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说话,忽然听到一连串的女人笑声传来,虽然都不陌生了,这身鸡皮疙瘩还是起的猝不及防。
霍玲,她追出来了!
因为经过了一次,所以我下意识的用力的朝着闷油瓶一撞,将他撞开,霍玲己经扑了上来。
“小哥,小心!”
话说出口我才觉得是废话,一个禁婆而己,闷油瓶根本不放在眼里,但也有可能霍玲是他以前认识的人,他下手会留三分情面。
毕竟以前的霍玲可是喜欢过他的。
想到这里我居然心里酸了一下,我脸一瞬间就烧了起来,我这是吃醋吗?吃一只禁婆的醋!
真是什么醋都吃,还真不挑食。
闷油瓶伸手一把抱住了我一转身,一脚就朝着扑过来的霍玲踢了过去。
霍玲被他踢得摔出去西五米远,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踢得够狠,这醋白吃了,这哪里有半分的情面。
可霍玲己经没有痛感了,很快她就从地上跳起来,再次扑过来。
闷油瓶松开我,把我往旁边轻轻一推,自己一跃向前,连踢了几脚,把霍玲踢到屋里去了,然后迅速的把门关上。
他转身时我己经跑到了他的面前,急切的看着他说:“小哥,我……”
刚才下定了一千个决心,要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告诉他我的感情,不想再浪费这辈子的任何一分钟,而不是抓着他问那些可笑的废话。
可话刚说出半句,发现我真的说不出来。
“你来这儿干什么?”他说话没有什么温度,瞬间让我有种委屈的感觉。
“找你。”我毫不避讳的说。
他听了我的话,明显的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刹那的事。
我想继续跟他说,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拉他的手,以我们这个时期的情谊,他应该不会有过分的反应,至少不会把我甩开。
他淡然的目光看着我说:“你回去吧?”
我一下就僵住了,伸出去的手也堪堪的停在了他面前。
“我……”
我话刚出口就听到门被霍玲撞的很响,像是马上就要被撞开一样。
闷油瓶看向我,准确的说是看向我的腰上。
还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一把捂着自己的下半身,我自己都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得差点失笑,闷油瓶似乎也感觉到尴尬,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边解边说:“我知道,我自己来。”
他大概以为我是要干那啥,气氛一下就尴尬到了极点,首到我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递给他,他才反应过来。
他一把从我手里拿过腰带,跑过去就把关住霍玲的那扇门给拴牢了。
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阿宁和他的人在外面的车上接应闷油瓶和黑眼镜。
上辈子我跟着他们往外跑,拼尽全力都差点追不上他们,要不是闷油瓶拦了一下车门,我根本都上不去。
这辈子我可没那么傻,反正我跟定你了,不把你拿下我决不罢休,所以与其我去追你们,还不如先撩为敬。
“小哥,我们走。”
说完我率先就跑了出去,跑到那口棺材面前,鬼使神差的抬手在棺材上拍了拍说:“大哥,该走了。”
说完,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回头看向身后的闷油瓶,他也看着我,我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不可思议的表情。
果然,每一个重生的人,都容易把别人弄到崩溃。
棺材盖一下被推开,“砰”的一下摔在几米之外的地上,尘土飞扬的。
这死瞎子这辈子是吃了炸药了,怎么这么大怨气?
黑眼镜从棺材里站了起来,手里举起一个盒子,看了看我对闷油瓶说:“我找了个盒子,你找到个人,算你赢。”
我白了他一眼,这话你是非要说出来不可吗?
霍玲还在很大力的撞门,我对他们俩说:“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他们就跑,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不能落在后面。
我撒腿往外跑,闷油瓶和黑眼镜很快就追上了我,我几步跑向疗养院门外停着的金杯车,一步就跳了上去,找了个位置坐下,随后闷油瓶也上来了,他坐在了我旁边。
我不停的喘着气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心里吐槽:看什么看,要不是有上辈子的经验,现在在后面拼命追你们的人就是我了。
我转头看向车窗外,决定暂时不再理他,你不是高冷吗?你以为我不会?我比你更冷。
与其自讨没趣,还不认先其道而行之,这就叫,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我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闷油瓶也一愣,似乎也是不知道我闹哪样。
我看着车窗外疯狂憋笑,你也有被人冷落的时候,但我知道,这也只是逗他玩的,这死是作了,下一步要怎么哄还不知道呢?
毕竟他这油盐不进的臭脾气,谁都吃不消。
“吴老板,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愣,这是阿宁,他们进去两个人,出来却是三个人,她肯定是注意到了。
再说了,我一个“外人”,平白无故出现在别人的车上,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阿宁,是你?”我故作惊讶,一脸不可置信,这演技,吊打一众小鲜肉。
她还是那么漂亮,一身装束刚劲利落。
对于她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现在不像上辈子有那么重的好奇心,我是为了闷油瓶来的。
但我好像没办法告诉你,我是追男人来的吧。
她回过头看着说:“你拿到你想要东西了没有?”
我听听的问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我旁边的闷油瓶,找是找到了,就是有点不好驯服。
打又打不过,说了又不听,ε=(′ο`*)))唉!
闷油瓶并没有看我,只是闭目养神,像是根本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一笑说:“你不也拿到你想要的了吗?”
“那我们都算是得偿所愿了?”
“算是吧。”我心不在焉的说。
我们的对话完全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再说我也记不清那时候我们都说了些什么。
接下来就谁也不说话了,我慢慢的回头去看旁边的闷油瓶,只敢稍微的瞥一眼,我怕他是看着我的。
其实是我想多了,他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
这个时期的闷油瓶可能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这追人计划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