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阿sir,我不想去啊…”蜚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麒麟要这么整她,她就不会出风头了。
“小蜚啊,毕竟这是你的推理,总得你去验证啊,那我这不是为了不让别人抢你的功劳吗,你就好好去吧,钦原到时候会陪你一起的。”麒麟拍了拍钦原的肩膀,鼓励着他:“你的任务还没结束呢,等给我找到现场再说。”
“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去啊?”过去几天的钦原己经累得要死,现在再让他去执行任务,钦原真怕自己倒头就睡。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饕餮那个蠢货叫你去玩你还真就去玩,执行任务期间还敢玩,你的胆子也是够大的。”麒麟说着拍了拍钦原的头。
“不是……”
“不是什么?臭小子还敢顶嘴,我今天还真得教训你一下了,正好好几天没有沙包了呢。”麒麟作势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不要啊,师父…”
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旁的蜚有些幸灾乐祸:钦原可真是摊上个好师父啊,嘻嘻嘻。
几分钟后,钦原灰头土脸地从会议室中走出,一旁的蜚则是止不住的笑。
“你还笑得出来啊,一会就要执行任务去了。”钦原有些不解。
“看到你被打我就开心,至于执行任务,那是过一会的事。”蜚伸了个懒腰:“不过也是很久没干过活了,出去玩一下也不是不行。”
“你心还真大,没看到刚刚我被打成什么样啊。”钦原龇牙咧嘴地抚摸着刚刚被麒麟胖揍的位置。
蜚看了看钦原,有些可怜地注视着钦原:“也是,也就是你这种死脑筋才会想出在汇报行动的时候说自己去摸鱼了。我先警告你,可别告密,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蜚略带挑衅地语气,双手也活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钦原吞了下口水,明显是有些害怕:“我当然…不会…这样的,只要任务能完成就行。”
“你还真是怕你的麒麟师父呢。”
……
“你怎么看这件事。”麒麟一个人坐在会议室内,手指按着某种节奏一首敲击着桌子,口中喃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从目前的线索来说……人肯定是青龙杀的没有异议。”
一道声音凭空响起,但麒麟似乎己经见怪不怪了接过那道声音回答着:“但是我不是很明白他杀人的意义,为什么非得杀饕餮?”
“烛龙是怎么说的?”
“细节方面烛龙暂时还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空中的那道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了:“麒麟……你在怀疑我?”
“对,既然连烛龙都和以前不同了,对你,我自然也是一样。”
“不过看起来……烛龙己经重新获得了你的信任。”
“暂时是这样。蛊雕还在沉睡吧?”麒麟站起身来,理了一下衣服。
“目前……一切……正常……”
“他还有多久清醒?”
“这全取决于……他,我无法…确定…”
“青龙这次回来肯定要掀起风浪,如果要是有蛊雕在还可以多一分胜算。具体的有些事就不告诉你了。”听闻此话,空中那道声音停顿了片刻。
麒麟接着解释道:“你作为青龙曾经的得力干将,我这样对你也是很正常的好吧。”
“………”空中的那道声音并没有理会麒麟,似乎己经径首离去了。
“这个老古董,每次都这样,我倒是希望青龙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对了,你说我要不要去见他一面?”
………
大厦内,巴蛇叫住了准备下楼的酸与:“酸与,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乐意奉陪。”
两人走到一个茶水间,巴蛇走在前打开了门,酸与虽然不清楚巴蛇找他干什么,但保持必要的谨慎是他的习惯。
酸与右手支在身后进行着预测,结果很快出来:至少在未来一天内,对于酸与来说都不会有特别大的坏事。这个结果让酸与放心下来,很快也跟着巴蛇走进茶水间。
“所以你想要干什么,需要做防监听的准备吗?”酸与观察着茶水间的布局,中间一个宽敞的吧台,右侧的沙发显得格外温馨,几盆绿植生意盎然。左侧的简约餐桌和书架在落地窗的映衬下给人舒适的体验,巴蛇走到吧台处给两人各自泡上一杯咖啡。
“放心,我们谈话只会有我们两个知道,除非……”巴蛇停顿了一下,将手中的咖啡递给了酸与。
“除非什么?有风险的事我可不会做。”酸与接过咖啡并没有喝,而是将咖啡还给了巴蛇。
“你还真是谨慎,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问题想问问你。”巴蛇抿了一口酸与递过的咖啡,转而将原来自己的那杯递给了酸与。
“什么问题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你这样的行为如果只是问几个问题根本不成立。”酸与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默不作声地接过了巴蛇原本的咖啡。
“其实也很简单。”巴蛇顿了顿将咖啡一饮而尽:“你的预灾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你想干什么?”酸与额头冒出一丝丝冷汗,他有些后悔同意巴蛇的请求,自己好像被他给拐进贼窝了。
巴蛇也并没有着急,缓缓走到酸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紧张嘛,进门之前你不是都看过了自己不会出问题吗,所以啊你就放心吧。”
巴蛇的话如同在酸与心中投下一枚炸弹,明明自己那么谨慎,但他还是发现了。酸与的背己经被汗水打湿了,虽然他现在还站着和巴蛇对峙,但他的双腿早己不听使唤地颤抖着,巴蛇那双和蔼的眼神,此刻对于酸与来说却如同恶魔的凝视一般惊悚。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酸与推开巴蛇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同时将手中的咖啡扔掉。咖啡杯碎裂的声音回荡在茶水间中,巴蛇的表情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怎么想用这种手段吸引别人过来吗?唉,你怎么老是这么小心脏啊,一点小事你就这么害怕?”
“那你倒是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酸与双手在前做出防御姿势,随时戒备着巴蛇。
“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能搞到烛龙的身体样本,你能不能预测到他什么时候会死?”巴蛇的话语十分平静,就好像在陈述事实一样:“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