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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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教训林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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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神医嫡女:狼王的复仇盛宴
作者:
盜夢
本章字数:
5908
更新时间:
2025-05-14

宴会厅里,悠扬的丝竹声宛如潺潺溪流,刚续上半拍,林二少爷又踉跄着撞回了花厅。

他那华丽的锦袍前襟沾满了泥污,发髻也散了半缕,凌乱地耷拉在脸颊旁。

刺鼻的泥土腥味弥漫开来,可他却仍梗着脖子,脚步踉跄地往主位挤去,扯着嗓子喊道:"县令大人!

这贱蹄子敢打我,您可得给我做主!"

满座宾客的目光唰地扫过来,像是一道道锐利的光线。

众人交头接耳的低语声,仿佛嗡嗡的蜂鸣,在空气中回荡。

林清梧捏着那支残花的手微微收紧,触感粗糙而干涩。

前世今日,她也是这样被林二少爷拽着头发拖到前厅,当众泼了一身脏水。

记忆中,那脏水的恶臭似乎又萦绕在鼻尖。

十年前寒潭里刺骨的水意突然漫上后颈,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垂眸盯着指节上沾的露水,晶莹的露水在晨光下闪烁着微光。

这时,她听见药魂在识海深处哼起那首安眠曲,那声音轻柔舒缓,仿佛带着温温热热的气息,把心底的冰碴子都融了。

"二少爷这是怎么了?"县令捻着胡须,那胡须在指尖,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的目光在林二少爷红肿的脸颊和林清梧鬓边的牡丹间转了转,"方才不是说要给清梧姑娘贺寿?"

"贺寿?"林二少爷怒目圆睁,一脚踹翻脚边的茶案。

青瓷盏清脆的碎裂声,如同尖锐的警报,在厅内回荡,碎片西处飞溅。"她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林府当年扔出去的弃女!

如今倒敢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他踉跄着扑向林清梧,嘴里还叫嚷着,"我爹说了,林府的血脉轮不到她一个野种——"

"啪!"清脆的巴掌声盖过了他的嘶吼,那声音响亮而干脆,仿佛在空气中炸开。

林清梧甩着手腕,指节泛着青白,一阵刺痛从指尖蔓延开来。

她盯着林二少爷脸上新肿起的红印,前世被推下寒潭前最后一眼,也是这张扭曲的脸。"二少爷。"她的声音比晨露还凉,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你说比试医术我输了就跪祠堂,那你输了呢?"

林二少爷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后退,锦靴踩在碎瓷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如同金属的摩擦。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喊道:"你...你敢跟我比?"

"比辨识药材。"林清梧转身看向主位,眼神坚定而自信,"请县令大人出题,如何?"

县令抚掌大笑,那笑声爽朗而洪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好!

本县库房里刚收了批南域药材,正愁没人识得。"他冲身后随从使了个眼色,很快有个漆木托盘被捧上来。

掀开盖着的红绸,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三株裹着泥的根茎、两朵半干的紫花、还有块黑黢黢的矿石呈现在众人眼前。

林二少爷盯着托盘首吞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他昨日刚跟着账房先生去药市转了一圈,听人说这紫花叫"鬼见愁",根茎是"九节连",矿石...矿石好像叫什么"火石"?

他紧张地搓了搓掌心的汗,那汗水湿滑而冰凉,抢在林清梧前头跨出一步:"我先来!"

"第一味。"县令指着那株紫花,声音沉稳而威严,"这是?"

"鬼...鬼见愁!"林二少爷拔高声音,眼角瞥见林清梧垂着的手,指甲盖都掐进掌心了。

他故作镇定地说道:"专治跌打损伤的!"

"错。"林清梧突然开口,声音清晰而果断。"这是滇南的'离人泪',性温,味辛,外敷能散瘀,内服却要配三枚红枣,否则会攻心。"她指尖轻轻划过花瓣上的暗纹,那纹路细腻而清晰。"二少爷看仔细了,鬼见愁的花瓣是七片,这花是五片。"

林二少爷的脸腾地红了,羞愧和愤怒在他脸上交织。

他踉跄着去看第二味根茎,粗肥的根须上还沾着红土,泥土的腥味扑鼻而来。"这...这是九节连!"

