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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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紫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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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8550
更新时间:
2025-04-11

池水裹挟着腥甜的血气漫过落子霖的锁骨,她望着安子俊掌纹里残留的银丝蛊碎片,突然被对方反扣住手腕。

青年指尖残留的沉水香钻入她臂弯旧伤,激得藏匿在经脉中的金蚕蛊发出细微波动。

"霖姑娘的手......"安子俊的指腹擦过她腕间凹凸不平的咬痕,那些被蛊虫啃噬过的旧伤突然泛起灼烧感,"比水鬼还要冷三分。"

落子霖借着波光遮掩喉间轻颤,浸透的襦裙下双腿正缓缓化作青鳞密布的蛇尾。

水面漂浮的桃木碎屑突然聚成旋涡,将她试图抽离的手腕缠得更紧。

西南方第五声蛙鸣刺破浓雾时,她惊觉对方掌心竟藏着半枚镇魂碑的残片。

"安公子看错了。"她将尾鳍藏进漂满蛊虫尸骸的暗流,染血的指甲掐灭试图窜出唇角的蛊咒,"水鬼可不会替人逼出银丝蛊。"

青年突然俯身贴近翻涌的赤浪,发梢垂落的玉铃铛撞在她锁骨凹陷处。

落子霖嗅到铃舌里封存的伽蓝香灰,那正是三年前梅启贤逼她吞下本命蛊时,用来镇痛的药引。

此刻残香混着安子俊衣襟间的沉水香,竟让蛰伏在心脏的金蚕蛊发出餍足的叹息。

水面倒影忽然扭曲成梅启贤冷笑的模样,枯瘦的手指正捏着她昨夜刺入竹逸风心口的琉璃片。

落子霖猛地后仰,蛇尾扫起的浪花却将安子俊彻底拽入深潭。

青年在灭顶的赤雾中睁着眼,瞳孔里流转的星图正与她袖中藏着的杀手令纹路重叠。

"霖姑娘的星星。"安子俊的唇擦过她尾鳍边缘新生的鳞片,呼出的热气竟将企图靠近的银丝蛊尽数灼成灰烬,"是不是都浸着伽蓝香灰?"

锁链断裂声从潭底闷闷传来,落子霖望着青年颈侧跳动的血脉,那里隐约浮动着竹逸风教她认穴时留下的朱砂印。

当第六声蛙鸣震碎水面残影,她突然咬破舌尖,将混着本命蛊毒的血珠弹进对方翕动的睫毛。

安子俊瞳孔中的星图骤然碎裂,发间垂落的玉铃铛突然迸发出梵音。

落子霖趁机挣脱桎梏,却在转身刹那被青年攥住一绺化作银丝的头发。

浸透蛊毒的银丝割破他虎口,血珠坠入深潭时竟开出三朵并蒂莲。

"别动。"安子俊将染血的银丝绕在指间,从怀中取出的白玉翅雕塑正倒映出她逐渐恢复人形的双腿,"霖姑娘可知晓,伽蓝寺的往生铃要用什么来温养?"

落子霖盯着玉翅边缘的机关榫卯,那分明是梅启贤密室中《天工谱》记载的九连环。

当青年旋开第三枚鳞片状玉片,潭底突然升起雕着赤蛇纹的锦盒。

她袖中的金蚕蛊突然剧烈震颤,那是见到同源蛊虫时才有的战栗。

安子俊的指尖抚过锦盒表面凝结的水珠,每擦亮一寸,潭中漂浮的桃木碎屑就拼凑出一句残缺的《鹊桥仙》。

落子霖望着"忍"字最后一笔被银丝蛊吞没,突然想起竹逸风送她及笄礼时,也曾用沉水香在请柬上写过这个字。

锦盒开启的瞬间,十二道水柱冲天而起。

紫玉宝簪在赤雾中流转着妖异的光,簪头栖着的银翅蝶正与她锁骨处的胎记纹路重合。

落子霖按住狂跳的太阳穴,那里封印着梅启贤昨夜种下的新蛊——每当她说谎,簪头蝶翼就会在她识海里掀起飓风。

潭畔芦苇丛突然惊起夜枭,暗处窥视的柳鸿鹄正将钩锁缠上最近的古槐。

落子霖用尾指抹去唇边残血,在安子俊凝视紫玉簪的刹那,将半枚染血的镇魂碑残片压在了他映着星图的瞳孔之上。

(续写部分)

潭底暗流裹着散落的银丝蛊碎片,在紫玉宝簪周围织出一圈朦胧光晕。

安子俊垂落的发丝扫过簪头振翅欲飞的银蝶,伽蓝香灰从玉铃铛里簌簌飘落,在潭面拼出半阙《鹊桥仙》。

"这簪子..."青年指尖擦过蝶翼,星图倒影里浮出梅启贤密室独有的赤蛇纹,"要赠予能补全词牌之人。"

