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芊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是。”
“小姐，对不起，老爷的si确是因为我。”
陆乘月只觉得一股怒气首冲脑门，她上前一步，狠狠甩了花芊音一个耳光。“你怎么能这样！自你进府那日起，我们陆家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祖父对你更是慈爱有加，可你却背地里下毒。”
花芊音被打得偏过了头，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她却没有擦拭，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她哭着解释：“小姐，我也是逼不得己。”
“逼不得己？”陆乘月闻言，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逼不得己？你就能对我祖父下手？”
花芊音低下头，泣不成声，“小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墨长影看着她们二人，目光落到陆乘月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你是怎么下手的？”陆乘月紧盯着花芊音，声音颤抖。就算真相再残酷，她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芊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哽咽道：“小姐，一开始，我进入陆府，确实是为了《星月》。但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尤其是老爷。”
陆乘月冷笑一声，花芊音知道现在说什么陆乘月都不会相信她，不会原谅她，于是她哭着把所有事一五一十交代。
“十年前，在街头卖身葬父是我娘的算计。她早就收买陆府的下人，知你出门的时辰。也知你心软，断定看到可怜的我，会带我回府。”
“我娘很爱我爹，她为了我爹可以不要我。为了拿到《星月》完成我爹的遗愿，她让我进陆府，潜伏在你身边，等待机会偷取《星月》。”
“有一天老爷发现我用信鸽偷偷向传递消息。便将我叫到跟前，怕我伤害小姐，逼我出府，但我为了能继续待在小姐身边，便问我娘拿了能失去部分记忆的药粉，下在老爷的常喝的汤里。”
“老爷也忘记了这件事。我也安然无恙的继续待在小姐身边。”
陆乘月这时才反应过来，祖父有段时间总是迷迷糊糊的，请大夫来查看，都没瞧出个所以然。今日才知问题所在。
花芊音继续痛苦地说道：“我娘在得知《星月》所在，便早早给老爷下了「殇陨」。但不是我那味药材，「殇陨」也不会发作。”
“我知道二小姐自卑自己祖母不是老爷的正室。二家主和她自然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嫡子嫡孙。
有一天，她在老爷的汤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能让人昏迷不醒的，正好被我偷偷瞧见了，于是我一不做二休，把令「殇陨」发作的‘仙葵’也加在了里面。老爷后来慢慢地毒发了，神不知鬼不觉。”
陆乘月听到这里，脸色变得铁青，她没想到陆无忧胆子竟然这么大，给祖父下药，但，好在祖父的死不是她造成的。
宅子里的事相比于宫里也不少，墨长影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