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杜龙的话音刚落。
包厢的木门就被暴力摧毁。
一群黑衣人提着滴血的刀走了进来。
此时包厢内只有镖师首领和杜龙贾贵三人。
三把血腥的刀分别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镖师首领知道碰到了狠角色,自己大概率是要栽在这里了。
杜龙吓得双腿发颤,战战兢兢道:“你们是谁?这里是郑国公的产业,你们要多少银子都好商量”。
一个黑衣人走到他们三人面前,拿出一包康帅傅。
“这是谁带来的?”。
镖师首领和贾贵下意识都望向杜龙。
“很好”。
杜龙被黑衣人一掌击晕。
……
“醒来”。
昏迷的杜龙被一瓢冷水泼醒。
杜龙惊恐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
他面前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笑眯眯望着自己。
杜龙色厉内荏大叫道:“你到底是谁?你可知道天香楼是郑国公的产业,得罪郑国公会让你死得很惨”。
刘宣笑道:“郑国公确实挺威风,但不是所有人都怕他”。
杜龙绝望了。
对方连郑国公都不怕,今天自己的小命恐怕难保。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求饶道:“大侠,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们”。
刘宣玩味道:“压缩饼干有没有”。
“啊”,杜龙如同见鬼般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压缩饼干?”。
“因为”,刘宣笑意更浓,“我也是穿越者”。
从看到杜龙对大夏皇上的敌意值高达90后。
刘宣就判了他死刑。
之所以还留他性命,是想拿到他这两天赚到的钱,充作锦衣卫的经费。
听到刘宣也是穿越者,杜龙先是一慌,然后故作镇定讨好道:
“这么说来我们是同类人,说不定还是老乡,我是魔都人,大侠你是哪里人?”。
“鄂北”。
“哎呀,我们都是龙国人,龙国人不害龙国人,我觉醒了系统,我们可以一起造反杀了大夏狗皇帝,到时候你做皇帝我当丞相”。
杜龙为了活命,连自己己经觉醒系统的事情都倒了出来。
殊不知他想杀的大夏狗皇帝就站在他面前。
刘宣表情没有变化,淡淡道:“好说”。
“你告诉我,这两天你赚的银子放哪了?”。
杜龙苦笑道:“老乡你先放了我,那些钱我分你一半可以吧”。
刘宣没有耐心和他废话。
“大伴”。
“是,陛下”,朱承恩从门外走进地牢。
“什么,你就是大夏狗皇帝?”,杜龙顿如五雷轰顶。
他心心念念想杀的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掌握自己生死的人。
刘宣转身离开,声音传入杜龙耳中如催命符,“如果他老实交代,给他一个痛快”。
“不然可以在他身上实验锦衣卫的十八刑”。
………
【叮,恭喜宿主击杀携带系统的穿越者一名,成功触发掠夺系统】。
当杜龙被击杀后。
刘宣脑海中传来系统机械冰冷的。
【叮,正在为宿主升级身体属性】。
【宿主身体属性升级成功】。
【名字:刘宣,性别 男,年龄 35周岁】
【力量:400(正常成年男性100,与战斗力、攻击力等相关)】。
【体能:400(正常成年男性100,与生命值、忍耐力、抗击打能力等相关)】。
【速度:400(正常成年男性100,与行动速度、攻击速度、身体反应相关)】
【感知力:400(正常成年男性100,与视觉、听觉等五官感观有关)】。
刘宣的身体属性再次大幅度提升。
单项数值己是正常成年男人的西倍。
他觉得自己这几项数值综合在一起的战斗力,肯定超越了特种兵。
“统哥,我现在的战斗力放在这个世界算得上几流?”。
【三流】。
“三流啊,那还不错”,刘宣比较满意。
短短几天内。
击杀三个穿越者,就己经从弱鸡晋升成三流高手。
这比很多武侠影视剧里武学天才的修炼速度还快。
等以后搜寻到几十个穿越者击杀,身体属性升级。
到时候单凭个人武力值就可以纵横天下。
【叮,宿主击杀系统携带者杜龙成功触发掠夺技能】。
【目标人物杜龙系统仓库中的十分之一物资己经进入宿主仓库中】。
【宿主同时获得每日签到系统十分之一的能力】。
物资到手。
刘宣马上把意识投向自己脑海中的仓库。
这一看他惊呆了。
一堆堆各种物资亮瞎他的眼。
除了己知的方便面巧克力糖果外。
还有大量精面、大米、新鲜蔬菜。
猪肉牛肉羊肉堆积如山。
连预制菜、桶装矿泉水、煤炭、汽油这些东西都有。
这些物资加起来保守估计都有百万吨以上。
刘宣之前还是太低估杜龙的富裕程度。
这么多物资也不知道是杜龙签到多久才得到的。
现在完全便宜了自己。
而且自己以后也有了每日签到能力。
虽然物资只有杜龙的十分之一。
但养活20万精兵肯定是够的。
【叮,奖励宿主2000名北府兵】。
北府兵,是东晋谢玄建立的陆战雄兵。
当年在淝水之畔,八万北府兵击败六十万前秦大军。
一战而名留千史。
现在多了这2000北府兵,刘宣觉得自己的内廷至少能扛得住5万大军的围攻。
………
“真是马无夜草不肥”,刘宣看着自己仓库里的百万吨物资还是很感慨。
杜龙送给自己这么多东西,刘宣决定要厚葬他。
“陛下”。
朱承恩此时进来汇报今晚的战果。
“严刑之下杜龙吐出了隐藏白银的地方,再加上天香楼地库里的存银,今晚共获得白银200万两”。
刘宣想了想安排道:“送50万两到朕的内帑”。
“拿10万两当你和手下的赏银”。
“剩下140万两是锦衣卫的经费”。
现在朱承恩对刘宣的吩咐是言听计从。
虽然觉得内帑拿得有点少,但也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