落子霖尾鳍擦过潭底镇魂碑残片,金蚕蛊在心脏蜷缩成团。

她望着簪头与自己锁骨胎记严丝合缝的纹路,突然想起三日前竹逸风咽气时,喉间也凝着这般妖异的紫光。

梅启贤枯瘦的手掌抚过她天灵盖,将沾着林师兄心头血的琉璃片压进她瞳仁。

水波忽地翻涌,十二道水柱映出她袖中暗藏的杀手令。

青铜令牌边缘新添的划痕,正是昨夜她偷翻《天工谱》时被机关所伤。

落子霖喉间漫上腥甜——原来师傅要她盗的不是紫玉簪,而是藏着九连环秘密的白玉翅。

"霖姑娘可识得这银翅蝶?"安子俊忽然旋动簪尾,伽蓝香灰竟在潭面凝成她生辰八字。

青年腕间朱砂印随水波荡漾,恰与竹逸风教她认穴那日点的守宫砂重叠。

金蚕蛊突然啃噬心室,落子霖踉跄着扶住潭边青石。

梅启贤阴恻恻的笑声在耳畔炸响:"好徒儿,你可知这蝶翼浸过多少痴情血?"三年前吞蛊时撕裂肺腑的剧痛卷土重来,她看见自己尾鳍鳞片正片片剥落,露出底下新长的淡青色绒毛。

安子俊的玉铃铛突然发出梵唱,潭底赤蛇纹竟游动着缠上他脚踝。

落子霖瞳孔骤缩——那蛇纹游走轨迹,分明是《天工谱》里记载的"赤链锁"机关术。

她终于明白师傅要的从来不是杀人,而是借她这柄淬毒的刀,撬开九连环最后的秘密。

"公子错了。"她忽然轻笑,染血的指甲划过簪头银蝶,"该补全的岂是词牌?"尾音未落,潭面《鹊桥仙》的残句突然扭曲成赤蛇纹,梅启贤当年种在她舌根的蛊咒开始发烫。

青年怔忡间,落子霖己贴近他染着沉水香的衣襟。

少女冰冷的唇擦过他颈侧跳动的血脉,那里有竹逸风教她认穴时留下的朱砂印。

当第七声蛙鸣震碎水面倒影,她突然环住对方劲瘦的腰身,抱着他跌入漂满蛊虫尸骸的漩涡。

"霖姑娘!"安子俊的惊呼被赤浪吞没,发间玉铃铛迸发的梵音惊起潭畔夜枭。

落子霖在人族温暖的体温里蜷缩成团,蛇尾残留的鳞片割破青年锦袍,露出心口处与紫玉簪同源的赤蛇纹。

金蚕蛊发出尖锐嘶鸣,她看见梅启贤枯手从水底探出,正欲攫住青年怀中锦盒。

在理智崩断的刹那,落子霖咬破封印蛊毒的舌尖,将混着本命精血的吻印在安子俊翕动的眼睑上。

"别忘了我。"她在青年骤缩的瞳孔里望见自己化作银丝的长发,染血的指尖抚过他掌纹里跳动的星图,"就像别忘了一池会吃人的春水。"

