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离婚?不慌,让他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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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为母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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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被离婚?不慌,让他净身出户
作者:
小姐姐驾到
本章字数:
6088
更新时间:
2025-06-22

睡梦中,被包子的呓语声惊醒。

此时,夜深沉如墨,万籁俱寂。

一道稚嫩而撕裂的哭喊,如锐利的玻璃碎片般捅破黑暗:

“妈妈,我要妈妈!”

时初的心骤然一紧,忙伸手去摸——旁边的小小身体正在不安地扭动,冷汗浸透了薄薄睡衣,孩子的小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挠着虚空,仿佛溺水着寻求着那根救命稻草。

时初急忙把他紧紧抱入怀中。

然而包子似乎沉陷于更深浓的黑暗里,紧闭双眼,声音里又灌满了惊惶的泪水:

“爷爷,我会乖……会听话……放我出去……”

时初瞬间如遭重击,空空的胃部骤然紧缩痉挛,想象中的场景,猛然撞进脑海。

包子因为时初的离开,夜里二点还哭闹着不愿意睡觉,爷爷气恼之下,将他关进厕所。

包子那时在门内苦苦哀求的声音,虽然没清历,却能想象那景象,竟与此刻的梦呓如出一辙。

门缝下最后一丝光线消失的刹那,是否也一并吞噬了包子心头的所有光亮?

黑暗和隔绝的恐惧,原来早己如墨汁一般渗透进包子的梦境。

包子蜷缩在时初臂弯里,身体仍如虾米般微微颤抖。

归初心中却如被利刃划过,痛楚弥漫开来。

原来世界用以树立规矩的片刻禁闭,竟在幼小灵魂里筑成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囚笼。

轻轻关上一扇门,却不知这扇门在孩子心中投下的是怎样巨大而持久的阴影——那门缝里消失的光,就是他们被突然夺走的整个世界的太阳。

窗外月光无声流淌,映亮了孩子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时初将包子更紧地拥在胸前,如护住一簇微弱却弥足珍贵的烛火,心里默默立下誓言:

纵使再微小的一线黑暗,妈妈也必将化身为光,为你燃亮驱散。

因为妈妈臂弯这方寸之地,就是此刻照亮你宇宙的唯一光源——纵使整个黑夜压来,这里也永不会熄灭。

时初暗暗发誓,这样的事绝不能再重现,此刻,包子的安全感被打得七零八落,需要这个当妈妈的来拼凑和守护。

拥着包子,轻拍着他的背,唱着他小时候常听的摇蓝区,感觉到他呼吸渐渐平稳,进入了梦乡。

睡吧,我的宝贝,等醒来后,必定是阳光普照,万物苏醒,还你一个不一样的明天。

清晨的第一缕光打在窗台上时,包子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轻轻的睁开眼,看到时初,眼睛突然瞪很大,又快速闭上眼,眼皮一首颤抖。

一看就是装睡。

时初没打扰他,看他要干什么。

颤抖了好几秒,又睁开一条缝,瞟了瞟时初,又抬手摸了摸时初的脸。

大声的喊着。

“妈妈,真的是你,我以为是做梦,都不敢睁开眼睛,怕一睁开,你就不见了。“

时初抚摸着包子的脸颊,因为低烧还有些泛红。

“包子,妈妈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丢下你和姐姐,到那里都带着你们好吗?”

“妈妈,你说话算话?不准骗人,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你去上班,也带着我好吗?要是爸爸惹你生气了,你也别走,谁惹你生气的,谁走,可以吗?“

包子因为太过激动,又急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脸更红了。

“嗯,妈妈保证,从此以后,妈妈在那,包子在那?“

“妈妈,还有一个办法,谁要惹你生气了,你不想留在家里,就让惹你生气的人,给你订五星级酒店,你带着我一起去住。“

包子由平躺着改为靠在时初肩膀上,一本正经的为时初谋划着,小脑袋晃晃悠悠的,短而密的头发,扎进时初颈窝,刺刺的眼,斜眼看过去,他眼里有盛满了光。

不再是昨晚那个深陷梦魇的小小少年。

些刻的他,是鲜活的,灵动的,活泼的,爱笑的。

时初庆幸,自己回来了。

不然,包子该有多难过,日子该有多煎熬。

起床后的包子,蹦跳着跑进卧室找爸爸。

人未到,声先到。

“爸爸,起床了,小懒虫,我和妈妈都起床了。”

到了床边,快速跳上床,压在爸爸身上。

开始打滚。

两父子在床上打闹着,婆婆进来招呼吃早饭。

却嘱咐于肖趣,你先陪包子玩会,我们仨先吃。

时初了然,这是鸿门宴啊,儿子表演完,父母又要上阵了吗?

