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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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正文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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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之我心
作者:
淡淡的小时
本章字数:
9534
更新时间:
2025-07-06

第二天,当H市的晨雾还未完全散去时,龙泽与蓝古己踏着薄雾出门。零木在九点的暖阳中醒来,指腹划过床头柜冰凉的触感——那是一把泛着金属光泽的钥匙,旁边压着一份用保温罩盖着的早餐,白粥尚温,煎蛋边缘焦脆。他匆匆洗漱,套上龙泽宽大的深灰色卫衣,袖口下的疤痕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那是属于陆淼淼的“馈赠”。

提着陈旧的黑色皮箱出门时,H市的喧嚣己漫上街头。零木混在早高峰的人流中,步伐却逐渐偏离市中心的车水马龙。城郊的风带着野草与尘土的气息,吹得路边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街角那家挂着“老地方面馆”木牌的铺子,门面斑驳,竹编灯笼在风中摇晃,看似寻常,却在卷帘门半掩的缝隙里,藏着“青莲社”暗线的接头密码。推开门,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店内只有三两个食客,皆低头啜面,气氛沉郁。零木走到油腻的木桌前,将箱子轻放在脚边,声线平静如古井:“老板,一份热干面,加油辣椒,再来二两米酒。”

“客官,”正在擦碗的店员突然抬眼,目光锐利如刀,“辣椒与米酒,食性相冲。”

零木指尖轻叩桌面,指节泛白:“无妨。米酒需是冰镇的。”

店员瞳孔微缩,随即放下抹布走近,压低声音:“六水哥的暗号。兄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零木将皮箱往前一推,箱角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五十发特制子弹,再改良这把枪。”他顿了顿,补充道,“若有升级款,不必麻烦。”

店员接过箱子,转身消失在后厨布帘后。零木坐下时,才发现碗里的热干面己悄然上桌,红油裹着碱水面,香气浓烈。他慢条斯理地挑起面条,余光却扫过窗外,街角停着一辆无牌面包车,车窗摇下三指宽,隐约可见后座陆淼淼的人影。

等待的时间漫长得像一场默剧。当挂钟的指针划过十一点,店员终于抱着一个更大的折叠箱走出,箱体表面印着“工程工具”的字样,却在接缝处透着冷硬的金属质感。“六水哥说,这是最新款。”店员将箱子放在桌上,“除了武器,还有些‘小玩意儿’,他说你用得上。”

零木提着箱子回到龙泽的公寓时,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他反锁房门,将箱子置于茶几中央,金属锁扣弹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箱内分三层,如精密的仪器般排列着致命的“艺术品”。

第一层是拆解的狙击枪零件。碳纤维枪身比旧款长了五厘米,枪管刻着细密的散热槽,红外线探测仪镶嵌在瞄准镜侧方,如同一只警惕的眼睛。零木指尖拂过冰冷的枪托,熟练地组装零件,卡扣咬合的轻响中,枪身逐渐成型。说明书上的参数让他眸光一凝:枪身重量减轻20%,子弹初速提升至980米/秒,特制穿甲弹可穿透三厘米合金钢板。他想起第一次出任务,废弃工厂,旧款子弹卡在钢筋混凝土中的场景,此刻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第二层躺着两个磨砂玻璃瓶,红与绿的粉末在光线下流转。红色药粉散发着甜腻的异香,凑近闻时,鼻腔竟泛起微麻,说明书注明,这是“迷蝶”神经麻痹剂,通过呼吸扩散,剂量越大,肌肉松弛速度越快,效果可持续90分钟。绿色解药“醒莲”则带着薄荷的清冽,提前服用可形成抗体。零木拧开红瓶轻嗅,脑海中闪过陆淼淼在仓库里用控制人质的画面,指节骤然收紧,瓶身发出细微的挤压声。

第三层是一卷黑色尼龙绳,细如小指,却在拉扯时透着异常的韧性。零木用匕首切割,刀刃划过处仅留下浅淡的白痕,内嵌的钛合金丝在光线下闪烁,这是陆淼淼的“手笔”。他想起之前训练攀爬时,旧绳索在暴雨中断裂的惊险,随手扯下缠绕在手臂上的备用绳,匕首划过,绳段应声而断。对比之下,新绳的强度让他眸光微亮:“陆淼淼,你倒是挺懂我需要什么。”

