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就到了2004年。在此至今我己经深入的了解了解家的生意。
心里还默默的盘算着吴邪是不是己经从云顶天宫回来了?当然也在打听不过还真没有打听到什么结果。
王胖子不在铺子里,我想应该是他们三个一起去的云顶天宫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突然有一天胖子回来了。他兴致冲冲的到了我的铺子里。我原以为他是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没想到这是几张模糊的不能再模糊的照片内容大概拍的。
是壁画,只是壁画,己年久失修,就算是给我真正的壁画,我也未必能看出来什么。我问胖子:“这胖爷这不是什么宝贝,您最近不是去发财了嘛,就带回来这东西?”
他叹了口气说:“是你胖爷,我这次差点儿死在那儿,九死一生啊,就这还是之前研究那个地方的那伙人留下来的。”
研究?我好像知道胖子口中的那伙人是谁,很大概率是陈文锦的那支考古队。不过我没办法给他真正的答案。
我叹了叹气,他说:“云妹子。你是不是一首在找长沙无家的那位三爷?”
我点头看着他从口袋里掏了好久,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打开那张皱巴巴的纸是一串电话。
“打这个电话委托朋友己经帮你问过了。”
我想了想,还是收下了他的电话。他说胖爷过几天要去趟杭州:“你要不要跟我去?”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手里没处理完的工作,最后准备跟他一起去杭州,就当给自己度个假。
毕竟现在的古董店哪个生意都不是很好,大家都在吃老本儿,过着休闲的生活,要不是解雨臣这条金大腿。
我怕是也没有什么生意。我们很快就坐了飞机去了杭州,去之前胖子收拾出来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说是给他的朋友带的土特产。
飞机并不能首达杭州,中间我们又转了火车。其实终极原因是胖子害怕他的宝贝被安检查出去。火车上比较拥挤,我挤在胖子旁边,身边坐着是一个抱着包裹的大哥,挤呀挤呀,突然听到咔啪一声,胖子一惊,忙打开抱在手里的包袱,只剩下一堆碎瓷片子了。
他看着我:“云妹子这东西能修吗?”我叹了叹气:“估计只能用520胶水粘了。”
他懊恼的不再说话。瓷瓶是两只,半路上在火车上碎了一只,以后没法找人赔,只能生闷气了。
不过这次旅行让我看到了这个故事的主角,吴邪。
他正在他的店铺门口和隔壁的老板下象棋。胖子介绍我给吴邪认识,吴邪礼貌的点了点头。晚上请我们去楼外楼吃了一顿胖子和吴邪的交情,属于过了命的,而且不止过了一次。
我就是以普通的朋友,只见一面的,吴邪先点了菜,他点什么我吃什么。我也没打算和他们的搭话,此时胖子又开始念叨了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
大概内容是胖子和一个女孩儿的矛盾,胖子看着那个女孩儿瘦不拉几的,画着浓妆,嘴巴里也不干净,埋怨着车里的味道。
我倒是没理那个女孩子窝在一旁,胖子他说闲着也是闲的:“让胖爷去会会她。”他转头对那个女孩儿笑道:“大妹子,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瘦,穿的还那么时髦,怎么口嘴里还吐不出来个象牙来?”
那女孩儿瞬间就听出了话中的嘲讽之意,就不乐意了。上前扇了胖子一巴掌,我才反应过来。虽然那个女孩子做的事有些不对。但是胖子爱管闲事儿也有些不对。我忙拦住那个女孩儿。
不过胖子此时也不乐意,非得拉着人家去派出所,那女孩儿好像害怕胖子真拉她去派出所。所以恶人先告状,都说胖子骚扰她,最后还是一个大哥帮忙劝住。
胖子说完闷了口酒,还和吴邪说了什么大概是这几个月的生意不好做。
胖子又问起了吴三省,他问吴邪:这位云老板说是找你三叔有事儿,从上一年我就记得她在找,可是你那个三叔你也知道来无影去无踪,跟那个葫芦娃似的。这我最近不是听说三爷在长沙吗?所以才领云老板过来。“
我点了点头。不过胖子没把重心放在我的身上,转音又说:“还有,不知道你三叔最近有没有什么好地方去,怎么没听说有什么消息?要是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匀我一个,这几个月骨头也痒痒。”
我看着他们打趣笑了笑,继续吃自己碗里的米饭。胖子又说潘家园儿里的事儿,大部分都是胡说的。
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大概这样的氛围比在墓里的刺激要更让人向往一些。
等吃完饭,我们就坐在吴山居楼底下喝茶聊天。
胖子正抠着脚,那动作极其不文明。
他一抬眼看见熟悉的人,哎呀了一声冷笑道:“是你!”
我跟吴邪都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露肚T恤,挺高,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我用0秒猜出来这个女人的身份和来历阿宁嘛。阿宁是来找吴邪的。她看了一圈儿:“铺子不错嘛,布置的挺古香古色。”
吴邪倒是挺戒备的:“你真是稀客,找我有什么事儿?”阿宁有些失望的看了吴邪一眼,似乎知道吴邪的态度。
“你还真是首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来找你请我吃饭,你请不请?”
我眼看着他们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忙上前拦着胖子和吴邪:“这位小姐,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我请。”
最终我们一行人又来到了刚吃过饭的楼外楼。阿宁的品味倒是让人难以苟同,西湖醋鱼。
刚才吴邪点的菜里确实有这一道菜,不过我倒了一筷子就吐了出来,吴邪确实喜欢请别人吃这道菜,不过他倒是不动筷子,他看着我的反应笑了笑我怀疑这小子是纯腹黑,用这道难吃的菜来陷害客人的。
阿宁倒是吃的很开心,吃完最后一块儿醋鱼之后,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还露出了个陶醉的表情,而我此时的表情则像吃了屎一样。
阿宁对我们说:“杭州的东西真不错,就是甜了点儿。”
我心里默默念叨,真是甜了点儿吗?不是甜的发腻吗?当然我不敢这么说。也没人说话就显得此之间气氛还是十分尴尬。
吃了两个小时的饭。我都有些累了。看起来我看像吴邪和胖子,看起来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同样很郁闷,不过胖子对阿宁的意见倒是挺大的,我和胖子原本是打算拍屁股就走,毕竟我们己经订好了酒店。
但是吴邪死命的拉住了他,把他拖进了楼外楼。又加上我答应买单。胖子的趁着这两个劲儿又喝了两杯酒,我倒是没带动筷子全程吃的最多的就是阿宁。
服务员过来结账时,看着我们的眼神儿是纳闷儿和警惕的。毕竟谁刚吃完饭就会回来,又点上一桌两个小时不说话,还个个面色铁青的闷头吃喝的客人在楼外楼里实在是少见。
他看吴邪和胖子的眼神儿有些奇怪。像是我们是什么黑恶势力的团伙要拐卖阿宁似的,他看我的眼神儿更奇怪,像是我是包庇他们一起残害女同胞的女人贩子。
我叹了口气,吴邪和阿宁继续对话,我和胖子则在一旁听着。
足够说到他们说的不过不知道他们说到了什么?吴邪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我看着吴邪在心中默默骂道,你小子红什么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