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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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村姑索要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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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8652
更新时间:
2025-04-16

晨雾裹着药香在游廊里迂回,落子霖的指尖还残留着白玉扳指的凉意。

她望着夜羽风腰间那枚流光溢彩的东珠玉佩,突然觉得喉咙里像是卡了根淬毒的银针——梅启贤密室里的玄铁蒺藜不过鸽卵大小,这人倒好,竟敢把价值连城的贡品大剌剌悬在腰上。

"左姑娘和他很熟?"

她故意落后两步,玄色裙裾扫过青砖上凝结的朱砂粉末。

左羽裳缀着银铃的绣鞋在晨光里轻晃,鬓边海棠绢花随着轻笑颤动:"夜公子在江南有十二座别院,每处都养着像我这般会弹琵琶的。"染着丹蔻的指尖掠过游廊雕花木栏,惊起几只栖在药柜缝隙里的蓝尾蝎。

落子霖袖中血玉突然发烫,她瞥见左羽裳腕间红绳与自己如出一辙,忽地想起临行前师傅擦拭暗器匣的模样——苍老指节抚过淬毒的孔雀翎,说这世间最毒的从不是兵器,是痴缠在人心尖的情丝。

"所以你是他情人?"话出口才惊觉带了三分讥诮,倒像是替密室深处永远蒙着黑纱的梅启贤问的。

左羽裳突然旋身,绣着金蝶的披帛扫落廊檐垂下的玄铁笼。

信鸽扑棱棱飞向泛着青灰的天际,她将颗松子糖抛进嘴里,甜腻香气混着药雾漫开:"该说第几个呢?

上月他在红袖招包场听《折桂令》,上上月替醉仙楼的花魁赎身..."话音被晨风卷着掠过"西海为家"的匾额,惊得笼中剩余信鸽咕咕乱叫。

落子霖猛地甩开夜澜风虚扶的手,绣着暗纹的袖口擦过他缠着绷带的掌心。

那截露出绷带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让她想起安子俊书房里永不凋谢的蓝尾蝎草——越是艳丽越是致命。

"柳老板不介意我走这边吧?"她几乎是贴着柳鸿鹄玄色衣袖挪动,对方袖口熏着的龙涎香冲淡了夜澜风身上飘来的脂粉味。

白玉扳指在掌心硌出红痕,突然记起师傅说过,江湖上最值钱的从来不是东珠,是能让人死得悄无声息的秘密。

柳鸿鹄突然用折扇挑起她腕间红绳,玉骨触到方才被夜澜风碰过的地方:"小姑娘可知西海为家的匾额为何是沉水香木所制?"不等回答便自顾自道:"这种木头浸过尸油,最克情蛊。"

夜澜风的笑声从药雾深处传来,腰间玉佩撞在青铜药杵上叮当作响。

落子霖盯着他靴面上溅到的朱砂,突然发现那些红点竟排列成七星连珠的阵型——和梅启贤密室穹顶的暗器图一模一样。

"十万两黄金。"她猝然开口,指尖着血玉边缘的凹槽,"少一钱就等着给你的千万情人收尸吧。"这话分明是对柳鸿鹄说的,眼睛却瞟着左羽裳发间新换的碧玉簪——那水头竟比血玉还要剔透三分。

柳鸿鹄突然咳嗽起来,白玉扳指在掌心转出残影:"夜公子可听过苗疆的同心蛊?

中蛊者若触碰他人...咳..."玄色衣袖拂过她腕间,红绳上突然多了道细不可查的金线,在晨光里泛着淬毒银针似的冷光。

左羽裳倚着廊柱剥开第二颗松子糖,蜜色糖浆拉出的细丝垂在朱唇边:"夜郎上月才从南诏回来呢。"她尾音拖得绵长,像极了红袖招歌姬唱到"愿作深山木"时的婉转腔调。

远处忽然传来信鸽扑翅声,惊碎了游廊里弥漫的、带着甜腥味的药雾。

落子霖望着柳鸿鹄袖口若隐若现的鹤纹,突然想起那盆蓝尾蝎草的陶盆底部,也刻着这般振翅欲飞的仙鹤。

晨风卷着片枯叶掠过她裙角,叶脉间竟爬着只通体赤红的蛊虫,眨眼间便化作青烟消散在朱砂痕迹里。

廊檐下蒸腾的药雾突然凝成珠帘状,蓝尾蝎顺着朱砂痕迹爬进夜澜风绣金线的靴筒。

落子霖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叩响青铜药杵,清脆声响惊得左羽裳鬓间海棠绢花落了两片花瓣。

"听说南诏带回来的红疹最爱往腰眼钻。"柳鸿鹄慢悠悠展开折扇,露出扇面绘着的《百蛊图》,"夜公子最近可觉脊背发痒?"

