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德是怎么知道赵红兵是张一清的徒弟?
原来是因为兰广德,张一清留给赵红兵字条上的那几人其实互相都认识。
上次陈建德与赵红兵钓完鱼就去了兰广德那。
在兰广德那得知张一清有个徒弟叫赵红兵后,陈建德就对上号了。
本来赵红兵打算这几天再去趟兰家,问下招待所那边的事。
可没想到陈建德从兰广德那得知这事后,就主动拦下来了。
这次陈建德让赵红兵去他家,一是让赵红兵认认门,再就是想和赵红兵谈有关工作上的事。
轧钢厂招待所那边是否要黄摊子,陈建德让赵红兵把心放肚子了。
这事陈建德让人打听了,轧钢厂那边虽然觉得招待所没什么用处想给取消掉,而且也往上报了这事。
可是轧钢厂的上一级却不这么认为,觉得这么大的一个轧钢厂没个招待所不像那么回事。
现在这事虽然还没正式通知轧钢厂,但基本也己经定了,招待所不仅不会取消,而且还要改制整顿。
具体怎么改目前还没定呢,有两套方案,一是把招待所从轧钢厂劈出来,首接由轧钢厂的上级部门接手。
再就是招待所依旧归轧钢厂,不过从总务那边独立出来成立一个单独的科室。
陈建德觉得轧钢厂上级部门接手招待所应该不大可能,招待所那边很可能会单独成立个科室。
他对赵红兵说这些,也是想征求下赵红兵的意见,想问一问赵红兵对以后的工作有什么打算。
如果赵红兵要是不想继续在轧钢厂待下去,他可以帮赵红兵再另外安排个单位。
赵红兵也知道,陈建德另安排的部门一定是他能说的上话的,自己如果去那里,或许会得到很多帮衬有更好的发展。
可赵红兵对工作上的事,还真没太多的想法。
作为穿越者,他当然知道再过几年就是六六年了,在六六之后的十年,是极为特殊的十年,那段时间内,原有的秩序将被打破,到时候不管任何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卷入其中,一定也包括眼前的陈建德。
到时候陈建德会是怎么个结果谁也说不清楚,所以赵红兵觉得,为了以后考虑还是求稳比较好。
与第一次去兰广德家差不多,赵红兵既然都来了,陈建德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同样是让赵红兵把赵小虎这孩子带过来了一起吃了个晚饭,等到晚上八点多,赵红兵才带着赵小虎回了南锣鼓巷。
这个时间点,西合院的大门早就关了。
赵红兵也懒得喊阎埠贵出来开门,首接翻墙进了院,然后把门从里面打开,放等在外面的赵小虎进来。
听到动静的阎埠贵从家里出来了,见是赵红那个被回来了,急忙喊住了赵红兵,“红兵,等一下,我这有你的信。”
信?赵红兵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愣,这怎么还会有人给他写信?
“傍晚的时候邮递员过来了,你家里没人,我就替你收着了,等下,我进屋给你拿。”
阎埠贵说着就转身进了屋,赵红兵感觉这信八成是张一清给他寄来的,也不知这老头子去了吉春后,事情是否顺利。
过了片刻后,阎埠贵就手里捏着一张信封出来了。
“信我没给你动,看上面的地址,应该是吉春那边寄过来的。”阎埠贵说着将信封递给了赵红兵。
借着阎埠贵家亮着的灯光,赵红兵瞅了下,这封信确实是从吉春那边寄过来的,不过写信的人并不是张一清,而是他那便宜姨父周志刚。
看来应该是张一清在吉春那边联系上了周家,不然不可能忽然来信。
“红兵,记得你家在吉春那边是不是还有亲戚?”站在一旁的阎埠贵随口问道。
赵红兵点了点头,“我姨一家子,这信就是我姨父寄来的。”
两人站在那又聊了几句,赵红兵打算离开时,阎埠贵又忽然说道:“对了,傍晚的时候,街道办来人了,贾张氏和贾东旭动手打人那事有结果了。”
看着阎埠贵说这话时,神色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赵红兵就知道贾家一定是被处理了,不然这老小子不会是这个神态。
都不用赵红兵接话,阎埠贵这老小子自己就说道:“那天跟着你去贾家的那个小陈,街道办给的处罚是通报批评外加记过处分,至于贾家母子,贾东旭那边己经通知轧钢厂了,估计处分是少不了了,贾张氏则是被罚了扫地。”
“罚贾张氏扫地?”赵红兵疑惑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得意的点了点头,“扫咱们南锣鼓巷,以后三个月里,巷子里的卫生由贾张氏负责。”
听到这话,赵红兵也不禁乐了。
院里人谁不知道,贾张氏这老虔婆整天在家好吃懒做的,这下妥了,未来的三个月贾张氏有活干了,别想在清闲了。
“你知道街道办的人来的还有谁吗?”阎埠贵继续说道。
瞧阎埠贵的表情,赵红兵就知道这事还有后续呢,于是很识趣的问道:“谁?”
“那天挨打的小陈,罚贾张氏扫地,可不是让她随便糊弄就可以的,以后小陈负责监督,如果贾张氏表现的太差劲,弄不好还得加时间。”
让姓陈的那个小子监督,那贾张氏不废了嘛,姓陈的那小子不得折腾死贾张氏啊,说是三个月,落姓陈那小子手里,干到来年五月份都有可能。
“不是,贾张氏就没说什么?就那么同意了?”赵红兵好奇的问道。
“哪能啊,当场就又哭又闹,又是撒泼又是打滚的,根本没用,街道办的人让她明天一早就得出去扫地。”阎埠贵十分感慨的说道。
赵红兵倒是觉得这姓陈的小子有点个性,关键是这小子是怎么办到的?能让街道办同意由他来监督贾张氏。
按理说不应该,毕竟姓陈的那小子算是当事人,让他来监督不就等着报复贾张氏嘛。
“三大爷,你说街道办那边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让姓陈的那小子来监督呢?”
“谁知道呢,我估计姓陈的那小子就算想整治贾张氏也不敢太明目张胆,街道办不可能让他肆意妄为的。”
阎埠贵这话说的差不多,不过不管姓陈的那小子以后是否敢太胡来,赵红兵都知道,贾张氏这老虔婆以后可有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