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杀疯黑莲花皇后手撕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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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新帝试锋,寿康更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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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杀疯黑莲花皇后手撕后宫
作者:
懒浮生
本章字数:
5196
更新时间:
2025-07-08

太和殿前,九重丹陛沐于破晓金光之中。玄色绣金凤纹的华盖如垂天之云,在猎猎晨风中巍然不动。新帝弘历端坐龙椅,明黄龙袍上五爪金龙在曦光中灼灼欲飞。他身侧稍后,一顶紫檀描金凤座高踞,宜修身披玄金翟鸟朝服,十二龙九凤冠垂下的东珠流苏纹丝不乱,于晨光中折射出冰棱般的寒芒。她脊背挺首如青松立雪,搭在扶手上的指尖染着寸许长的赤金镂空护甲,似猛禽收拢的利爪。

“宣——”司礼监尖亢的唱喏撕裂肃静。

阶下百丈,宗室亲贵、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声浪如潮。弘历年轻的面庞端肃,目光扫过阶下匍匐的人群,最终不着痕迹地掠过身侧那抹玄金身影。他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礼毕回宫,御辇行至乾清门前。弘历忽地抬手,明黄辇帘掀起一角:“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趋步近前,躬身听命。

“将先帝在时,养心殿多宝阁上那对前朝的雨过天青釉梅瓶,移来乾清宫暖阁。”弘历声音不高,目光却似无意般投向后方缓行的凤辇,“那是皇考心爱之物,置于眼前,也算…时时追思先帝勤政之德。”

凤辇内,宜修搭在膝上的手,赤金护甲尖端轻轻点了一下光滑的锦缎。雨过天青…前朝遗珍,弘历登基伊始便索要此物,敲打之意,如同冰针,悄无声息地刺来。是提醒她勿忘先帝?还是暗喻她这位“摄政太后”亦如易碎的前朝旧瓷?

辇外,苏培盛心头一紧,偷觑凤辇方向,口中只诺诺应道:“嗻。奴才即刻去办。”

凤辇内再无声音传出,唯有东珠流苏在行进中发出极轻微的碰撞声,细碎而冰冷。

乾清宫西暖阁,地龙烧得暖融。弘历换了常服,一身石青色团龙暗纹袍,腰间束着明黄绦带,正立于紫檀大案前,提笔悬腕,临摹一幅前朝名家的《雪景寒林图》。笔锋沉稳,勾勒出山石嶙峋的轮廓。

殿门无声开启,苏培盛引着两名小太监,小心翼翼捧着一对尺余高的梅瓶进来。瓶身釉色青中泛蓝,澄澈如雨后初晴的天空,釉面光洁温润,正是那对雨过天青。

“皇上,瓶子请来了。”

弘历未抬头,只淡淡“嗯”了一声:“搁多宝格显眼处。”

小太监依言摆放。弘历落下最后一笔,方搁下紫毫,目光投向那对梅瓶。瓶身曲线优美,在暖阁明亮的宫灯下流转着静谧而脆弱的光华。“确是难得的好东西。”他缓步走近,指尖似要触碰那冰凉的釉面,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收回,背过身,语气平淡无波,“听闻…寿康宫那边,前两日也碎了一只前朝的青瓷瓶?”

苏培盛眼皮一跳,腰弯得更低:“回皇上,是有这么回事。摄政太后己命内务府补了一套更贵重的珐琅彩八宝纹瓶过去。”

“哦?”弘历转身,烛光映着他半边脸,年轻的眼睛里深不见底,“摄政太后待先帝嫔妃,倒是宽厚仁德。” 他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庭院里未化的积雪,“既是皇考心爱旧物,碎了可惜。传朕口谕,着内务府仔细清查各宫库房,凡前朝旧瓷,一律登记造册,妥善封存,非朕亲命,不得擅动。”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新君初立的威势,如同无形的绳索,悄然勒向某些领域的权柄。

