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北辰:上海怎么还住着那么多日本兵啊!不是打跑了吗?
怎么打也不可能全跑,日本人野心勃勃,我们只能不惹怒,也不巴结,保持和平相处,否则受罪的还是百姓。
南京就最好的例子,北辰神色凝重,目光望向远方,继续说道:南京那一场浩劫,是我们每个中国人都不能忘却的伤痛。
如今上海虽看似平静,可日本兵就像潜藏的毒蛇,稍有不慎就会再次伤人。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满是愤懑: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忍气吞声吗?
北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闪过坚定:当然不是,我们在暗中也有行动,有许多爱国志士在为了国家的未来努力着,他们在收集情报、破坏敌人的计划。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同时等待时机。
我点了点头,心中燃起了希望,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是日本兵在闹事。
北辰拉着我躲到一旁,轻声说:别冲动,先看看情况。
只见几个日本兵在街头横行霸道,打骂着百姓。
我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冲出去。
北辰叫来几个护卫,偷偷把那几个日本兵拖去黑暗巷子里解决了。
他说,现在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付日本兵,会引来大量的日本兵涌入,以我们的兵力还无法抗衡。
两天后,年己过完,还有很多日本兵还在休息,军工厂还没开工。
我在家里谎称去余山看穆棱,今晚不回来了,北辰同意了。
出门后,我去百乐门找几个哥哥商量,联系他们聚集,一致决定干一场。
二哥最激动,他己经把余山上的山洞整理出来,用来搬那些制造武器的机器。
大哥说:我也己经准备好了搬机器的人,还有一些技术工。
这时候,三哥拍拍手,喊着,出来吧!小西弟。
在南京的西哥也来了,西哥说:还有很多江湖抗日英雄加入,他们早就看不得日本兵在我们的土地上制造武器,打在我们的肉体。
既然商量好了,以我大哥为首,我也加入队伍,晚上我们分工行事,一部分去暗杀日本兵军官。
其余的首接去军工厂暗杀所有守卫,我们都使用匕首,用枪容易被发现。
一晚上就把所有机器搬空了,还把所有守卫杀死,拖去城外挖坑埋掉。
做得干净利落,二哥看守余山,几个哥哥找来些工人,准备生产武器。
大哥西哥都是带兵能手,三哥是做生意能手,提供金钱购买生产材料。
大哥看守日本兵,有什么风吹草动,联络更多人战斗,我一晚上没回去。
早上,我从余山回去的时候,街上多了很多日本兵,刚进家门,北辰早己经在门口等我。
我低着头赶紧回房间,一晚上没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晓晓,去余山看孩子,怎么一晚上没睡吗?眼睛都红了。北辰叫住我。
哦,没睡好,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想你想得呢?
哈哈!第一次听你这么说,不会是骗我的吧?
爱信不信,不要打扰我,睡会儿再说。
我一溜烟跑去房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还没到中午呢?就听到枪爆声在外面打响了。
陆娇跑过来叫我:表嫂,表嫂,打仗了,很多日本兵攻入上海,挨家挨户都关门闭户的,咱们不要出去了。
我们得醒来,寻找我的双枪匕首,交代陆娇:你哪里都别去,我也去打仗了,要是我回不来了,你就跟着北辰吧!
我拿着简单的行李,乘机逃跑吧!待家里太难受了,我宁愿去打仗,对付婆母比对付日本兵还麻烦。
我给陆娇一些私房钱,交代她好好对我的孩子们,北辰不在府里,出去打仗了吧!
我刚出门,街上确实没什么人,很多陌生的抗日英雄,在街上跟日本兵对抗。
我跟着抗日英雄一起走,在街上看到我大哥了,和他并肩作战,在这样的场景,让我想到了战俊,不知道他去北平怎么样了。
打了一会儿我们打出城了,大哥才跟我说,战俊己经回来了,在余山跟穆砂制造武器。
心里顿时有些安慰,担心他出事呢?
谁知,我们在城外遇到的日本兵更多,他们还有坦克,飞机空炸,一个抗日英雄说,咱们跟日本兵的战争正式打响。
我的短枪似乎子弹太少,打了几下要上子弹,太麻烦了。
我大哥打死个扛机枪的,抢来一把机枪,给我使用,可是太重了,我开了几枪,把我自己震倒坐地。
这机枪我开不了,也不能浪费啊!一个男人跑过来,把机枪对着飞机射击。
我这才看清楚,是战北辰,他看了我一眼,说我:就知道你不死心,会跑来抗日,你去那边,还是用你的短枪吧!
我撇撇嘴,心里虽有些不服气,但还是听话地跑到一旁,继续用短枪射击。
战斗愈发激烈,日本兵的火力越来越猛,不少抗日英雄都倒在了血泊中。
我咬着牙,眼中满是决绝,不断扣动扳机。
突然,一颗子弹朝我飞来,千钧一发之际,北辰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拉到身后,替我挡下了这颗子弹。
我惊恐地看着他,大声喊道:北辰,北辰。
他脸色苍白,却强挤出一抹微笑:没事,小伤。
这时,大哥带着一群人冲了过来,喊道:援军到了!
我们士气大振,开始反攻。日本兵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开始后退。
就在我们以为胜利在望时,又有一批日本兵赶来支援,局势再度陷入胶着。
但我们没有丝毫退缩,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把日本兵赶出中国的土地。
战斗还在继续,而我们,也将战斗到底,我带着北辰去后方简单搭建的医护室。
在这里,看到了谢凌医生,我问他,你怎么也来参加抗日队了。
他说:我也要出一份力啊!日本兵在上海没少欺负人,我们医院也常常被抢,刚好有这机会,我义不容辞的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