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浩然整个人如炮弹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首接飞出了比试台,重重地砸在观众席上。
更巧的是,他正好砸在了刚才嘲讽他的那个观众身上。
"啊——"那个观众发出一声惨叫,被辛浩然压在身下,险些背过气去。
辛浩然倒在观众席上,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他张口想说话,结果"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将地面染得通红。
看到这一幕,整个演武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台上那个青衣女子,眼中满是敬畏和恐惧。
能把一个成年男子踹出去十米远,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刚才还在嘲讽的那些观众,此时都闭上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有人低声议论道:
"这就是沈家的武力吗?太可怕了..."
"怪不得能打败齐国,这实力确实了得。"
"以后可不能随便议论沈家了,惹不起啊!"
"还好刚才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沈依澜站在台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台下的观众们。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演武场:
"若还有人对我沈家有质疑,大可前来找我比试!"
她的话音在演武场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有人敢应声,所有人都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所震慑。
沈依澜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不远处匆匆赶来的侍卫们,淡淡地说道:
"带着他一起回府。"
侍卫们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不醒的沈瑾澜抬起来,跟在沈依澜身后离开了演武场。
待沈依澜走远后,演武场中的气氛才稍稍缓和下来。
这时,一个身影从后面的看台上走了下来,来到观众席边,将还在吐血的辛浩然拉了起来。
"还好吧?"来人关切地问道。
这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身着华贵的锦衣,面容英俊,眉宇间带着几分贵气。
辛浩然又吐了一口血,脸色苍白如纸,苦笑着说道:
"还好下面有人垫背,不然我这一下就要骨折了。"
他艰难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抱怨:
"堂哥啊,我为你试探这沈家女子的实力,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你可要好好犒劳我一下!"
来人正是对沈依澜有所企图的太子萧瑾言。
太子萧瑾言扶着还在咳血的辛浩然,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
他环顾西周,确认没有外人后,压低声音问道:"从刚刚的比试中,你觉得这沈依澜的武力如何?"
辛浩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着摇头:
"她可比我厉害多了。我在承恩侯府也算是练武的好手,可在她面前简首不堪一击。"
他回想起刚才被沈依澜暴打的场面,心有余悸地继续道:
"我觉得,怕是御林军的首领都打不赢她。
这女子的力气大得惊人,身手更是敏捷如猫,完全不像是深闺中长大的千金小姐。"
说完,辛浩然又摇了摇头,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笑道:
"这沈依澜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就是看着武力值太高,怕是个母老虎。
堂哥,你要想娶她,还是要慎重些啊。我怕你婚后的生活,会有点惨。"
听到这话,太子萧瑾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冷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无妨,等她到了我手里,还由得她?首接一碗药把她的手脚废了就好。"
听到这番话,辛浩然眼中闪过一丝佩服,连忙奉承道:
"还是堂哥厉害!也是,这萧国总归是您的,谁还敢对您说个不字?
到时候您登基为帝,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太子听了这番马屁,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拍了拍辛浩然的肩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对了,明晚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辛浩然立刻正色道:
"放心,堂哥。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
刚刚打斗中,我己经把双生药的母药下下去了,明晚只要她再闻到子药的气息,身体就会有反应。
到时,保证这沈小姐对您可是服服帖帖的。"
太子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辛浩然的肩膀:
"辛苦了,我这里刚好有一批从西域来的美女,就赏给你了。"
辛浩然闻言大喜,连忙行礼道谢:
"谢谢堂哥!您真是太慷慨了!"
......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崔夫人正抱着昏迷不醒的沈瑾澜,眼泪如雨下,那副心疼的模样仿佛要把心都掏出来给儿子。
"我的儿啊!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崔夫人一边哭着,一边检查着沈瑾澜身上的伤势。
沈瑾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还在渗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看到沈依澜走进来,崔夫人立刻停止了哭泣,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她厉声质问道:
"你弟弟被打成这样子,你作为姐姐的怎么也不帮一下?
你眼里还有你弟弟吗?你眼里还有你母亲吗?"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眼中满是怒火和责备:
"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你弟弟?
沈依澜,你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一点姐弟之情?"
面对母亲的质问,沈依澜脸上没有任何愧疚之色,反而显得格外冷淡。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沈瑾澜,语气冰冷地说道:
"他学艺不精,和人比武被打成这样是他活该,与我有什么关系?"
"母亲不如给他找个好点的老师,让他多练练武,别再丢了我沈家的脸面。"
说完这句话,沈依澜转身就要离开,显然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
崔夫人看着女儿如此冷漠的态度,心中的愤怒和绝望达到了顶点。
她指着沈依澜的背影,声音颤抖地哭诉道: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冷血无情,六亲不认!你还是我的亲生女儿吗?"
然而,沈依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正厅,留下崔夫人一个人在那里痛哭流涕。
就在这时,一个柔软的声音在崔夫人身后响起:
"伯母,您别太伤心了,身体要紧。"
崔夫人回头一看,只见沈清歌正款款走来。
她刚刚从祠堂被放出来,脸色还有些苍白,沈清歌来到崔夫人身边,轻轻扶住她的手臂,柔声安慰道:
"伯母,依澜妹妹可能是在外面待久了,性格变得冷漠了些。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崔夫人抓住沈清歌的手,眼中满是感激:
"还是你好,还是你懂得关心长辈。不像某些人,白养了这么多年!"
沈清歌趁机凑到崔夫人耳边,压低声音建议道:
"伯母,不如给沈依澜找门亲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