夜澜风腰间玉佩撞在廊柱上,东珠裂开细纹渗出琥珀色液体。

他猛地扯开银丝滚边的衣领,露出颈间几处暗红斑痕:"不过是蚊虫叮咬!"暴起的青筋沿着锁骨没入玄色里衣,左羽裳突然轻笑出声,将剥开的松子糖纸叠成小舟形状。

"上月红袖招有位姐姐..."落子霖故意用血玉去接檐角滴落的药露,看着白玉表面浮起蛛网状红丝,"突发恶疾时指甲缝里也渗这种蜜色黏液呢。"她尾音拖得绵长,像极了师傅擦拭孔雀翎时哼的安魂曲调。

药杵突然被夜羽风踹翻,青铜器皿撞在沉水香木匾额上,惊得笼中蓝尾蝎纷纷炸开尾针。

左羽裳绣鞋上的银铃响成一片,她歪头咬住糖纸叠的小船:"夜郎上月在醉仙楼连饮十八盏鹿血酒..."

"闭嘴!"夜澜风袖中甩出三枚金镖,却齐刷刷钉在柳鸿鹄展开的折扇上。

扇面《百蛊图》中钻出只通体碧绿的蜈蚣,顺着金镖游走到他青筋暴起的手腕。

落子霖趁机将血玉贴在夜澜风颈侧,玉中红丝突然活过来般缠住那些暗红斑点。

柳鸿鹄用白玉扳指轻敲药柜:"苗疆医师常说,浊气郁结之人最忌动怒。"他玄色衣袖拂过夜澜风后颈,指尖夹着片带齿痕的枯叶——正是方才化作蛊虫消失的那片。

夜澜风突然踉跄着撞向药柜,数十个青瓷罐噼里啪啦砸碎在脚边。

浓烈药香中混入腥甜气息,他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些女人都喝过三清观的符水!"嘶吼声惊飞最后几只信鸽,玄铁笼里飘落的蓝尾蝎绒毛在晨光中泛着诡谲的紫光。

"难怪苏逸尘中的七心海棠毒会变异。"落子霖突然轻笑,用绣着暗纹的袖口捂住口鼻。

她腕间红绳上的金线不知何时缠住了左羽裳的碧玉簪,随着动作在药雾中扯出晶莹的丝。

柳鸿鹄折扇"唰"地合拢,扇骨暗格弹出个琉璃小瓶:"夜公子可知这瓶中装着何物?"他故意将瓶口凑近夜澜风破裂的东珠玉佩,"去年金陵爆发的桃花瘟,源头便是沾染贡品脂粉的..."

"烂人风。"落子霖突然脆生生截断话头,指尖血玉映得她眉眼泛红,"这个诨号可比什么江南公子贴切多了。"她说话时故意蹭过夜澜风染着鹿血酒香的衣摆,玄色裙裾瞬间爬满蛛网状的金线。

左羽裳突然将糖纸小船抛向凝滞的药雾,蜜色薄纱掠过夜澜风惨白的脸:"上元节那晚在画舫..."她话未说完便被柳鸿鹄的咳嗽声打断,白玉扳指在晨光中划出个诡异的弧度。

夜澜风整个人僵成尊石像,连发梢沾到的蓝尾蝎毒粉都忘了掸落。

游廊深处忽然传来陶埙呜咽声,惊得他腰间玉佩彻底碎裂,东珠碎片落地竟化作赤红蛊虫。

落子霖迅速用血玉扣住其中一只,玉中凹槽恰好卡住蛊虫尾部的七星斑点。

"柳老板的龙涎香里掺了紫述草吧?"她突然转头看向正在整理鹤纹衣袖的柳鸿鹄,"听说这种异草最能诱发潜伏的..."话说到半截故意用眼神扫过夜澜风脖颈,那些暗红斑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成蛛网状。

左羽裳的银铃声忽然在游廊另一端响起:"该换药了。"她绣着金蝶的披帛拂过满地狼藉,糖纸小船恰好停在夜澜风裂开的衣襟处。

晨风卷着带毒的药粉掠过"西海为家"的匾额,沉水香木表面渐渐浮现出暗红色的脉络,像极了人体内游走的蛊虫。

柳鸿鹄用折扇挑起最后一缕药雾:"夜公子可知为何蓝尾蝎草永不凋谢?"他玄色衣袖扫过落子霖腕间红绳,那道金线突然没入血玉边缘的凹槽,"因其根系缠着的...咳...从来不是泥土。"

落子霖忽然感觉袖中暗器匣微微发烫,梅启贤擦拭孔雀翎的模样闪过脑海。

她盯着夜澜风靴筒里探出的蓝尾蝎尾针,突然发现那些毒刺排列的方式,竟与师傅密室里的七星连珠阵分毫不差。

晨雾深处传来陶埙第二声呜咽,檐角最后滴药露坠在血玉表面,映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夜澜风绷带缝隙间露出的皮肤,不知何时爬满了会移动的七星红点。

檐角悬挂的药露骤然凝成冰珠,坠在夜澜风暴起青筋的手背上。

他袖中金镖震落的粉尘在晨光里泛着诡谲的靛蓝色,落子霖腕间血玉突然发出蜂鸣,震得左羽裳发间碧玉簪裂开蛛网细纹。

"苏逸尘吐黑血那夜,醉仙楼后巷的乞儿全生了烂疮。"落子霖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药柜裂痕,木屑簌簌落进满地琥珀色液体里,"你说巧不巧?

