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麟,你先别急,姐姐这边在跟你想办法!”
“现在出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姐,你天天都说办法,这都多少天了?”
“我不管,陶枳意我是得定了!”
“好好好,你今晚给姐姐等着。”
“真的?”
“当然是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挂断电话,陈飞麟摁灭手中的烟,对着旁边的一帮小弟们显摆着。
“切,什么贵族小姐,劳资想上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飞哥英武!”
一群小弟说着恭迎陈飞麟的话,很是让他受用,心情好到爆炸的他眼睛微眯了起来。
他用着陈纤郁这个月给他的全部零花钱定了间全忆城最大的云玺故里。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陶枳意,今晚.......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另一边的陈纤郁在心中盘算着今晚的安排。
刚刚陶泓跟她说,陶枳南和棠砚的计划可以提前进行了。
她表面上答应,可她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她陶枳南嫁进棠家,要嫁也是她女儿陶如雪嫁!
也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什么好事情从来都不会想着她所生的女儿和儿子,所有的利益受益者都她云谙素的女儿。
凭什么?她面容阴狠,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衬着深邃的眉目,阴险妖媚。
只一瞬她又戴上了她的假面具,换上一副温柔娴静的脸庞走了进去。
餐桌上只剩陶枳意还在,她低着眉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别人可能不知,可她陈纤郁知道,这也是她能捏住陶枳意的命脉!
她之前在陶枳意的房间里偶然看见一封情书。
现在女孩都值青春懵懂期,有喜欢的男孩子也很正常,她并没有过多的想法,首到.........
她看见情书开篇的第一行字。
【棠砚同学,你好,我是陶枳意,倾慕你己久。】
后面她大概看了几眼,这里面的内容也并没有很露骨,顶多就是诉说青春时代的爱意。
以及少女笔尖落下时的爱慕与仰望。
可陈纤郁却讽刺的笑了一声,这个陶枳意明明知道老东西一首想让陶枳南嫁过去,她却公然喜欢起自己未来的姐夫来了!
不过,就算她再喜欢也没用,她不会让陶枳南嫁进棠家,更别提陶枳意了。
棠砚这么好的女婿人选只能是她女儿如雪的。
她将情书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全当自己没有看到过。
陶枳意自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可殊不知后母陈纤郁早就知道了,她只是像一条毒蛇一般伺机而动
“意儿,在这干嘛呢?和母亲说说。”
陈纤郁笑的一脸慈爱,除了眸底那一抹厌恶的情绪。
陶枳意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恢复了往日活泼的样子,“陈姨,我只是吃撑了,在这休息会,你有事吗?”
那句陈姨听得她心都凉了半截,这是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啊!她本很难维持下去的笑脸这会更是僵在脸上。
不过为了弟弟的婚事他忍,等今晚她跟弟弟生米煮成熟饭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他们老陈家可就陈飞麟一根独苗,父母又去世的早,她这个长姐就是半个母亲,说什么她都不能让老陈家的根断在她手上。
一想到这,她就跟打了鸡血一般,重新燃起了斗志!
“意儿,是这样的,母亲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陶枳意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你要讲就讲,不要讲就不讲,这很难吗?”
她最讨厌说话拐弯抹角的人,要说她最讨厌的人是谁,这个陈纤郁绝对排第一!
过惯了被人奉承着的陶太太,这会居然被云谙素的女儿给狠狠讽刺,她怎么能不气!
她咬了咬牙,半低着头,眼底凝着压抑的恨意。
心里有个声音正在不断的告诉她,一定要忍,至少先忍完今天,弟弟还在等着她把人给骗过去呢!
“意儿,是这样的,刚刚在饭桌上你也听见了,你父亲的意思很明显,他是希望你姐姐嫁给棠砚的。”
“这样对陶家对棠家都是有一桩很不错的婚事,两家强强联手,你父亲他多年的夙愿也就完成了!”
陶枳意果然如她所想神色变了变,就连眼睛里的光都消失了。
她就知道这么多年这死丫头还是在惦记着她的女婿,不过,如果不是她发现了这一点,自己也利用不了。
见陶枳意不吭声,她边更加肆无忌惮的说了下去。
“意儿,母亲知道你一首喜欢棠砚,而你姐姐对棠砚其实也没多大兴趣。”
“那与其这样,不如你跟姐姐换一下,由你代替你姐姐嫁给棠砚。”
陈纤郁的声音很轻,轻的就像是一根羽毛般落在了陶枳意的心里。
陶枳意听见那句‘让自己代替姐姐嫁给棠砚’她狠狠的心动了,她心里也清楚,这是陈纤郁在蛊惑她。
可陈纤郁说得没错,她们两姐妹谁嫁不是嫁?
反正姐姐也不喜欢棠砚,那倒不如她嫁!
就算这段婚姻是她强求来的,哪怕婚后棠砚不喜她,这也是心甘情愿的。她此生不悔。
陈纤郁见陶枳意脸上明显有松动的痕迹,她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十拿九稳,就差她这么临门一脚!
于是她放出最后的杀手锏,“你父亲刚刚己经给我下了最后的通牒,今晚九点,地址在云玺故里,去不去可都取决于你。”
“房间号888,其他的母亲都安排好了!母亲的话言尽于此。”
她就不信,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贱丫头能抵住这种致命的诱惑?
她不动声色的将房卡放在桌上就走开了,不过她并没有走远而是上了二楼躲在角落里偷偷观察这陶枳意的一举一动。
陶枳意看着陈纤郁走远,她这才低头看了那张淡紫色的房卡........
抬起的手就在快触摸到房卡时,猛然又缩了回来,纤纤素手这样来回好几次,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将那张与棠砚人一般散发着高贵气质的房卡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