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崽炸翻死对头,傅总他痛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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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暖暖贴,给痛痛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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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她带崽炸翻死对头,傅总他痛经了
作者:
霸总甜宠
本章字数:
8280
更新时间:
2025-07-02

傅宅。

这座坐落在半山、占地广阔的庄园,如同蛰伏在沉沉夜色中的巨兽。巨大的铸铁雕花大门紧闭,门后是森严的岗亭和面无表情、如同雕塑般矗立的黑衣保镖。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在惨淡的月光下泛着冰冷的绿意,远处主宅的轮廓在树影中若隐若现,只有零星几盏灯火,透出拒人千里的孤寂与威压。

空气里弥漫着山间特有的草木湿气和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自昨夜傅砚辞在老宅书房轰然倒下、被紧急送医(后秘密转移回主宅静养)后,整个傅宅就如同被拉紧了弦,风声鹤唳。

两辆黑色的商务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紧闭的铁艺大门前,车灯刺破黑暗,在冰冷的金属栏杆上投下森白的光斑。

车门打开。

陈默率先下车,脸色凝重如铁。紧接着,几名身形健硕、眼神锐利的保镖迅速下车,无声地散开,隐隐将中间那辆车护住。

中间那辆车的后座车门,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拉开。

苏明玥面无表情地走了下来。她身上裹着一件陈默临时找来的宽大黑色羊绒大衣,勉强遮住了那件在电梯和休息室撕扯中变得凌乱不堪的墨蓝色丝绒礼服。发丝依旧有些凌乱,唇边残留的血迹虽然被擦去,但苍白的面色和那双寒星般眸子里冻结的冰冷,让她看起来如同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伤痕累累却依旧不屈的女战士。大衣下,手腕内侧还残留着绑带勒过的红痕。

她站定,冰冷的目光扫过眼前这座如同堡垒般的宅邸,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意。

紧接着,另一侧车门也被打开。

傅砚辞被两名保镖小心地搀扶下来。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倚靠在保镖身上,脚步虚浮踉跄。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肩上,里面的白衬衫被冷汗和虎口滴落的血浸透了大片,贴在身上,勾勒出虚弱而狼狈的轮廓。脸色惨白得如同金纸,嘴唇毫无血色,额发被冷汗湿透,一缕缕贴在额角。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半阖着,眼睫低垂,遮住了里面翻涌的剧痛和世界观崩塌后的巨大空洞,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被强行抽离“止痛源”后的、生理性的极度不适与痛苦。

他一只手无力地垂着,虎口处被简单包扎的纱布己经被鲜血洇透,暗红的颜色刺眼。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死死地按在小腹的位置,指关节因为忍耐而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陈默快步走到紧闭的大门前,对着岗亭内面色冷峻的保镖队长低声说了几句。保镖队长锐利的目光扫过外面形容狼狈的两人,尤其是被搀扶着、仿佛随时会倒下的傅砚辞,眉头紧锁,拿起内部通讯器低声汇报。

气氛凝重得如同绷紧的弓弦。山间的冷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更添几分萧瑟。

苏明玥裹紧了大衣,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傅砚辞则闭着眼,沉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颤抖。

就在这僵持、冰冷、令人窒息的时刻——

一个小小的、完全不合时宜的、带着点疑惑的奶音,突兀地在苏明玥身后响起:

“妈咪?”

所有人瞬间转头!

只见中间那辆车的后座车窗被摇下了一半。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出来,正是言言!

小家伙显然在车上等得不耐烦了,也可能是被这紧张的气氛惊醒了。他身上还穿着出席晚宴时的小西装,只是领结歪了,小卷毛也睡得有点翘。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大眼睛里还带着初醒的懵懂水汽,正困惑地看着车外剑拔弩张的大人们。

他的目光扫过脸色惨白、被搀扶着、看起来痛苦不堪的傅砚辞时,那双酷似某人的桃花眼里,瞬间充满了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的担忧。

“叔叔?”言言的小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小嘴微微嘟起,带着心疼,“叔叔又痛痛了吗?”

稚嫩的童音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死寂。岗亭里的保镖队长、陈默、搀扶傅砚辞的保镖,甚至苏明玥冰冷的面容都微微动了一下。

傅砚辞紧闭的眼睫猛地一颤,极其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布满血丝的瞳孔茫然地聚焦在车窗里那张写满担忧的小脸上。

言言似乎想起了什么,大眼睛一亮。他缩回小脑袋,在车里窸窸窣窣地翻找起来。几秒钟后,他再次探出头,一只小手高高地举着——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印着卡通小恐龙图案的、粉红色的暖宝宝贴!

正是昨晚在星寰庆典上,他试图递给傅砚辞的那个!

“妈咪!开门门!”言言努力地朝着苏明玥的方向喊,小脸因为用力而有点红,“我要下去!我要给痛痛叔叔送暖暖贴!”

苏明玥的眉头瞬间蹙紧,冰冷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

陈默和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岗亭里的保镖队长看着那个努力举着暖宝宝贴、眼神清澈又焦急的孩子,再看看自家少爷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脸上冷硬的线条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动。

就在这短暂的僵持中,言言己经等不及了!他小小的身体努力地从半开的车窗里往外挤,抱着他的儿童安全座椅的安全带成了阻碍。

“哎呀!”小家伙急得叫了一声,小短腿乱蹬,试图挣脱安全带。

“小少爷!别动!危险!” 保镖队长身边一个年轻些的保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小少爷”三个字,如同魔咒,瞬间让岗亭内外的空气凝滞了一瞬!

