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间,杨谨凌的视线穿透层层迷雾,只定格在了那抹纯白的身影上……
白语娴坐在浴桶里正专注地涂抹精油,没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以为是宋姨来送水,便随口说道:“宋姨,热水放旁边吧,一会我自己加。”
脚步声在寂静的卫生间中回响,这脚步声,不对,这节奏,这力度,是军靴的声音。
而且能避开宋姨上楼的几乎没有,那么,只能是……
白语娴的心跳骤然加速,如同小鹿乱撞,既希望是他,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人,又怕自己空欢喜一场。
“语娴……我回来了。”
杨谨凌低沉而清朗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也瞬间点燃了白语娴心中的火花。
真的是他!
他平安回来了!
白语娴正欲起身迎接,却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在泡澡,于是又羞涩地坐了回去。
“谨凌哥,你先出去,等我泡完澡……啊!”
“媳妇儿,我们还没有在水里试过……”
杨谨凌的声音里充满了磁性,带着几分诱惑,几分沙哑,让白语娴的耳朵都麻了,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一只大手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紧紧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乱动的意图。
“不行,谨凌哥,这里……不行。”
杨谨凌没有多言,只是迅速地将新换的衣服脱下,用那木桶里的热水快速地洗礼了一番,然后也紧紧地挤进了木桶里,与她并肩而坐。
木桶本还宽敞,但因杨谨凌的加入而显得拥挤起来,热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溢出,溅湿了地板,也沾湿了她的发丝,带来一丝丝凉意,却也添了几分旖旎。
“这木桶不大不小刚刚好,语娴,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杨谨凌的声音里带着央求。
“不行,会感冒的!”
白语娴连忙拒绝。
“不会的,在热水冷下来之前,我就结束,语娴,我想你了。”
说着,杨谨凌把她抵在木桶边,炙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粉嫩的后背上,大手熟练地游走于她的肌肤之间,寻找着那熟悉的柔软与温暖。
“谨凌哥,我……”
白语娴想要抵抗,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那张绝美的脸蛋在雾气中更显娇媚动人。
杨谨凌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激动不己。
他看了看她下面,露出邪魅的笑容,“你准备好了。”
“谨凌哥,我没有……”
白语娴想要辩解,却被杨谨凌的动作打断,整个人变得酥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好,你没准备好,是我着急了,我帮帮你。”
“不要,我……”
白语娴再次尝试拒绝,却被他的动作弄得全身酥软,话语也断断续续,无法连贯。
“语娴,你放轻松点……”
杨谨凌轻声安慰,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你别……说话行吗……”
白语娴羞涩地请求,脸上泛起了红晕。
“好,我不说话了,我专心疼你……”
杨谨凌宠溺地答应,吻住了她的唇,让她无法乱动,只能在他身下绽放……
卫生间里,水声和娇媚的哭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动人的乐章。
最终,在水温渐渐冷却之前,杨谨凌结束了这场深情的交融。
但那只是阶段性的结束,回到房间后,他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一首持续到了下午,午饭都没吃就沉沉睡去。
久等不到杨谨凌出现的张季杰与宋姨吃了午饭,才悻悻离去。
随后,他非常顺路的去找杨轻梦,却遭遇了“闭门羹”。
正埋头苦读的杨轻梦,连一 眼神都未吝啬给他,便无情地将他逐出门外。
她的理由简单粗暴:“别打扰我学习,一边凉快去!”
张季杰特意起了个大早,还精心挑选了新衣,只为能与她相见。
然而,她不仅未曾正眼瞧过他,还狠心地将他赶走。
他不甘心就此作罢,瞥了一眼她桌上的书籍,刚想开口提议辅导她学习,但看到那些书名后,他瞬间哑口无言。
《华国药典》、《药物制剂工业学》、《物理药剂学》……这些书籍仿佛向他宣告着一个陌生的世界。
“你这是要学医吗?”
杨轻梦谈到这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是药剂学,我是为了追随我堂嫂的脚步!我要像我的父母一样,学好本领,为国争光!”
张季杰试探性地问道:“你要进嫂子的研究院?”
杨轻梦微笑着反问:“不行吗?”
张季杰连忙表态,生怕惹她不悦,“行!你肯定没问题的。”
“那你就别在这里碍事了,赶紧走吧。”
杨轻梦再次下起了“逐客令”。
张季杰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首次感受到了挫败的滋味,“难搞哦,你要是真进了研究院,岂不是比我还要忙?”
他原本被杨轻梦的性格和外貌所吸引,幻想着能拥有这样一个妻子,生活定会充满色彩。
然而,她居然想进研究院?
这让他不禁担忧起未来的家庭生活谁来打理。
但让他放弃这个心动己久的人,他又实在做不到。
看来,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这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她负责。
另一边,白云州在与父亲白晚廷进行了一番亲切的交流后,提出想去看望白语娴。
白晚廷瞪了他一眼,“还想去再‘交流’一下?”
人家可是久别重逢的夫妻,他这个小叔子跑去凑什么热闹?
白云州捂着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委屈地辩解道:“父亲,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那杨谨凌在猴国的时候,对我可是百般刁难,你都不知道……”
“谨凌那是在救你的命!”
白晚廷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白云州不服气地反驳:“哼,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让我听他的,怎么就知道他比我强?”
白晚廷轻笑一声,“那上次是谁在猴国被暗算,差点连命都没了?”
白云州顿时语塞。
“如果不是小语及时出现,你现在恐怕己经成了坟头上的一抔黄土了。”
白晚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严肃。
甚至还有一丝庆幸,幸好小语去了,幸好自己当初没有阻止小语去,也幸好他唯一的儿子还在。
“……”白云州无言以对。
“要是没有杨谨凌帮你拖着猴国的眼线,你能安全无恙、西肢健全地回来?”
白晚廷继续说道,“早就被猴国人给五马分尸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和我这个老子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