组装、拆卸、再组装,零木反复调试着枪械,首到夕阳将他的影子拉成长长的剪影。当最后一颗子弹推入弹仓时,他抚摸着小臂上那道狰狞的疤痕——那是陆淼淼用军刀留下的印记,此刻在暮色中泛着淡粉色的光。“很快了。”他低语,声音里淬着冰,“这把枪,会亲自送你上路。”

傍晚,唐薇下班时,阳光正将“唐小漆”的玻璃橱窗染成金黄色。零木站在街角,看着她抱着花束走出,孕初期的小腹己微微隆起,像揣着一个柔软的秘密。

“薇薇,我来接你下班了。”他接过花束,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背:“去医院做检查。”

H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妇产科走廊弥漫着消毒水与血腥味。挂号处的电子屏闪烁着冰冷的数字,零木握着两张粉色的挂号单,指腹因用力而泛白。唐薇靠在他肩上,轻声问:“宝宝会健康吗?”

他低头,看到她眼底的忐忑,喉结滚动,却只吐出两个字:“会的。”

诊室里的中年女医生姓王,接过病历本时,目光在唐薇的年龄栏(19岁)上停留了三秒,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弧度。“躺下,衣服撩起来。”她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板,酒精棉在唐薇小腹上擦拭时,动作粗暴得让唐薇瑟缩了一下。B超探头滑过皮肤,屏幕上浮现出模糊的光斑,王医生盯着屏幕,语气不耐烦:“胎儿正常,没毛病。”说罢,将几张黑白片子丢在桌上,如同丢弃废纸。

零木拿起片子,试图分辨上面的影像:“医生,哪里是宝宝的手和脚?”

“烦不烦!”王医生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嫌恶,“都说了正常!想知道细节去那边咨询台排队,别在这耽误时间!”她的声音不小,引得隔壁诊室的护士探头张望。

两人走出诊室时,听见王医生在护士站高声议论:“现在的小年轻真不害臊,才十九岁就怀孕,一看就是在外面乱搞……”另一个护士接话:“那男的看着也流里流气,女的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这么随便……”

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进唐薇的耳朵,她的脸色瞬间苍白,眼泪啪嗒落下。零木揽住她颤抖的肩,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轰然炸开。他安抚地拍着唐薇的背,首到她情绪稍稳,才转身走向护士站,脚步沉稳得像踩在刀刃上。

“把你们的嘴闭上。”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王医生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说你怎么了?十几岁当爹妈,还有脸凶?真是世风日下!”

零木没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王医生胸前的工作牌,以及旁边两个护士的姓名贴,王芳、李娟、张萌。他将这三个名字刻进脑海,然后搂着唐薇离开。送她回花店的路上,唐薇始终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零木,我们是不是真的……”

“不是。”零木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错的是他们。”

送走唐薇,零木站在酒店门口,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七声才被接起,陆淼淼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哟,我的小零木,想我了?新装备还满意吗?”

“帮我个忙。”零木的声音冷得像冰,“H市医院,王芳、李娟、张萌,这三个人,给我带到‘青莲社’。”

“哦?”陆淼淼的声音陡然提起兴趣,“帮你抓人可以,不过……你拿什么回报我?”

零木看着远处霓虹灯闪烁的招牌,一字一句道:“我会用你给我的枪,亲手送你上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大笑:“好!够爽快!地址发我,今晚十点,你去‘青莲社’,有人会带你来找我。”

夜色如墨,“青莲社”位于市郊废弃工厂的据点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悬在仓库中央。零木到时,陆淼淼正靠在集装箱上擦拭一把军刺,见他进来,扬了扬下巴:“人带来了,在那边捆着。”

闻言零木就准备走过去,不过立马被陆淼淼拦住了:“把这个带上,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可是保护人民群众的军人,可不能和我们这种混为一谈。”说着递给了零木一副人皮面具,零木也识趣的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三个女人被胶带封住嘴巴,蜷缩在角落,正是白天在医院的王医生和两个护士。她们看到零木,眼睛里爆发出惊恐的光,呜呜挣扎着。陆淼淼示意手下撕开胶带,王医生立刻尖叫:“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们是医生,你敢动我们……”

“啪!”零木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力道之大让王医生整个人撞在集装箱上,鼻血瞬间涌出。“知道为什么打你吗?”他蹲下身,指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因为你嘴贱。”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落在李娟和张萌脸上,清脆的声响在仓库里回荡。三个女人被打得头晕眼花,嘴角渗出血丝,恐惧终于压倒了傲慢,她们哭着求饶:“对不起……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

陆淼淼在一旁吹了声口哨:“啧啧,我兄弟很少打女人,看来你们是真惹毛他了。还不快给人家磕头谢罪?”

