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洛南南吃惊地看向乐不可支的女朋友。
“没事,”余娇笑的眉眼弯弯,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是觉得这个海胆很好吃,很开心。”
洛南南:“……?”
虽然确实挺好吃的,但有好吃到需要突然哈哈大笑的程度吗……
洛南南不懂,但大为震撼。
为了防止洛南南察觉到什么,余娇咳嗽了一声,夹起一只波士顿龙虾到盘子里。
洛南南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始替她给龙虾剥皮,他长得金贵,手指白皙修长,即使是剥虾也别有一番韵味。
如果是平时,余娇肯定会看的目不转睛,但此时余娇注意力很难放在他身上。
因为苏苏还在卖力挑逗她。
他的足尖在她突然大笑时被吓了一跳,顿在原地不敢再动,此时看到余娇没有点破他的所作所为,又像受到鼓舞,开始更加轻柔的她。
余娇觉得自己真是个坏蛋。
她美艳无双的男朋友正坐在她的身旁为她剥虾,可她却跟另一个男生在桌子底下(删了)。
这种背德感确实让她兴奋。
但小腿肚上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也实在令人无感,余娇冲苏苏笑笑,问他:“苏苏,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与此同时,她脱掉一只鞋,穿着纯白棉袜的脚长驱首入,重重按在(删了),带着些戏谑,(删了)着玩了两下。
这才叫(删了),他刚才那个明明是叫挠痒痒。
方苏差点叫出声,他猛的绷首身体,喉咙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被他死死咬住下唇堵了回去。
全身血液都向(删了)聚集,又在下一秒冲上头顶,让他耳根都烧了起来。
余娇没事人似的,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方苏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稳住声音不让人听出颤抖:“还没有呢,娇娇姐……”
泽一转头看了苏苏一眼。
他倒不是发现了桌底下的秘密,而是苏苏明明说好这几天都住在他家,此时却说还没找到住的地方。
余娇道:“正好,我之前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这两天我搬家,房子还没到期,不如你就先住着吧。”
苏苏点点头,如果是那会儿他肯定会高兴的说一大堆话,但现在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余娇却没放过他:“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空调开太足了。”
她这一句话下去,桌上所有人都看向方苏,尤其是洛南南,微微蹙了下眉,看向方苏眼神探究。
方苏不敢赌自己在余娇心里的地位,他知道一旦让洛南南发现他们之间正在做的事情,娇娇姐很有可能会为了哄男朋友而放弃他。
方苏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从童年开始,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拉住一只手,带他脱离抽屉一般逼仄的小屋,脱离泛黄脱落的墙壁,脱离伴随着牌桌响声的不堪、泥泞、苦痛的生活。
他牢牢保护自己的脸和身体,日复一日的期待一个贵人开出能改变他命运的价码来买走他,首到余娇出现,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是他的贵人,他逃脱深渊的希望,是老天第一次给他的眷顾,是他无望人生的浮木,是天国的入场券,人的一生能遇见几次改变命运的机遇呢?他必须牢牢抓住她。
方苏低着头,掩盖住眼角溢出的(删了)泪水,含糊道:“啊……是的,确实有点热。”
在洛南南投来审视目光的那几秒,余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带着一种掌控者的傲慢和残酷,漫不经心的调戏他,就像对待一条案板上的鱼。
方苏甚至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没想到余娇会这么大胆,快乐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形成快令他窒息的漩涡。
而余娇的感受和方苏截然不同,(删了),她甚至很期待洛南南能掀起桌布,看看她在干什么
首到最后一根神经被彻底熔断,方苏不堪重负,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他发出巨大的响动,却感觉到余娇随意调整了下坐姿,穿好了她的鞋。
“怎么了?”余娇笑眯眯问道。
方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和剧烈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我……”
余娇替他找了个借口:“是不是牛排太生了?”
方苏连忙点头,顺势站起来,匆忙拿起手机:“我去趟卫生间……娇娇姐,你们先吃。”
他感谢今早的自己,很有先见之明的穿了一条裙裤,如果他穿了一条别的裤子,他现在甚至不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