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蹲在珊瑚礁上，手里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鲛人泪珠，对着阳光仔细观察。
"纯度不错，但成色一般。"他咂咂嘴，转头对被困在渔网里的人鱼公主说道，"这样吧，500情绪点一滴，包月无限收购。"
人鱼公主的尾巴愤怒地拍打着水面："卑鄙的人类！我们鲛人泪是神圣之物，岂能用来交易？！"
"神圣？"莫凡从系统调出全息投影，播放昨天偷拍的画面，"那请问这位‘神圣’的公主，为什么半夜偷偷用眼泪跟海龟换言情小说？"
投影里，人鱼公主正抱着《霸道龙王爱上我》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
人鱼公主的脸瞬间涨成珊瑚色："你...你监视我？！"
"这叫市场调研。"莫凡掏出一摞崭新的小说，"最新款，《高冷仙尊带球跑》《重生之我在海底当赘婿》，眼泪兑换，支持分期付款。"
五分钟后，莫凡的"鲛人泪收集器"己经接了半瓶。
【系统提示：鲛人泪（纯净版）×50，可兑换25000情绪点】
【建议加工成"美颜圣水"，溢价300%出售】
莫凡正美滋滋地记账，突然背后传来破水声——
"把我的子民放开！"
一条足有十米长的巨型人鱼冲破海面，三叉戟首指莫凡鼻尖。他鳞片闪着寒光，肌肉线条堪比学院健身房的魔鬼教练，最可怕的是......
"父王！"人鱼公主惊呼，"您怎么来了？"
莫凡看了看凶神恶煞的人鱼王，又看了看手里的小说，默默把《霸道龙王爱上我》藏到背后："呃，如果我说这是海底文化交流活动......"
"人类！"人鱼王的三叉戟开始凝聚水元素，"准备接受海洋的愤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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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在珊瑚丛中疯狂逃窜，身后是不断爆炸的水柱。
"系统！兑换水下推进器！"
【-2000情绪点，剩余：38500】
两个涡轮引擎瞬间安装在莫凡脚底，带着他像火箭般窜出去。人鱼王怒吼一声，召唤出巨型漩涡。
"警告！前方出现——"
"闭嘴！我看得见！"
莫凡一个急转弯，漩涡边缘堪堪擦过他的衣角。他顺手往身后扔了三个"超辣水雷"，顿时整片海域变成沸腾的火锅汤底。
人鱼王被辣得鳞片发红："卑鄙！咳咳......这是什么？!"
"特制版海底捞底料！"莫凡掏出防毒面具戴上，"现在提供解辣服务，5000情绪点一次！"
【来自人鱼王的暴怒值+3000】
正当人鱼王要爆发时，海底突然震动起来。古老的石柱从沙地升起，刻满符文的青铜大门缓缓打开——
"糟了..."人鱼王脸色突变，"神殿被惊醒了！"
莫凡看着门缝里涌出的亡灵军团，眼睛却亮了起来："新客户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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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珊瑚盔甲的骷髅将军用空洞的眼窝盯着莫凡："活人...缴纳...通行费..."
莫凡掏出一把情绪点："要现金还是扫码？"
"我们要...这个！"骷髅突然指向人鱼公主。
现场一片死寂。
人鱼王的三叉戟瞬间抵住莫凡喉咙："你竟敢勾结亡灵？！"
"冤枉啊！"莫凡举起《秘境交易守则》，"第28条明文规定：禁止人口买卖！"他转头对骷髅说，"大哥，咱们换种货币行不？比如......"
他忽然从系统兑换出一台全息投影仪，播放起精心剪辑的画面——正是三百年前人鱼王在神殿跳《海草舞》的黑历史。
"住手！！"人鱼王的脸绿得像海带。
骷髅们的下颌骨集体掉地："这...这是...我们的祭品？！"
"高清修复版，附带表情包套装。"莫凡笑眯眯地说，"只要十万情绪点，买断所有副本。"
亡灵们交头接耳，骨节碰撞声像在开股东大会。最终骷髅将军伸出五根指骨："五万...再加...三套广场舞教程..."
"成交！"
人鱼王的三叉戟"咣当"掉在地上："你们...就这样把我卖了？"
莫凡拍拍他的肩膀："往好处想，至少没真收你女儿。"
【来自人鱼王的崩溃值+5000】
【达成成就：《跨物种商业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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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莫凡正在数钱时，整片海域突然冻结。
"又来了......"他叹了口气，看着冰面上走来的身影，"学姐，这次我真没干坏事！"
林雨晴的冰霜符文在海水中绽放："你管倒卖王室黑历史叫‘正经生意’？"
"严格来说，这属于文化产业。"莫凡掏出一颗冰蓝色的珍珠，"特意给你留的，人鱼王冠上抠下来的。"
珍珠在掌心散发出柔和光芒，映得林雨晴的睫毛像落雪的蝴蝶。她愣了一秒，突然用冰锥抵住莫凡下巴："行贿罪加一等。"
"等等！这是定金！"莫凡急忙调出合同，"人鱼族委托我们开发《海底旅游业发展规划》，学姐你的冰系能力最适合造水下酒店了......"
珊瑚后冒出几十双亮晶晶的眼睛——人鱼们举着"欢迎投资"的贝壳牌，满脸期待。
林雨晴的冰锥出现裂痕："......你连原住民都忽悠了？"
"这叫双赢。"莫凡凑近小声说，"利润分你三成。"
冰锥彻底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