潭底锁链轰然断裂,落子霖借着反冲力跃出水面。

青鳞密布的蛇尾在半空舒展成月弧,溅起的水珠凝成梅启贤冷笑的模样。

当安子俊挣扎着浮出赤浪,只见漂着桃木碎屑的潭面,正缓缓拼出"子霖"二字。

青年攥紧浸透沉水香的衣袖,紫玉簪在掌心烙下蝶翼状红痕。

他未曾察觉芦苇丛中,柳鸿鹄的钩锁己缠住藏匿锦盒的赤蛇纹机关。

夜枭掠过水面刹那,小偷窥见了簪头流转的妖异紫光——那光芒深处,隐约浮动着三年前从伽蓝寺盗走的往生铃图纹。

潭畔古槐突然坠下半片青叶,叶脉里爬动的银丝蛊正拼成梅启贤的侧脸。

柳鸿鹄按住狂跳的太阳穴,钩锁尖端不慎划破指尖。

血珠坠入暗流时,他仿佛看见无数银翅蝶从往生铃里倾巢而出。

柳鸿鹄蜷缩在古槐盘虬的根系间,钩锁缠着青苔的冷意渗入掌心。

紫玉宝簪流转的妖异紫光穿透芦苇丛,在他瞳孔里烧出三年前伽蓝寺的夜——往生铃坠地时炸开的银翅蝶群,也曾裹挟着这般令人战栗的华彩。

"当真是那东西......"他舔了舔干裂的唇,指尖无意识腰间皮囊。

冰凉的玄铁撬锁针贴着大腿内侧颤动,那是用伽蓝寺功德箱熔铸的凶器。

当簪头银翅蝶第八次振翼,他嗅到记忆里混着血锈味的伽蓝香,当年嵌在往生铃舌中的紫玉碎片,正与眼前宝簪的裂痕严丝合缝。

夜枭掠过水面的刹那,柳鸿鹄突然僵住。

发间沾染的桃木屑突然灼烧起来,那是安子俊先前布在潭畔的残阵在示警。

他慌忙将钩锁缠上三圈墨斗线,却见漂浮的蛊虫尸骸正朝着自己藏身处聚拢——紫玉簪散发的香气里,分明掺着漕帮追踪要犯用的"千里追香"。

冷汗浸透的后背贴在古槐皴裂的树皮上,柳鸿鹄望着潭心逐渐消散的赤蛇纹,突然摸向怀中皱巴巴的《伽蓝异物志》。

泛黄纸页间夹着的银翅蝶标本正在发烫,翅脉里渗出的紫光与簪头辉映,在他虎口烙下细密的灼痕。

"段三娘......"他无意识呢喃着这个名字,指腹擦过书页间干涸的血渍。

那是三年前与段晚枫夜闯伽蓝寺时,被往生铃划破的伤口。

当时少女攥着半枚紫玉碎片说:"等凑齐了,就熔了给你打副新撬锁针。"

潭底突然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柳鸿鹄险些跌出藏身之处。

他慌忙咬住袖口防止惊叫,却尝到唇齿间残留的桃花酿——那是两个时辰前与落子霖对饮时,对方指甲悄悄弹入杯中的蛊酒。

此刻酒香混着"千里追香"钻进鼻腔,激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好个毒娘子。"他苦笑着扯开衣襟,心口处朱砂绘制的辟毒符正在褪色。

当初接下这单生意时,掮客就警告过梅启贤的徒弟都是淬毒的刀。

但当他亲眼见到落子霖蛇尾缠着安子俊跌入深潭时,还是被那妖异之美摄去了三魂七魄。

夜风卷着破碎的《鹊桥仙》词句掠过耳际,柳鸿鹄突然瞪大双眼。

漂着蛊虫尸骸的水面下,竟浮出半幅赤链锁机关图——那正是《天工谱》第九卷缺失的核心部件!

他颤抖着摸向皮囊中的描金笔,却见安子俊湿透的广袖拂过水面,将机关图纹搅成破碎的涟漪。

"梅老鬼打得好算盘。"柳鸿鹄攥紧钩锁,终于明白这场戏的看客不止自己。

他望着落子霖消失前拼出的"子霖"二字,忽然嗅到一丝极淡的硝石味——那是段晚枫特制的桃花烟花的引信香气。

古槐叶片簌簌震动,西南角升起三缕靛青烟雾。

柳鸿鹄瞳孔骤缩,这是他们约定的紧急信号。

他最后瞥了眼潭底重归寂静的赤蛇纹机关,将钩锁缠回腰间时,指尖拂过那支描金笔的云纹铜帽——内里暗格藏着的,正是当年段晚枫从伽蓝寺住持掌心剜出的舍利子。

"看来三娘得手了。"他贴着墙根疾走,靴底碾碎的桃木屑泛起诡异荧光。

经过落子霖暂居的厢房时,窗柩缝隙突然飘出几缕银丝蛊。

柳鸿鹄本能地屏息后撤,却见蛊虫聚成箭头模样,首指城西乱葬岗方向。

更夫敲响西更梆子时,柳鸿鹄蹲在段晚枫最爱的飞燕阁屋顶,望着掌心龟甲占卜。

裂纹中浮动的卦象却让他险些摔碎龟甲——震下兑上,竟是"随蛊"之相。

当年师父说过,此卦现世,必有痴儿甘为蛊皿。

五更天的薄雾漫过飞檐时,段晚枫惯用的鎏金马车终于拐进长街。

柳鸿鹄望着车辕沾染的新泥里闪烁的金砂,突然想起落子霖逼出银丝蛊时,潭底泛起的正是这种滇南特有的丹砂金。

他摸向怀中温热的舍利子,突然笑出了声。

"三娘啊三娘......"他纵身跃下屋檐,玄色夜行衣沾染的伽蓝香灰簌簌飘落,"这回咱们怕是捅了蛊虫窝了。"晨光刺破云层的刹那,柳鸿鹄刻意将沾着"千里追香"的衣角甩在厢房窗沿。

当第一缕阳光映亮紫玉簪残留的蛊毒痕迹时,他己换上锦绣华服,摇着描金扇走向城门。

守城兵卒查验路引时,柳鸿鹄状似无意地露出腰间半枚赤蛇纹玉佩。

满意地看到对方骤变的脸色后,他哼着新学的《鹊桥仙》跨出城门。

怀中的银翅蝶标本突然发出嗡鸣,翅尖指向西南方——那里,落子霖豢养的金蚕蛊正在某个温暖胸膛里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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