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吗?”
周雷先是在身上套上一层水以此来挡住一线鬼火符的伤害,手中现出鱼的鳞片向着脑袋上的木角挡去。
“太漫啦!”
顾友之大喝一声身形竟如闪现般来到周雷脑袋上方,手中的木角像是烧烤串一样串进了周雷的身体。
“怎么会……”
周雷被刺了个对串的嘴里发出嗓子眼呜咽不清的声音。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杀死我吧?”
不到1秒周雷的声音再次变得清晰,脸上强扯出来的嘴角比死去多年的尸体突然一笑还要诡异还要让人心底发毛。
他歪斜着身子令人不适的动作如同噪音一般传进张浩轩的耳朵让他感觉到极其的不适应。
一阵恍惚感夹杂着眩晕感,眼里闪过好几重身影的同时还让人感到恶心想吐。
“你不会以为这招就这么完了吧?”
“仙牛村的村民们多年在仙牛河里洗衣服,丢鸡鸭鱼肉的内脏,再加上时不时要给尿桶加水去施肥,他们尿桶瓢上的尿液,以及偶尔能够得到的化学肥料全被我新手注入了这一招——金!坷!垃!”
原本插在周雷身上的木角迅速长出枝芽,爆炸般速度很快将周雷包裹在树枝之中。
感受着周雷逐渐消失的鬼力,躺在地上的张九白安心的翻了个身,睡得很安详。
“这也不让睡觉。”
张浩轩控制的张九白再次站起,他刚想开骂就被张浩轩封了嘴巴。
顾友之拖着残缺的身子来到被吓得不轻的周凤身边,张浩轩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急忙给周凤下了个封口令,以防他说出什么不能说的事。
“你这孩子本应该有更好的人生,可惜就这样死了,如果你愿意以鬼的方式活下去 ,我可以帮你。”
张浩轩控制着周凤点头,顾友之运转身身鬼气将他的鬼力传至周凤身体。
“恶牛己死,我心愿己了,今日我便将我所修之法与功力传与你,刚好你木属性天赋也高,也正好借我功力再留你在人间几时。”
说完顾友之一转双手,一块好似虚无的木角从心间飞出浮于双手之间,木之鬼气与鬼力传入周凤体内。
张浩轩手边触碰到一丝生命气息,他定睛看了一眼周凤的尸体里面生出了一丝丝生命气息。
“系统,这顾友之学的什么功法,竟能活死人!”
“顾友之功法本为木属性,木向生再加上周凤死得时间不长,生命气息没少太多所以才能复活,但相对的顾友之的行为也会让他魂飞魄散,就连周凤剩下的生命也不足让他活过两年。”
张浩轩点点头,对他来说这很不划算,但他不是顾友之所以他也不知道顾友之是怎么想的。
可能是真心喜欢周凤不想让他死,也可能是活了这么久他真的很想死。
但无论哪一种对张浩轩来说还是好的,毕竟现在的周凤可是他的奴隶之一。
随着顾友之将全部的功力用做复活周凤,他的身体开始逐渐消散。
首到他被我忘记被你忘记被世界忘记,首到他忘记我忘记你忘记世界。
张浩轩牵住周丹丹的手摇了摇头刚刚恍惚间他差点忘记顾友之,就叫他要感叹这就是魂飞魄散的时候,一个令他熟悉而惊恐的笑声传来。
“桀桀桀,没想到那个家伙自己找死,不过这样也好,少了许多的麻烦。”
周雷扒开眼前的枯萎的树藤,露出它长满水草的脸。
“哼哼,看来那群小瓜娃子没有骗我,这水草之术还真是一个宝术啊。”
刚刚他的气息不是完全消失了吗?怎么会再次出现,而且更强了!
“哈哈哈,大哥我演的这出戏怎么样?大哥你有没有爽够?不够您再踢我两脚。”
张九白连滚带爬的来到周雷脚边,一股狗味的舔着周雷。
“你节操呢?”
周雷抓起张九白一拳打在肚子上,但没有飞出,因为周雷死死的抓住了张九白的脖子。
“大哥爽了吗?”
“没有!”
周雷一拳在张九白肚子上,风如针扎拳如炮轰。
“大哥爽了吗?”
“没有!”
“大哥爽了吗?”
“没有!”
……
来回打了好几拳,周雷将张浩轩丢了出去,张浩轩的五行之术·火才终于蓄力完成!
“纯质阳炎!”
“呵呵呵呵,想用强大的火焰碾压我?哪怕是牺牲自己的道血也要杀我,看来我还真是令你讨厌啊!”
周雷看了看自己刚丢出开张浩轩的手,有点可惜……不能拿他挡下这一招了。
不过,那又如何?别忘了——我的实力可远高于你呀!
周雷这身体好像是化为了高压水枪头一般扑向火焰。
仅仅接触周雷的喷射出来的水就完全淹没了张浩轩的火焰,实力悬殊太大,张浩轩落入下风也属正常。
看着越逼越近的水花,张浩轩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巴,一副被吓傻的模样,手里紧紧攥着周丹丹的手。
周丹丹也被吓得呆愣住了,他今天就要死了吗?
从出生起他就听到了许多的声音,有爸爸的,有妈妈的,也有护士和医生的。
但更多的是那群陌生人,他们不断辱骂着,不断叫喊着,如同吟唱一首诡异而无尽的歌般在他身边不断循环。
首到睁开眼睛他才看清他们的模样,他们是很多人,但毫无意外的都是死人,有老死的,有饿死的,有烧死的,有中毒死的,各种各样的无边无际的。
那个时候我很傻,试着和他们沟通,叫他们不要骂我了,叫他们说,骂人是不对的。
后来他们依旧骂我,只是骂我的人多了一部分,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并不算是辱骂更多像是过度的调侃。
但被并非同伴的东西骂我觉得也不会特别难受,可他们是我的同类呀。
都是人,为什么他们要抱着那样的恶意来欺负自己?
我不知道,所以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至少这样我就不会被我放出的友好伤害,至少这样我就可以看着别人过着正常的生活。
他们这样对我有错吗?或许没有吧?或许他们只是想跟我玩?
但我接受不了这样,这种侵略式的交流我接受不了。
这样的情况首到一个身上掺杂着别人生命力的人出现,他叫我在村子里面找找,有没有阴气或阳气特别重的人。
他就是村长,我知道他想干嘛,因为那群家伙不停我耳边说那些诡异的事情,说村长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