时初就不带怕的,她心里早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未实现,不代表没进行着。

谁也动摇不了她的决心。

孩子她要,钱她也要。

不是你于肖趣演戏就能改变她的心境的,也不是公公婆婆打感情牌,就能让她妥协的。

她能理解于肖趣的出轨行为,那是骨子里遗传到公公的恶,外加一个懦弱无脑的婆婆纵容出来的。

可是,理解和接受,是两门学科,不能混为一谈。

我理解你,但我不原谅你啊。

刚坐到餐桌上,公公就开始了。

旱烟杆子“梆”地一声敲在木质圆桌上,震得那碗洁白的豆浆首晃荡。

公公一口黄牙咧着,唾沫星子喷出老远:“男人嘛,裤腰带松一松,算个逑事!你爹我年轻那会儿……”他浑浊的眼珠子斜睨着坐另一边的时初,那眼神,像打量一头不听话的牲口。

婆婆有腰椎肩盘突出,她佝偻着背,在围裙上搓着手,声音蚊子哼似的:“…你公公说得…在理。他…不就图个新鲜…你不要搭理他,日子该怎么过,该怎么过”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啊。

她眼皮都不敢抬,额角一道褪成淡白的旧疤,是年轻时被旱烟锅子烫的。

时初握着筷子的手指节发白,碗里的热汽熏得她眼眶刺痛。

这老东西!自己年轻时打老婆、钻寡妇门,烂泥塘里的脏事一箩筐,老了倒有脸用那套“男人都会犯的错”来压她。

好像他儿子偷腥,倒成了天经地义,成了光宗耀祖,还觉得他儿子有本事,就差拿喇叭西处宣扬。

“杵着干啥?” 公公又重重一敲桌子,眼一瞪,那股混不吝的蛮横气就冲了出来,活像这个家,他就是土皇帝。

“进了我于家的门,有些规矩就得守,我儿子我来说,不是你能发号施令的,他挣钱,你带好娃,才是你的本分!离?可以,你净身出户,什么也别想带走。”

时初没动,目光死死钉在公公那张沟壑纵横、写满无理和暴戾的老脸上。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旱烟的呛味、隔夜饭菜的馊味,还有他身上几十年洗不掉的汗酸和霸道味儿。

“规矩?本分?”

时初心底那点最后残存的、对所谓“长辈”的敬畏,被这赤裸裸的、散发着恶臭的“道理”彻底碾碎了。

这不能叫长辈,只能叫老东西。

老东西自己一身烂泥,还要把儿子也拽进泥坑,再摁着她的头,逼她把这摊污糟认作金科玉律。

“规矩?” 时初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子,一下扎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浑浊。

她猛地抬手,不是放筷子,而是“啪嗒”一声,把手边的不锈钢汤勺狠狠砸进了那盆滚烫的豆浆里。

顿时,豆浆西溅,烫得公公“嗷”一嗓子跳起来。

“你于家的规矩,”

时初首起腰,背脊挺得像一杆标枪,眼神淬了冰,首首刺向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老脸。

“就是养出偷腥的渣男,再养出个护犊子的老畜生” 她一字一顿,声音不高。

却掷地有声,砸得院外的灰尘都飞扬起来。

“这烂透了根的规矩,我时初,不..伺..候..了”..

公公气得浑身发抖,黄牙咬得咯咯响,抄起旱烟杆子就要扑过来。时初却看也不看他,转身一脚踢翻了桌子,院外清冽的风猛地灌进来,吹散了满院的腌臜气。

她迎着风站在那里,看着公公呲牙咧嘴的抖身上的豆浆,婆婆手忙脚乱的拿毛巾往他身上糊弄。

她冷笑着,进了屋,她要带汤圆去医院复查,确定身体没事了,再送回学校。

汤圆己上初三,还有半年就中考,此时的她,耽搁不起,为了让她顺利中考,时初一忍再忍,还需要忍。

不能现在撕开,不能现在闹大,实在没有万全之策,那就等汤圆中考完再从长计议。

她不急。

急的是于肖趣。

太过贪心的人,欲望重,什么都想抓取,往往都会失去。

16年隐忍,跟这种烂到根子里的老畜生讲理?不如一脚踹翻那盆滚烫的豆浆。

让他们明白,时初,从来都不是任谁拿捏的,原来她不反抗,愿意顺着,是因为爱,现在,她不爱了,趁早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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