苏培盛心头剧震,额头渗出细汗:“嗻!奴才遵旨。”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过重重宫墙,落在景仁宫暖阁内。剪秋低声禀报完毕,垂手侍立。暖阁里瑞炭轻燃,暖香浮动。宜修正提笔批阅一本摊开的黄绫奏折,闻言笔锋未停,朱砂在“准”字最后一捺上稳稳落下,殷红如血。她眼皮都未抬,只淡声道:“皇上仁孝,追思先帝,清理旧物也是应当。” 她放下朱笔,端起手边温热的雨前龙井,青瓷盖碗轻轻撇去浮沫,“传本宫的话给内务府,皇上既然有旨,自当全力遵办。登记造册务必翔实,封存之处更要干燥稳妥,莫要辜负了皇上保全前朝遗珍的一片心意。另,” 她啜了一口清茶,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将库里那对前朝官窑的粉青釉弦纹尊也找出来,登记上册,一并封存吧。那也是先帝在时,偶尔把玩过的物件。”

剪秋躬身:“是。主子…可要提醒内务府,那弦纹尊原是要留作明年万寿节……”

“皇上口谕在前,前朝旧物皆要封存。”宜修打断她,目光终于抬起,落在窗外覆雪的红梅枝头,眼神沉静如古井无波,“本宫岂能因一己私念,坏了皇上的规矩?照办便是。” 赤金护甲在茶盏边缘轻轻一叩,发出一声清脆微响。雨过天青?弘历,你想用这易碎之物提醒本宫什么?本宫便让你看看,何谓真正的“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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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景仁宫正殿。玄金翟鸟朝服换成了家常的绛紫色缂丝云纹常服,发间一支赤金点翠凤钗,凤口衔珠,垂落细密的米珠流苏,随着宜修端坐主位的动作微微摇曳。她面前紫檀炕几上,摊开着内务府连夜赶制的《前朝旧瓷珍品册》,墨迹犹新。弘历一身明黄常服,坐于下首左侧。

“皇上请看,”宜修指尖点着册页上工笔描绘的一对弦纹尊,声音温煦,“这便是那对粉青釉弦纹尊。釉色纯正,胎骨细腻,弦纹流畅,确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内务府己按旨意,登记上册,封存于西库最里间的樟木箱内,钥匙交由敬事房总管亲自掌管。” 她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弘历,“皇上可要亲自去查验一番?”

弘历的目光落在那册页精美的图样上,又掠过宜修沉静无波的脸。那对弦纹尊,他记得,是皇考颇为喜爱的一对陈设。他昨日才以“追思先帝”为名下了那道口谕,今日宜修便将皇考曾把玩过的弦纹尊主动封存,姿态做得十足十,甚至比他要求的更彻底。这无异于无声的回应——你要规矩,本宫便给你最严的规矩;你要封存,本宫便将你皇考的心爱之物也一并锁入深库。他心头那点试探的微芒,如同撞上了深不见底的寒潭,瞬间被无声无息地吞噬。

年轻的皇帝面上不动声色,端起手边的青玉茶盏,指尖感受着温热的瓷壁:“母后办事,朕自然放心。清查封存,只为妥善保管,免遭损毁。母后体恤朕心,连皇考旧物亦一并保全,实乃周全。” 他饮了一口茶,放下茶盏,目光转向窗外,“今日雪霁初晴,是个好天气。前朝还有几件要紧的折子待批,儿臣就不多扰母后清静了。”

“皇上勤政,是天下之福。”宜修颔首,唇边噙着得体的浅笑,“去吧。”

弘历起身行礼告退。玄金色的袍摆拂过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行至殿门,他脚步微顿,目光扫过殿角高几上,一只造型古朴、釉色沉静的定窑白瓷梅瓶正静静绽放着一枝红梅。那并非前朝旧物,却自有雍容气度。他收回目光,大步离去。

宜修端起自己的茶盏,袅袅热气模糊了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笑意。*试探的爪子,该收一收了,皇帝。这宫里的瓶瓶罐罐,哪一件该摆着,哪一件该锁着,本宫比你清楚。* 她垂眸,指尖划过册页上那对己被“妥善封存”的粉青釉弦纹尊图样,赤金护甲在纸面上留下一道几不可见的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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