方捣乱,七手八脚地拖着那个涕泪横流、喷嚏不断的同伴,在众人的嘘声和嘲笑中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

“哼!想用劣质辣椒粉来坑我冠云轩?”云知意看着那几人逃窜的背影,轻轻拍了拍手上沾染的少许红粉,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周围人的耳中,“潘楼的管事,下次派人来‘请教’,不妨光明正大些。这等下作手段和劣质货色,未免太丢潘楼的脸面了。”

“说得好!”

“冠云轩大气!”

“支持云小娘子!”

人群爆发出更热烈的喝彩和支持声,潘楼的名声在这一刻算是彻底被踩在了脚下。而冠云轩和云知意的名字,伴随着“凝神茶粉”和“茶沫点乾坤”的神奇传说,彻底响彻了整个蹴鞠场,并必将以更快的速度传遍汴京!

夕阳西下,人潮渐散。冠云轩茶摊前一片狼藉,却也堆满了沉甸甸的铜钱和碎银。云知意疲惫却满足地清点着今日的收获,这分成后的利润,足以让她大大松一口气。

然而,就在她准备收摊时,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咚”地一声,带着十足的力道砸在了茶桌上!

“云小娘子,好手段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王富带着几个打手,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摊前,贪婪的目光扫过桌上堆积的钱财,“看来攀上冠云轩这高枝儿,是发了大财了?欠我王富的利钱,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好好算一算了?”

(5)暗渠魅影

王富的纠缠在杨实派来的伙计及时赶到后被暂时挡了回去,但那张贪婪阴鸷的脸和充满威胁的话语,让云知意刚刚放松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知道,王富绝不会善罢甘休。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院,云知意点亮油灯,小心地从怀中取出那块用布层层包裹的血瓷碎片。冰冷的棱角隔着布料传递着不详的气息。她仔细端详着:细腻莹润的瓷质,边缘锐利,暗褐色的污迹(极可能是干涸的血迹)凝固在表面,碎片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刻着半个极其古怪、扭曲的符号。她反复着那个符号,试图从中解读出周老憨拼死传递的信息。

周老憨临死前的嘶喊在耳边回响:“船底有凿痕!黑影!水底下有黑影!”这血瓷碎片,是凶器碎片?还是凶手遗落的物件?亦或是周老憨从凶手身上扯下的?上面的符号,是凶手的标记?还是指向沉船地点的线索?

她脑中反复回放白日蹴鞠场上的喧嚣画面,试图寻找可能与“黑影”相关的蛛丝马迹。在人群边缘,一个极其模糊、一闪而过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人穿着深色的、似乎沾着水渍的粗布衣服,身形佝偻,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蓑帽?他站在离汴河支流不远的一个废弃货栈阴影里,似乎远远地朝着蹴鞠场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就悄无声息地转身,消失在通往河岸下方一条狭窄、幽暗的巷弄深处。

那巷弄,云知意记得,似乎是通往汴河错综复杂的地下暗渠入口之一!那是连官府都难以完全掌控的、鱼龙混杂的灰色地带!

蓑衣翁? 这个词毫无征兆地跳入云知意的脑海。周老憨惊恐的脸、那个消失在暗渠入口的、戴着蓑帽的模糊身影……还有这枚带着异域符号的血瓷碎片……

难道……周老憨口中凿船的黑影,就是这个消失在暗渠的“蓑衣翁”?他出现在蹴鞠场附近,是巧合?还是……在监视什么?监视冠云轩茶摊?监视她?

寒意瞬间爬满了云知意的脊背。她感觉一张无形的、巨大的网,正从汴河浑浊的水底,从那些幽暗的暗渠深处,悄然张开。而她和父亲,似乎早己身处网中。

窗外,汴河的流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幽怨的呜咽。而在更深的黑暗中,冠云轩的方向,一丝不祥的焦糊味,似乎正随着夜风,隐隐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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