陈默瞳孔微缩。搀扶着傅砚辞的保镖手臂一僵。苏明玥裹着大衣的手指猛地收紧。

傅砚辞半阖的眼睛骤然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眸死死盯住那个在车窗里挣扎的小小身影,下腹的剧痛似乎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暂时麻痹!

“咔哒。”

岗亭内,保镖队长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按下了大门的电子开关。

沉重的铸铁雕花大门,伴随着低沉的电机嗡鸣声,缓缓地向内滑开。

车里的言言也终于挣脱了安全带的束缚!小家伙动作麻利地推开沉重的车门,小小的身影灵巧地跳下了车!

他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几乎有他半个身子大的、毛茸茸的棕色小熊玩偶——那是他片刻不离身的伙伴。另一只小手里,则死死攥着那个粉色的暖宝宝贴。

一下车,言言就迈开小短腿,哒哒哒地朝着门口跑去!完全无视了周围那些高大冷峻、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黑衣保镖,也仿佛没有看到他妈咪那冰冷警告的眼神。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个靠在别人身上、看起来好痛好痛的叔叔!

“叔叔!叔叔!”言言奶声奶气地喊着,抱着大熊玩偶,一路小跑到紧闭的主宅大门前。

那扇厚重的、镶嵌着黄铜兽首门环的实木大门,对于小小的他来说,如同巨人国的高墙。

言言没有丝毫犹豫,他踮起脚尖,努力地举起那只攥着暖宝宝贴的小手,用的小拳头,“咚咚咚”地敲在冰冷坚硬的门板上!

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孩子特有的执拗和关切。

“开门呀!开门呀!”言言一边敲,一边仰着小脸朝门缝里喊,大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焦急,“我是言言!我来给痛痛叔叔送暖暖贴啦!”

他晃了晃手里的小恐龙暖宝宝贴,又抱紧了怀里的大熊玩偶,仿佛那是他最重要的武器和依靠。

“小熊也来啦!它说贴贴就不痛啦!”

稚嫩的声音,带着全然的真诚和暖意,像一道微弱却执着的光,刺破了傅宅门前厚重的、冰冷的、充满血腥与算计的黑暗。

所有保镖都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术。陈默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被搀扶着的傅砚辞,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那个小小的、努力敲门的身影,喉结艰难地滚动着,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复杂情绪——剧痛、荒谬、被冒犯的怒意……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纯粹的暖意猝不及防烫到的、冰层碎裂般的悸动。

苏明玥裹紧了大衣,冰冷的眸光落在儿子身上,复杂难辨。

就在这时——

“吱呀——”

一声轻响。

厚重的、冰冷的实木大门,竟真的……从里面被缓缓拉开了一条缝。

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驱散了些许门口的黑暗。

门内,站着一位穿着深色丝绸家居服、保养得宜却面色凝重的中年——正是傅砚辞的母亲,叶舒华。

她显然是被外面的动静惊动。此刻,她那双锐利而疲惫的眼睛,先是扫过门口形容狼狈、被搀扶着的儿子和他鲜血淋漓的手,眼底瞬间涌上浓烈的心疼和惊怒。随即,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狠狠地钉在了裹着大衣、脸色苍白的苏明玥身上!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鄙夷和审视!

然而,就在叶舒华那如同冰刃般的目光即将彻底锁定苏明玥的瞬间——

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身影,抱着一个巨大的熊玩偶,灵活地从她还没来得及关紧的门缝里,挤了进去!

“痛痛叔叔!”言言仰着小脸,完全无视了门口这位散发着强大压迫感的陌生奶奶,他乌溜溜的大眼睛焦急地在宽敞却气氛压抑的门厅里搜寻着,最终精准地锁定了被搀扶进来、靠在玄关壁板上的傅砚辞!

小家伙没有丝毫犹豫,抱着大熊玩偶,哒哒哒地就冲了过去!

在叶舒华惊愕的、苏明玥冰冷的、傅砚辞复杂的、所有保镖和陈默屏息的目光注视下——

言言跑到傅砚辞面前,踮起小脚丫,努力地将手里那个粉色的、印着小恐龙的暖宝宝贴,高高地、笨拙地举向他那只无力垂落、被鲜血染红纱布的手。

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全然的认真和关切,在死寂的傅宅门厅里清脆地响起:

“叔叔……给你贴贴!” 他小脸因为用力而红扑扑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如同盛满了整个星空的善意,“妈妈说,痛痛的时候,贴这个暖暖的……就不痛啦!”

“小熊也给你抱抱!” 说着,他还努力地把怀里那个巨大的、毛茸茸的棕色小熊玩偶,也往傅砚辞的方向推了推,仿佛这是他最珍贵的宝藏。

傅砚辞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死死地钉在眼前那张仰起的、写满纯真担忧的小脸上,再缓缓下移,落在那只努力举高的、攥着粉色暖宝宝贴的小手上,最后,落在那只被鲜血染透的、剧痛依旧隐隐发作的……他自己的手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而荒诞的洪流,混合着身体深处残留的剧痛、世界观崩塌后的茫然、被当众撕扯的屈辱,以及此刻被这毫无保留的、纯粹暖意猝然击中的、冰层碎裂般的悸动……狠狠地、蛮横地冲垮了他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心防!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冰冷的壁板缓缓滑坐下去,跌坐在昂贵的地毯上。

他那只被鲜血染透的手,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抬起,似乎想要触碰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微弱热意的粉色小方块……

叶舒华站在门口,看着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儿子,再看看那个举着暖宝宝、眼神清澈的孩子,最后目光扫过门口那个裹着大衣、如同寒冰般的女人……

这位傅家主母脸上那冰冷刻骨的敌意和审视,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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