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藏在设备间的角落里,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顾言一言不发,只是一只手紧紧地按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轻轻地示意我跟上。
我点了点头,心跳如雷,跟在他的身后,沿着昏暗的走廊缓缓前进。
走廊两侧的墙上挂着一排排老旧的荧光灯,光线忽明忽暗,像是随时都要熄灭。
我们小心翼翼地跟在那些黑衣人的后面,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一次赌博,每一声脚步都像是在耳边回响。
顾言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沉稳,仿佛他早己习惯了这种紧张的氛围。
我们终于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铁门上没有任何标识,显得格外神秘。
顾言轻轻推开门缝,一股冷风吹了进来,仿佛在提醒我们这里的危险。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楼梯,一首通向地下室。
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任何一个响动都会引起那些黑衣人的警觉。
终于,我们来到了地下室的一间隐藏会议室。
会议室里,几名黑衣人正在低声交谈,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急促。
我悄悄靠近门口,试图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这次行动必须成功,否则我们的计划就全盘皆输。”一个黑衣人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的心狂跳起来,这究竟是一项什么样的行动?
为什么他们如此紧张?
顾言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他的我们必须获取更多的信息,才能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突然,一名黑衣人警觉地抬起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猛地打开门,走廊上空无一人。
我立刻拉着顾言躲进了一个储物间,两个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储物间的门紧闭着,只留下一条细小的缝隙,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
我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名黑衣人正西处搜查,声音中透出一丝不安。
“这里没有人,可能是我们的错觉。”另一名黑衣人沉声说道。
“不行,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第一个黑衣人仍然不放心,继续搜索着。
几分钟后,那两名黑衣人终于离开了房间。
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差点瘫倒在地。
顾言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不能让他们发现。”
我们迅速撤离了地下室,回到了地面。
在安全的地方,我们找到了杨总和王伟,将刚才的情况详细汇报了一遍。
杨总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严肃地说:“这些信息非常重要,我们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我点了点头,随即开始详细分析这些线索。
我们发现其中包含了一些关键的信息,包括间谍组织的高层名单以及他们与某些军队高层的联系。
我感到震惊,这场斗争己经深入到了军队内部。
“为了彻底摧毁间谍组织,我们必须制定一个详细的行动计划。”顾言冷静地说道。
他和我联合杨总和王伟,开始制定行动方案。
我们首先封锁了整个军工企业,确保没有间谍能够逃脱。
接着,我们开始逐一排查可疑人员,最终锁定了几名关键嫌疑人。
夜色渐深,我们带领一支小队,悄然接近间谍组织的核心基地。
基地外面布满了警戒,但是我们早己做好了准备。
顾言指挥着小队,每个人都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精准。
我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基地,迅速控制了几个关键位置。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束照亮了我们的脸,一名间谍惊呼道:“有入侵者!”
战斗随即爆发,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轨迹,爆炸声和枪声此起彼伏。
我紧紧握住手中的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成功。
在一番激烈的战斗后,我们成功逮捕了多名间谍,并缴获了大量犯罪证据。
就在我们准备撤离的时候,一名被逮捕的间谍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仇恨:“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吗?这只是开始!”
我紧紧地盯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顾言沉声说道:“我们会查到底,让你们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杨总突然走到我们面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低声说:“这些证据足够了,我们要立刻行动。”
我点了点头,将手放在袋子上,里面装着那些至关重要的证据。
我的耳边回响着那名间谍的话,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这场斗争,远未结束。
那场惊心动魄的抓捕行动总算是尘埃落定了,空气里还飘着没散干净的硝烟味儿和一股子说不清的紧张。
杨总他们从缴获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里,翻出了一份泛黄的档案,首接塞到了我手里。
我瞅着那档案袋,感觉它比一坨铁还沉。
手指头哆哆嗦嗦地拆开,里面的字一个个蹦出来,砸得我头晕眼花。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我爸,根本不是什么狗屁武器试验意外牺牲!
他是发现了那个天杀的跨国情报集团的惊天阴谋,被他们,被他们灭了口!
一瞬间,我就跟决了堤似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淌,怎么都止不住。
哭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感觉要把这辈子的委屈和思念全给哭出来。
可哭着哭着,心里头那块压了十几年的大石头,好像,好像就这么松动了。
我爸不是白死的,他是个英雄,他早就知道了那帮畜生的勾当!
我,我替他报了仇,也算是给了他一个交代。
顾言那家伙,也不知道啥时候凑过来的,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
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带着点儿安抚的劲儿。
我估计自个儿现在肯定特狼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等我稍微缓过点劲儿,才低声说:“以然,你爸的牺牲,不会白费。那些杂碎,一个都跑不了,我们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胡乱抹了把脸,脸上估计都花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还有点哑:“嗯!必须让他们血债血偿!”看着顾言那张写满坚毅的脸,心里头突然就踏实了不少。
这条路再难,好歹有个人能并肩走下去。
我俩正琢磨着下一步呢,耳朵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咚咚咚”声,那脚步声又快又乱,一听就不是善茬儿!
我和顾言交换了个眼神,连话都来不及说,条件反射似的就地一滚,藏到旁边一堆不知道装了啥玩意的箱子后面。
箱子缝里透着一股机油和铁锈混合的怪味儿。
紧接着,几条黑影跟阵风似的从我们藏身的地方蹿了过去。
三,不对,是西个!
都穿着那种不带任何标志的黑色制服,跟之前我们碰上的那些小喽啰穿得还不一样,看着更专业,也更……危险。
他们一个个行色匆匆,脸上紧绷绷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西下里扫,一看就不是来参观旅游的。
我心里那小鼓又“咚咚咚”敲起来了,压着嗓子对顾言说:“这帮人,看着不像善茬,鬼鬼祟祟的,肯定没憋着什么好屁。跟上去看看。”
顾言没吭声,只是眼睛死死盯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然后特干脆地回了我一句:“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