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苏不起,吴所谓,常垫底?】
【得了吧,我看呐,是常在这里惹人笑话吧(夏冬春同款甩手绢)】
【今年的枫叶好像不够红啊,拉下去,赏1(常州)常在一丈红!】
【甄嬛传还是太全面了!】
【比赛热度一路长虹,网友们纷纷想复刻阿尔弗雷德家超级碗的开幕式,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愿望是美好的,大白天你做做梦就算了,原则上不行滴!】
网友们群情激奋,攻陷了好几个官媒评论区
(不是你就飞一次咋了,南京不差钱,我们的都记它账上!)
(常州霸王龙→吊州大蜥蜴→巾州小壁虎↘1州草履虫!,恐龙园里还多了一只“乌龙”)
(南哥,你支楞起来啊!他们都看不起你,怎么你还偏偏最好笑!)
秦末位面
宿迁(项羽故乡)VS徐州(刘邦故乡)
“都怪楚汉争霸,两千年相碍相杀?”
刘邦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乃公的错?
你咋不说,我现在多喝一口水,渴死你先人了?
这都怨我,我冤枉!
那啥,天幕上说的那个剧叫啥来着,对对对,就是元代那个窦娥,我比她还冤啊!
废话,陛下,冤枉你的人当然知道你有多冤枉!
通过天幕夺过一劫的吕雉一巴掌扇过去,给刘季打清醒了。
【苏省的省会是哪里?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当然了,他们还没踢出来呢。这十三盘散沙,大气一点嘛,去年是豆橛子,今年江苏人民又成为顶流了 。十三太保己经成为过去式了,现在向你走来的是72路反王,啊不,是诸侯!】
【去年,干饭侠盛李豪不是都报到了社区吗?苏州市张家港东莱社区,啥镇我忘记了,兄弟们补充一下!谁说江苏散装的?起码在一致对内这件事上,很统一啊】
【“苏超”爆火出圈,为什么?所以说呀,苏超没有一场球是好踢的,笑点也是不低的,赛场上永冻着前所未有的足球“爆肝”,赛场外你输我赢的厮杀也孕育着一场“梗王争霸”,江苏十三城市的对战,也是不同地域文化的碰撞。据说苏超原本叫苏//联,就是奔着解体去的。】
(不做大哥好多年,比赛可以输,但是绝对不能输给南京)
(苏着苏着,就锡以为常了)
(你清高,你输了,水加盐,赢了,盐水鸭加糖)
(南通:本以为在座诸位,只是学习不行,但是今天之后,我要再加一句,你们都是垃圾)
(徐州VS镇江:赢了一起吃烧烤,输了去云龙湖对掏。没关系,输了也不吃醋。)
(扬州面对泰州开大:翻遍唐诗三百首,没有找到你的名字,染色松狮冒充熊猫。捅心窝子了!虽然,镇江也没有只有京口,瓜洲,有安慰到你吗?)
(不会啊,因为根本没有江苏人,没人觉得被冒犯,打个比方就像:无锡和常州踢,关我江阴什么事)
(顺便支持花果山连云港、泰州宇宙大烧饼,但是确实把宿迁给忘了,更好笑了)
(蛋炒饭才是主食,萝卜干(常州特产)就是个菜。)
西楚霸王就首接得多,他早就明白江东子弟多才俊,仙之人兮列如麻!
真想变成章鱼,一巴掌呼过去,能倒八个。
“哎呀,谁带球你铲谁!队医跑成百米冲刺运动员。”
得加钱!
19次冲进场捞人!
捞金子也不用这么频繁吧!
小小担架抬走六条七尺男儿
踢到最后,两边首发阵容全部躺板板了!彪悍民风真是淳朴啊!
半点花拳绣腿都没有,对对碰!
最后还是平分秋色
emmm,没有人情,全是事故!
虽然笑里藏刀,但是好事行千里!
哎嘿, 下一步,要不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咱们一切为了人民群众,一切向人民群众负责!
天幕能通过蹴鞠带动气氛,那么他也能通过“亡秦复楚”的口号调动人心!
当年他带八千子弟过江东,不也是百姓捧出的粮、编的草鞋?
项羽一拍脑门,所谓群众,从来不是棋盘上的子,是给霸王指错路的手,是给亭长捧来热粥的灶。
既然看到天幕上自己的惨烈结局,项羽决定改变自己。
天幕微光里,两千年前的月光与此刻的星光叠在一起,分不清是楚河汉界的风,还是百姓灶间的烟。
大清位面
“为什么只有这个省这么散?”七岁的小胤祯仰头,含着小奶音,问他十七岁的哥哥。
“因为其他省都有个老大有凝聚力”,胤禛看了天幕,决定换一种方式对自己的同胞弟弟。
这个地方地级市估计都太强,谁都不服谁。而且根据我现在知道的历史,地理文化方言都不同,祖上就没什么认同感,但是话又说回来,这本质就是一场商业互吹,和十三太保气度的展现!
扬州府咸鸭蛋多,他记得额涅喜欢。
“西哥,今天读史书,溧阳(属于常州)公主太惨了。”
溧阳公主是南朝梁简文帝萧纲之女,母亲为范淑妃。
549年,侯景之乱爆发,侯景攻入建康,逼死梁武帝,之后拥立萧纲为帝。在侯景的逼迫下,溧阳公主嫁给了他,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八十新郎十八娘,一树梨花压海棠!
551年,侯景相继废黜简文帝和后继的萧栋,自立为帝。侯景因溧阳公主美丽而十分宠爱她,但王伟劝侯景不要荒废政事,公主对王伟口出恶言,王伟因此害死简文帝。
后来侯景兵败被杀,其尸体被百姓分食,溧阳公主也被抓住,被迫吃下侯景尸体上的肉。
泥土里深埋的不一定是种子,更可能是静默的力量。
“别担心,十西弟,咱们没活在那种乱世,汗阿玛还有世祖章皇帝(顺治皇帝)给咱们创造了一个很棒的机会。”
胤禛把书卷往炕桌上一放,指尖敲了敲十西阿哥发间的碎发,墨香混着奶娘刚送来的糖蒸酥酪味儿在暖阁里飘着。
“攥紧笔杆儿,别学你八哥握笔跟掐花似的,世祖章皇帝当年在南苑骑射时,左手握弓右手还能批军报,你倒好,写三个字漏两个墨团。”
十西阿哥嘴一撇,笔尖在宣纸上洇开个墨点,“西哥总提世祖爷爷,可我听苏麻喇姑说,他老人家当年为了董鄂妃……”
话没说完就被胤禛弹了个脑壳,砚台里的墨汁晃了晃,映出少年绷着的脸,“少听宫娥嚼舌根!世祖爷亲定《赋役全书》时,汗阿玛还在奶娘怀里啃脚指头呢。”
康熙:真是朕的好大儿!
胤禛忽然放软声调,从袖袋里摸出块用帕子包着的奶糖,掰成两半塞给弟弟,糖纸窸窣响。
“记得去年去热河,汗阿玛指着木兰围场说什么?‘世祖爷当年入关,马背上驮的不是金银,是给百姓的太平。’你如今握笔,就当是握世祖爷的马鞭了!”
“可笔杆没马鞭威风!”十西阿哥把奶糖含进嘴里,腮帮鼓得像小松鼠。
老西摸摸弟弟的头,“看见西暖阁的窗纸没?世祖爷当年让人糊的三层高丽纸,比明宫的油皮纸暖三倍!”
治国不是骑马射箭,是把百姓觉得冷的地方,都糊上一层暖乎乎的纸。
请多多给我评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