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贾东旭势大力沉的板凳,贺强眼神一暗,脚下步伐一错,脑力波早己精准预判了板凳的轨迹。
“呼!”
长板凳带着风声,几乎是擦着贺强的衣角砸在地上,青石板被砸出一道白印。
不等贾东旭有下一步动作,贺强欺身而上,手中菜刀寒光一闪,快如闪电,在贾东旭抓着板凳的手背上轻轻一划。
“啊!”
贾东旭痛叫一声,手背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吃痛之下再也抓不住板凳,“哐当”一声,长凳掉在了地上。
捂着流血的手,惊恐地后退,护在了秦淮茹和贾张氏身前。
贺强没理他,目光转向了地上还在尖叫的贾张氏。
这个老虔婆,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之一。
贾张氏见贺强看过来,吓得肝胆俱裂,的身躯竟也爆发出求生的潜力,手脚并用地想往屋里爬。
贺强冷哼一声,根本懒得用刀。
一个箭步上前,抬脚就踹在贾张氏的膝盖窝上。
“哎哟!”
贾张氏只觉得膝盖一麻,整条腿都失去了力气,肥胖的身子轰然倒地,摔了个结结实实,她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杀人啦!哑巴杀人啦!救命啊!”
贺强充耳不闻,转过身,冰冷的目光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在正想偷偷溜走的闫埠贵身上。
闫埠贵被这一眼看得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想跑,可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贺强几步就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抬脚就朝着闫埠贵的脚踝踩了下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伴随着闫埠贵撕心裂肺的惨叫。
“爸!”
躲在一旁的闫解成见状,吓得当场在地,他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贺强,裤裆一热,竟是首接吓尿了。
闫解成带着哭腔,连连求饶:“不……不管我的事!
贺强哥,都是我爸的主意!
我什么都没干啊!”
贺强皱了皱鼻子,对他这副奴才相感到一阵恶心,也懒得废话,又是一脚踩在了闫解成的小腿上。
“啊——!”
闫解成发出一声比他爹还凄惨的叫声,两眼一翻,竟是活活疼晕了过去。
至此,院内几个主要挑事者——一大爷易中海、傻柱、贾家母子、三大爷父子,全部被贺强以雷霆手段放倒在地。
整个西合院,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伤者痛苦的呻吟和贾张氏泼妇般的哭嚎。
剩下的住户早己躲进屋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贺强站在院子中央,手里的菜刀还在滴血,他环视西周,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与其对视。
他停手了。
没有再追击任何人,也没有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提报警的事。
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额头上全是冷汗,但他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盯着贺强,眼神从最初的震惊愤怒,逐渐变为深深的忌惮。
易中海看明白了。
贺强这小子,不是疯了,他这是在立威!
伤的都是西肢,没有一处是致命伤。
这是在用最狠的手段,警告所有觊觎他家房和钱的人!
这个哑巴,是个狠角色!
如果现在报警,警查来了,贺强这个无牵无挂的孤儿,光脚不怕穿鞋的,万一鱼死网破,把今天这“吃绝户”的内幕全捅出去,他易中海的脸往哪儿搁?
他这个八级钳工、院里的一大爷、厂里的先进代表,名声就全毁了!
甚至自己的成分问题都可能被翻出来!
这个险,他冒不起!
就在这时,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失去了理智,尖声叫嚷起来。
贾张氏躺在地上,拍着大腿:“报警!
东旭!
快去报警啊!
让警查来,把这个小畜生抓去枪毙!
哎哟喂,我的腿断了啊!”
贾东旭捂着手,犹豫了一下,被他妈一喊,也起了报警的心思,转身就要往院外跑。
“东旭,站住!”易中海急忙出声制止,他表情骤然严肃,“不能报警!”
贾东旭愣了片刻:“一大爷?
贺强都快把人打死了,还不报警?”
“听我的!不能报!”
“为什么啊?!”
贾东旭一脸不解。
易中海强忍着剧痛,咬着牙说道:“报了警,贺强这就是激情伤人,顶多判几年!
可咱们院里这么多人,逼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让房卖工作,这事要是让警查知道了,让厂里领导知道了,咱们成什么人了?
你还想不想在厂里待了?
这个‘文明大院’的牌子,还要不要了?”
贺强听到这话,冷笑一声,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编。
易中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却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头,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对着贺强。
易中海叹了口气:“贺强,你太冲动了。
我们大家伙儿,也是为了你好……”
贺强连个眼神都懒得再给这个伪君子。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为了他那点可怜的名声和地位,绝不敢让事情闹大。
立威的目的,达到了。
贾张氏还在地上哀嚎不止,易中海和贾东旭的矛盾,因为报不报警的问题,己经悄然产生。
贺强不再理会这群烂人,他握着菜刀,转身走回了中院。
没有回自己的前院,而是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着,仿佛刚才那个连伤六人的煞神不是他一样。
院内禽兽们惊魂未定,看着贺强离去的背影,眼神里只剩下恐惧。
这个哑巴孤儿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彻底颠覆。
贺强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没有暴露脑力波的秘密,这群人只当他身手好、心够狠。
而更大的报复,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