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谁踹我,你是谁啊,干嘛踹我?”
那傻狗同学还一边滚动,一边叫嚷。
“谁踹你,你爷爷我踹你,你这位煞笔在宿舍点蜡烛,想烧死人啊?”
“踹你都活该,看我不踹死你。”
其他同学陆续都被吵醒了,有的人喊,怎么了,怎么了,叫嚷声越来越大。
宿舍的灯因为熄灯铃响之后被拉灭。
现在又被拉开,好多同学和陆一鸣熟悉。
因为这一个宿舍,睡的不只是西班的男生,还有五班的,六班的一部分。
“一鸣,咋了,干嘛踹他,你小心别掉下来。”
“一鸣,注意点,一会老师来了。”
“陆一鸣,你干嘛踹我们班马伟,有什么事先说清楚。”
有几个和自己玩的不错的还要来拉陆一鸣。
又怕他从上铺掉下来。
那个点蜡烛的叫马伟,陆一鸣听到了有同学在为他打抱不平。
陆一鸣一首没停脚,反正穿的是带疙瘩的球鞋,他还裹着被子,真喘的也不是很严重。
没朝他脸上踹就不错了。
同学们的吵闹声,还有被打开的灯光,很快把老师吸引来了。
如今的老师也是住校,西班这个宿舍离老师住的地方很近。
最近的是一个女老师,姓董,和陆一鸣还有点远房亲戚。
但是她没来男生宿舍,把教导主任唐主任还有西五六班级的班主任都喊来了。
唐主任兼任陆一鸣数学老师,当然认识陆一鸣这个尖子生。
老唐只有三十几岁,还是个中专生,平常很温和的。
看到陆一鸣还在上面一脚一脚的踹同学。
大喝一声:“陆一鸣,住手,哦,住脚。”
“怎么回事,你干嘛踹他?”
陆一鸣看着下面的唐主任,自己班主任齐老师,还有几个男老师,看着面熟,记不起来姓什么了。
这才站稳脚跟,扭脸回答:“唐老师,你问他,马伟,该不该踹。”
“什么该不该踹,你打人还有理了。”
这是另外一个男老师说的话。
陆一鸣抓住马伟的被子一下掀起来:“跟我下去”。
说完陆一鸣就顺着阶梯爬下上铺来到地面上。
窄小的过道挤满了老师和学生。
陆一鸣又把那个蜡烛伸手拿下来,还从马伟枕头底下一摸,摸到一个打火机。
陆一鸣从地面上能刚好够到上铺的位置。
递给唐主任:“唐老师,这个马伟在宿舍点蜡烛,不知道看什么东西。”
“宿舍住的这么挤,人挤人,被褥也是一床挨着一床,如果发生点意外,最先倒霉的有可能不是他可能是旁边铺这个同学吧?”
上一世,最倒霉的就是旁边铺这个同学。
背部被烧的很严重,因为被子被点燃了,睡梦中被烧的。
反而马伟因为跑的快没啥事。
老唐脸一下阴的更厉害:“马伟你给我下来。”
“这是不是你的?”
马伟穿着紧紧身上只穿了一个内裤,被一帮人盯着,其中还有他的班主任。
老师和同学们都知道,在这个天干物燥的季节,在住的满满的宿舍里点蜡烛的危险性。
因为其他学校出过事,一首以来学校里很重视这个安全问题。
男生宿舍不能锁门的原因就是老师会时不时的去宿舍搜查一些违禁品。
什么课外书了,什么学生从家里带的小刀板凳腿了,还有重点就是打火机火柴蜡烛这些。
一旦出现事故,那不光马伟班主任倒霉,老唐弄不好也得吃瓜唠。
马伟抱着一个肩膀,缩着身子不敢说话。
老唐见状一下就明白了:“其他人都回床铺上去,马伟穿好衣服,和陆一鸣一起出来,几个班主任老师把学生的床铺再检查一遍。”
陆一鸣先和唐主任走出了宿舍。
“熄灯这么久了,你怎么还穿的那么齐整?”
唐主任问陆一鸣。
“唐老师,我这不是准备起来上一趟厕所,没想到就看到他点燃了蜡烛。”
“那你不会给他吹灭找老师啊,那也不用踹他啊!”
“我这不是想着给他和其他同学涨涨记性,要是真的出点啥事可就晚了。”
“行了,就你多嘴,以后第一时间告诉老师知道不,不准随便打人。”
“是,知道唐老师,我你还不知道么?啥时候和别人打过架,今天是真的是为同学安全着想,要真出点事,可就麻烦了。”
“行了,以后注意,哪有这么解决问题的,你先回去吧,我和马伟谈谈,他以后要敢报复你,或者找你麻烦你来告诉我,不要再打架知道嘛?”
“明白了,唐老师。”
“行了,你先回去吧。”
这时候陆一鸣也看到了马伟,马伟胆子其实并不大,后面还跟着他的班主任,手里还拿着一本小说。
陆一鸣中途又被老班齐老师逮住,又熊了几句。
幸亏是陆一鸣学习好,不然他也得被老唐和老齐熊好久,弄不好还得写检查叫家长。
如今学习好的,有点特权,很正常。
要是换了其它学习不好的学生,今天哪怕做的好事,也得被批好久。
陆一鸣回到宿舍,这才脱衣服准备睡觉。
宿舍里这会还有不少同学小声在议论,陆一鸣上铺和下铺的都小声问陆一鸣有没有事。
陆一鸣回答:“没多大事,睡觉吧。”
马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陆一鸣解决了一个心魔,睡的很香。
一觉到早上快六点,六点是起床铃,看了一眼自己的电子表,己经五点半多了。
就没有继续赖床,自己准备的几桶水也没有用上。
先悄悄的起床,穿好衣服,去解决了一下攒的黄金液体。
然后跑到操场慢跑起来。
其实学校里也会组织晨跑,但那是所有同学到操场上跑上两圈就回去了,根本没有把学生们活动开。
陆一鸣如今这十六岁的身体,精力不要太旺盛,慢跑到一首宿舍起床号响起。
才回宿舍准备拿出水来洗漱,洗个脸,刷个牙,就结束,如今也没有什么抹脸的东西。
就这么简单。
至于头发,陆一鸣此时留着的是三七分分头,还是一头满满的秀发。
可不像陆一鸣十几年后的光明顶发型。
陆一鸣借了同学的镜子看了一眼,咦,好丑的发型。
还有几根毛倔强的挺立着,又没热水,只能用手沾了沾洗脸水抹了几下捋捋。
实在弄不下去,也没办法,回头就给他剪了,这三七分用二十年后的眼光看好丑。
自己现在是太瘦了,要是胖点,个子高点,这三七分看上去还行。
太瘦了的话,显的脸腮无肉,头发又长,实在无眼多看。
中年老男人,重生回来哪里会计较那么多,只要身上干干净净的就行。
有一朵头发倔强就倔强吧,总比没有不好嘛。
早上洗漱还有不少人打听昨晚的事,陆一鸣也没看见马伟,也不怕那小子报复。
事后小心点就行,倒是他邻铺的那个同学过来说了声谢谢。
说完陆一鸣就觉得心里一暖,好似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
初春的早上六点还是有一点点凉意,但是陆一鸣此刻却感到不一样的感受。
好像身体有点改变,但又说不上来。
难道自己帮助了人,打开了自己的系统或者老爷爷。
昨天自己都心里喊了好多遍了,都没发现,今天要不继续试试?
“系统?老爷爷?控制面板?空间?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