"九节连的根须是青褐色。"林清梧弯腰拾起半块碎瓷,轻轻刮开根茎表皮,发出细微的刮擦声。

露出里面的乳白,那颜色纯净而柔和。"这是'地参',主补元气,最适合体虚的老人。

上个月林老夫人咳血,您送去的参汤里,可缺的就是这味。"

满座哗然,惊叹声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林二少爷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最后盯着那块矿石,喉咙发紧,干涩得难受。"火...火石!"

"火石是烧瓷用的。"林清梧伸手摸向矿石,指尖刚触到表面,一股冰冷的触感传来。

药魂突然在识海震动——那是前世师傅说过的"玄铁砂",能引药气入体。

她垂眸掩住眼底的暗芒,"这是玄铁砂,碾成粉掺在金疮药里,能加速收口。"

"好!"不知是谁拍了下桌子,萧景明的大嗓门震得房梁落灰,那声音如同炸雷般响亮。"清梧姑娘这本事,比我跑南闯北见的老药工还利索!"

林二少爷的锦袍后襟己经被冷汗浸透了,那汗水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凉飕飕的。

他盯着托盘里的药材,突然抓起那株"离人泪"往地上摔,花瓣散落一地,发出轻微的噗噗声。"你...你肯定是事先知道考题!"

"二少爷若不服,不妨再考。"林清梧弯腰拾起残花,花瓣上的露水落进她腕间的银镯,叮铃作响,那声音清脆悦耳。"我记得林府药库里有批三年前的陈皮,如今该起霉斑了。

不如让县令大人派人去取,我现场教二少爷辨年份?"

"你!"林二少爷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花架。

落下来的牡丹砸在他头上,红瓣沾着金粉簌簌往下掉,活像被人兜头扣了盆烂泥。

他慌乱地踩着满地狼藉往外跑,锦靴上的金丝线勾住了桌角的流苏,"哗啦"一声带倒了酒坛。

浓烈的酒香混着牡丹甜腻的香气漫开,那味道浓郁而复杂。

此时,宴会厅内短暂地陷入了沉默,众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随后小声的议论声渐渐响起。

林管家缩在角落的阴影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望着林清梧被沈昭护着往外走的背影,又瞥了眼主位上正让人搬林府账册的县令,喉结动了动。

等所有人都出了花厅,他才猫着腰摸过去,扯住林清梧的衣袖。

他的声音像蛇信子,带着一丝阴狠:"姑娘好手段。"林清梧心中涌起前世的恨意,目光更加冰冷地看向林管家,前世林管家往她药罐里掺毒的画面突然闪过时——那碗本该补身的药,最后成了穿肠的毒。

她垂眸笑了笑,抽回衣袖时,袖中银针轻轻划过林管家手腕的麻筋:"我在林府的手段,管家当年不是看得最清楚?"

林管家猛地缩回手,腕间麻得抬不起来。

他望着林清梧的背影,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林二少爷派人回府报信了。

出了垂花门,萧景明的马车己经等在巷口。

沈昭扶着林清梧上车时,她瞥见车辕上系着串新摘的艾草,还沾着晨露,那露水清凉而。"萧大哥新采的。"沈昭坐进车内,玄色大氅带起一阵风,那风带着淡淡的艾草香。"说能避邪。"

林清梧摸着艾草上的露水,忽然想起昨夜案头的沙漏。

最后一粒沙落下时,沈昭推开门,手里捧着本泛黄的《神农百草经》——那是她前世在林府藏书阁见过的孤本,被林二少爷撕了烧火。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有节奏地响起。

林清梧掀开车帘,望着逐渐远逝的林府匾额,袖中玉佩硌着掌心。

药魂又哼起那首安眠曲,混着马车吱呀的声响,像极了前世母亲摇着她入睡时的摇篮。

"明日。"她转头看向沈昭,晨光里他的眉眼比昨夜更暖,那温暖的气息仿佛能驱散一切寒冷。"该去林府了。"

沈昭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指腹擦过她耳后的红痣,那触感轻柔而温暖。"我陪你。"

马车转过街角,林府的朱门渐渐模糊成一点。

林清梧摸着怀里的玉佩,听见远处传来马帮的铜铃声,清脆得像要撞碎这清晨的雾。

她知道,林管家的威胁不过是暴风雨前的蝉鸣——而真正的雷霆,才刚在云端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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