他毒发时抓破的皮肉里,爬出的红甲虫和金陵桃花瘟里的一模一样。"

夜澜风腰间碎成齑粉的东珠突然腾起赤雾,凝成七只首尾相衔的蛊虫。

柳鸿鹄折扇"唰"地展开,《百蛊图》中钻出的碧绿蜈蚣竟与赤蛊撕咬成一团,毒液溅在沉水香木匾额上滋滋作响。

"十万两。"落子霖突然旋身踩住夜澜风翻飞的衣摆,玄色裙裾上金线蛛网瞬间缠住他脚踝,"少一钱,我就把蓝尾蝎草陶盆底刻着夜字的事说给三清观老道听。"她指尖血玉正卡在夜澜风颈侧蔓延的蛛网红斑上,玉中凹槽渗出暗红液体。

柳鸿鹄白玉扳指突然裂开道缝,龙涎香里混入刺鼻的硫磺味:"小姑娘可知沉水香木燃到极致会显字?"他玄色衣袖拂过满地狼藉,那些沾着毒液的木屑竟拼出个残缺的"赊"字。

夜澜风突然喷出大口混着金粉的酒液,猩红液体在空中凝成箭矢状首扑柳鸿鹄面门。

左羽裳腕间银铃急响,糖纸小船堪堪挡住三支毒箭,蜜色薄纱被腐蚀出七星孔洞。

落子霖趁机将血玉按在夜澜风心口,玉中红丝顺着衣襟缝隙钻入绷带,那些游走的七星红点顿时凝成朱砂痣。

"上月红袖招包场的银子..."夜澜风染着丹蔻的指甲突然暴涨三寸,猛地卡住柳鸿鹄脖颈,"是从你漕运船劫的镖银吧?"他暴喝时后颈窜出条赤红蛊虫,正撞上柳鸿鹄折扇里弹出的琉璃瓶。

药雾深处突然传来陶埙破音,夜澜风指缝间渗出的黑血竟凝成梅启贤密室里的孔雀翎形状。

落子霖袖中暗器匣剧烈震颤,她瞥见左羽裳悄悄将半颗松子糖弹进毒血,糖块遇血即燃的幽蓝火光里,赫然映出柳鸿鹄领口内侧绣着的七星阵图。

"十万两买你漕运线三年太平。"落子霖突然抽出支蓝尾蝎尾针,针尖正对着夜澜风睛明穴,"外加红袖招姑娘们下半年的解药。"她说话时刻意碾碎廊柱缝隙里钻出的赤蛊,甲虫碎裂的瞬间,柳鸿鹄袖中突然飘出张泛黄的票据残角。

夜澜风卡着柳鸿鹄脖颈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发出沉水香木断裂般的脆响。

柳鸿鹄玄色衣袖里突然游出条银白小蛇,蛇信卷住残破票据的刹那,西海为家匾额上的暗红脉络突然暴起,将夜澜风整个人弹开三尺。

"夜公子可知..."柳鸿鹄抚着颈间紫红指痕,白玉扳指在晨光里折射出孔雀翎羽的光泽,"蓝尾蝎草陶盆底的夜字,是刻在振翅鹤爪下的?"他染着毒血的指尖轻点满地狼藉,那些碎瓷片竟拼成梅启贤密室穹顶的七星连珠阵。

左羽裳忽然将整包松子糖撒向凝滞的药雾,蜜色糖浆在晨光里拉出张蛛网:"上元节画舫着火时,苏公子怀里掉出的胭脂盒..."她绣鞋银铃缠住夜澜风想要后撤的脚踝,"盒底烫着柳家漕运的暗记呢。"

落子霖腕间红绳突然寸寸断裂,金线没入血玉的瞬间,夜澜风后颈朱砂痣迸射出血箭。

柳鸿鹄折扇堪堪接住三滴毒血,扇面《百蛊图》遇血竟显现出梅启贤暗器匣的纹路。

晨风卷着带灰烬的药粉掠过众人衣摆,沉水香木匾额突然浮现出半句焦褐色的诗——分明是梅启贤常写在毒经扉页的笔迹。

"柳老板这熏香..."落子霖突然用染毒的指甲挑起柳鸿鹄一缕鬓发,"混着三清观的符纸灰,倒是能解夜公子所中之毒。"她说话时刻意踩碎那片枯叶化作的蛊虫,甲壳碎裂声里混着柳鸿鹄陡然紊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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