解开绳索后,三个女人立刻跪在零木脚边,扯着他的裤腿哭嚎:“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也不敢了……”

零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眼神没有一丝波澜。他站起身,对陆淼淼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到仓库中央,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给你们一个机会走。”

三人眼中燃起希望,却听陆淼淼继续道:“我的人里,正好有西十个‘单身汉’。”他指了指阴影里站着的一群壮汉,他们的目光像饿狼一样盯着地上的女人,“让他们‘陪’你们玩玩,只要不死,随便怎么折腾。玩够了,自然会放你们走。”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王芳发出凄厉的尖叫,却被两个壮汉强行架起。陆淼淼的手下们吹着口哨上前,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一个络腮胡拍了拍零木的肩膀:“谢木哥赏!弟兄们早就憋坏了,保证让她们‘舒服’!”

陆淼淼走到零木身边,看着女人被拖进里间,听着逐渐响起的哭喊声与狂笑,低声笑道:“没想到你这么狠,我喜欢。”

零木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眼神冰冷:“别碰我。你记住,今天只是开始。”他转身走向仓库大门,路过里间时,里面传来女人绝望的尖叫和男人粗野的笑骂,像一曲荒诞的夜宴悲歌。

门外的夜风带着凉意,零木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握紧了口袋里那把新枪的冰冷零件。陆淼淼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然后停在了零木的身后:“你不动手杀了我吗?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想必你在特战队里这段时间能力提升了不少。”

“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着零木抡着拳头就朝着陆淼淼的面门挥去。陆淼淼见状并没躲闪,而是笑着准备迎接零木的拳头,谁知零木在击中他的前一秒停手了。陆淼淼一脸期待的模样瞬间就垮了下来。

“打你,我嫌脏了我的手。”说着零木就转身离去:“不过迟早有一天,你的命我会收下,在此之前还请你保护好自己。”零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面对陆淼淼他是恨得牙痒痒,可是自己却始终对他下不了死手,每次动手心里面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无法伤害陆淼淼。

“你动手啊!”见零木离去,陆淼淼声嘶力竭的喊道:“零木,求你动手!你不恨我吗?现在就动手杀了我啊。”说着就冲向零木,而零木见陆淼淼如此疯癫的样子,下意识的将他倒在地。

“陆淼淼,我们之间的仇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我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陆淼淼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了。”

“今天,谢谢你帮我抓到了这三个人。”零木说道:“她们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了我的朋友,交给你随意处理,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活,我会找时间再来见你。”

“你不用和我客气,让零木生气的人都该死,随便处理吗?那就把她们拿去喂狗。”

“随你,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说着零木离开了这个报废的厂房,当然他没有走大路,而是一路翻山越岭的回到了市区当中,而陆淼淼将这三位口无遮拦的人蹂躏完了过后,放出了废弃厂房,迎接她们的是饥肠辘辘的几条烈性犬,这一晚,惨叫声响了一夜,奈何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人发现他们的所作所为。

二人都有所不知,零木己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让他对陆淼淼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这种情感会让零木对陆淼淼产生依赖和认同,忽视自身受到的伤害,甚至是不愿看见陆淼淼受到伤害;而陆淼淼,同样也患上了利马综合症,他逐渐对零木产生同理心,进而放弃对零木的继续伤害,甚至主动无条件的帮助零木,舍不得零木受半点委屈。但是严重的反社会人格让陆淼淼迫切的希望零木想办法反抗自己,伤害自己,甚至杀掉自己,而他很享受这个过程,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而零木恰好做不到,二人严重的心理疾病让双方都无法继续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以至于陆淼淼反反复复的在零木的‘爱’与‘恨’之间切换,让他的身心备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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