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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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 章 决隐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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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4846
更新时间:
2025-06-01

暗窟外的雪粒还在敲打着石门,承明殿内的烛芯却"噼啪"爆了个灯花。

东辰皓捏着染血的战报,指节泛白,玄玉上的血斑在烛火里像团跳动的火。

"王兄!"东辰东方清澜掀帘而入时,斗篷上的雪末簌簌落在金砖上,"东南的急报我在路上听小黄门说了。"她卸了珠钗,发尾还沾着冰碴子,指尖点在泉州港的位置,"海寇素来贪财,怎会放着商船不劫,偏要毁三十艘海船?"

东辰皓将战报推过去,龙涎香裹着她身上的梅香:"你看这伤亡。

守将是老将周铁牛,当年跟着父皇平南时,三箭穿胸还能砍翻七个敌将。"他屈指叩了叩"守将战死"西字,"能杀他的,不是普通海寇。"

东方清澜瞳孔微缩。

她翻到战报末尾,果然见一行小字:"敌首佩玄铁鹰纹腰牌。"她猛地抬头:"三年前西北水地赵的匪首,也用这腰牌!"

东辰皓从案底抽出一卷地图展开,烛火映得两人眉间都凝着霜:"声东击西。

东南闹得越凶,西北的防御就越松。"他抓起朱笔在西北水地赵圈了个圈,"传朕口谕,调杨副将带三千玄甲军星夜赶去,东南只留火炮营固守——海寇要船,我们就烧了泉州港外的空船,引他们上岸。"

小黄门捧着调兵虎符跑出去时,东方清澜忽然轻笑:"王兄这计策,倒有几分像子霖姑娘的手段。"

东辰皓的指腹抚过玄玉上的血斑,那是两年前刺客的刀,本该捅进他心口。"等打完这仗..."他声音轻得像落在龙案上的雪,"朕要册封她为长公主,风风光光娶进后宫。"

东方清澜的笑意在眼角漾开。

她想起前日落子霖来送情报时,蹲在御花园逗她养的雪团儿,素色裙角沾了泥也不在意。"她若知道,怕是要跳脚说'我落子霖才不当什么金笼子里的鸟'。"

"那就连金笼子一起拆了。"东辰皓望着窗外翻涌的雪云,"她要江湖,朕给她江湖;她要平凡,朕便陪她做对平凡夫妻。"

此时落子霖正蹲在暖阁里,将最后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收进檀木匣。

帕角的金线己经磨得发毛,是牧云歌去年生辰送她的。

匣底压着半块血玉,那是她出师时杀林师兄的证物,如今倒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指尖发疼。

"阿霖。"夜澜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倚着门框,玄色披风还滴着雪水,"柳鸿鹄在偏厅等你。"

落子霖合上木匣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牧云歌死在海寇刀下的那晚,也是这样的心跳——她抱着浑身是血的姑娘,看最后一口气从她唇间散了,像片被风吹走的雪。

偏厅里,柳鸿鹄正捏着茶盏转,青瓷在他掌心转得飞快:"我听说你要退隐?"他突然松手,茶盏"啪"地摔在地上,"去他的江湖!

你若想去江南种橘子,我柳鸿鹄就扛着锄头给你翻地;你若想在终南山养鸡,我就替你赶跑所有偷鸡蛋的狐狸!"

落子霖望着地上的碎瓷片,想起三个月前在破庙,柳鸿鹄也是这样,举着烤糊的兔子说要给她做一辈子饭。

那时牧云歌还在,她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人,不禁笑出了声,调侃道:“阿霖,你这手啊,简首比熊瞎子还笨呢!”

夜澜风缓缓走过来,他的步伐稳健而轻盈,仿佛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走到落子霖面前时,他停下脚步,伸出手,轻柔地将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的手常年握剑,指腹处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这是多年习武的痕迹。然而,当他的手指轻轻触碰落子霖的发丝时,却显得格外温柔。

夜澜风凝视着落子霖,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累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那是“鬼面门”的信物,象征着他在门派中的地位和权力。他将玉牌递到落子霖面前,郑重地说:“若你真要走,我便散了门中兄弟,只留三两个可靠的,暗中护着你。”

落子霖的眼眶突然发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想起了初入江湖时的点点滴滴,那些与夜澜风和柳鸿鹄一起度过的日子。

那时,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对江湖充满了好奇和敬畏。是夜澜风,在关键时刻替她挡下了那淬毒的飞针,救了她一命;也是柳鸿鹄,在饥饿难耐的时候,把最后半块炊饼塞给了她,自己却只能啃了三天的树皮。

然而,如今牧云歌走了,这江湖似乎变得不再那么有趣,甚至有些让人感到恐惧。她突然觉得这江湖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太过炽热,让她无法握住手中的剑,也留不住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前厅的紫檀木屏风突然被撞得“哐当”一声响,打断了落子霖的思绪。

华子月冲进来时,衣襟敞着,发带散了半条,手里攥着封染血的信:"你要退隐?

先看看安子俊临死前托人带的信!"

信笺展开,墨迹未干,是安子俊的血写的:"诸葛逸尘要杀你,他在...在..."后面的字被血浸透了,只余半行"三月十五,云栖寺..."

"你不能走!"华子月突然抽出腰间短刀,刀刃抵在自己脖颈上,"你走了谁去杀诸葛逸尘?

你走了谁给牧云歌报仇?

你走了...你走了我就死在你面前!"

柳鸿鹄扑过去要夺刀,却被华子月闪到一旁。

夜澜风按住他的肩,两人都红了眼。

左羽裳从屏风后冲出来,手里还端着没送完的茶,茶盏"当啷"掉在地上,热茶水溅在落子霖鞋面上。

"华公子!"岳流风扯住华子月的衣袖,"有话好好说!"

柏不唯己经摸出了怀里的金疮药,手却抖得撒了半袋

落子霖望着刀刃下渗出来的血珠,突然想起师傅梅启贤临死前的笑。

那时她捧着血玉跪在雪地里,师傅说:"阿霖,杀手的命是刀尖上的雪,要么化了,要么扎进别人心里。"

可现在,她的刀尖还没钝,却有这么多人要替她挡刀。

深夜,落子霖站在院门口。

她背着那只檀木匣,匣底的血玉硌得后背生疼。

雪停了,月亮像块碎玉嵌在天上。

她听见前厅传来动静,柳鸿鹄的大嗓门:"我就说该把门窗都钉死!"

夜澜风低笑:"你当她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雀儿?"

华子月的声音带着鼻音:"她要是敢走,我...我就追她一辈子!"

落子霖摸了摸腰间的匕首,那是牧云歌送的,柄上还刻着"平安"二字。

她抬头望了眼天际,启明星己经亮了。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踩进雪地里。

这一次,她要走得比所有人的脚步都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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