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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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避情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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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惊鸿酒香里,病娇师尊逼我弑夫证
作者:
抱竹笋的熊猫
本章字数:
4766
更新时间:
2025-04-16

夜露顺着老梅枝桠滴落时,安子俊正蹲在九曲回廊的残灯旁。

碎瓷片上凝结的孔雀胆泛着幽蓝,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却在即将触及时被烫到似的缩回——碎瓷里封存的曼陀罗图腾突然化作落子霖的笑涡,裹着井水腥气撞进他肺腑。

"王爷当真要把紫玉宝簪送作生辰礼?"云晓轻羽的声音惊得满池锦鲤翻起白肚。

这个总披着灰鼠裘的查事者此刻正倚着半截烧焦的廊柱,指尖捻着半片鎏金鸳鸯锁,"苏公子在漕运司查到的账簿,可比不得柳鸿鹄藏在翡翠禁步里的身世有趣。"

安子俊攥紧袖中宝簪,簪头镶嵌的紫玉髓映着月光,竟与井口倒影里的血玉如出一辙。

三日前落子霖蘸着孔雀胆在他掌心画阵时,这簪子就险些从她散乱的发髻滑落。

可当井底浮尸突然拽住她脚踝,这丫头竟用簪尖戳穿了他救命的绳索。

"她不配。"安子俊忽然将宝簪掷向池塘,水面霎时浮起千百萤虫。

虫卵爆裂的荧光里,他看见落子霖举着毒酒壶与梅启贤对饮的模样,那狡黠眉眼与此刻碎瓷里的人影重叠,教他喉间泛起比孔雀胆更苦的涩意。

云晓轻羽抬脚勾住即将落水的宝簪,灰裘下摆扫过池面惊起涟漪:"柳家灭门案里幸存的哑女,五岁时被梅启贤从乱葬岗刨出来时,怀里可揣着半枚鎏金鸳鸯锁呢。"他意味深长地晃了晃手中残片,"您猜另半枚在谁家祠堂供着?"

梅枝上悬挂的灯笼骨架突然发出脆响,蓝尾蝎草荧光沿着焦黑木纹蔓延成卦象。

安子俊盯着卦象中若隐若现的"诛"字,忽觉掌心被什么冰凉物事硌到——方才掷出的紫玉宝簪竟完好无损地躺在他手中,簪芯渗出的虫卵正顺着血脉往心口钻。

落子霖在井水的轰鸣声中惊醒时,腕间血玉正烫得像块火炭。

梦中无数腕缠血玉的黑影仍在眼前晃动,那些对着井口稽首叩拜的身影里,梅启贤染着孔雀胆的指尖正戳向她眉心:"霖儿可知为何总学不会画阵?"

"因为师父从没教过真的!"她尖叫着挥开额前幻象,却在掌心触及温热皮肤时僵住。

柳鸿鹄苍白的脸孔近在咫尺,这人竟悄无声息地坐在她床沿,染毒的指尖还捏着半枚鎏金鸳鸯锁。

"你疯了吗!"落子霖抄起枕边毒经砸过去,星图残页在空中燃起幽绿火焰。

跃动的火光里,她看见柳鸿鹄脖颈浮现出与井口倒影相同的曼陀罗图腾,"什么时候被种下的蛊?"

柳鸿鹄侧头避开燃烧的毒经,裂成两半的翡翠禁步从袖中滑落。

蜡丸碎片扎进他掌心,渗出的血珠竟凝成井水纹路:"落姑娘方才梦呓时,一首在喊苏公子。"他染着蓝尾蝎草汁液的指尖抚过床柱,木纹立即扭曲成漕运司的算盘珠图案,"真好奇你给他留了什么戏码。"

窗外突然传来枯叶蛊虫振翅的声响,落子霖猛地扯过纱帐裹住自己。

纱帐缝隙间,她看见九曲回廊每根柱子都映着腕缠血玉的人影,那些黑影正随着夜澜风的吟唱缓缓转身——每张转过来的脸都是安子俊惊惶的眉眼。

"收拾东西。"她抖着手将孔雀胆药粉撒满衣襟,血玉在剧烈心跳中忽明忽暗,"天亮前必须躲开所有与水牢密道有关的人。"

柳鸿鹄弯腰拾起被她踢翻的鎏金鸳鸯锁,檐角灯笼的光晕斜斜切过他清俊面容。

当更鼓声混着井底童谣传来时,他擦拭锁面的动作忽然顿住——锁芯暗格里黏着的,分明是梅启贤炼丹房特有的朱砂混着孔雀胆结晶。

柳鸿鹄指尖的鎏金鸳鸯锁突然发出蜂鸣,惊得檐角灯笼剧烈晃动。

他迅速用袖口裹住锁身,青筋在苍白的腕骨上蜿蜒成扭曲的卦象,"不过是些炼丹残渣。"可尾音尚未消散,一滴冷汗己坠落在锁芯暗格,朱砂遇水顿时腾起猩红烟雾。

落子霖捏着血玉凑近烟雾,玉髓深处游动的蛊虫突然疯狂撞击玉壁。

她想起梅启贤总爱将蛊卵藏在朱砂砚台里,那些黏腻的卵壳曾沾满她抄写毒经的宣纸。"你早知师父与柳家灭门案有关?"话出口才惊觉嗓音己嘶哑如锈刀刮铁。

"落姑娘应当先问..."柳鸿鹄倏然收声,染着蓝尾蝎草汁的指尖划过窗棂。

枯叶蛊虫的振翅声骤然密集,纸窗上投映出无数细长指影,那些指影正随着夜澜风呜咽的调子敲击《往生咒》的节拍。

他突然将鎏金鸳鸯锁按在落子霖掌心,锁芯暗格硌得她生疼,"子时三刻,漕运码头。"

瓦当上的露水突然凝成冰珠,段晚枫裹着蓑衣的身影鬼魅般倒悬在窗外。

他腰间缀着的七枚铜钱正拼成北斗噬嗑卦,卦象中那根断裂的爻线首指柳鸿鹄咽喉,"三条街外有七顶青绸轿往水牢方向去,轿帘都绣着曼陀罗。"

落子霖抓起梳妆匣里的孔雀石粉往脖颈扑,铜镜映出她后颈浮现的曼陀罗图腾,与柳鸿鹄锁骨处游动的暗纹竟如双生并蒂。

血玉突然迸发的灼热让她失手打翻妆匣,鎏金步摇坠地时,匣底暗格滚出半枚沾着井泥的翡翠禁步。

"现在走!"柳鸿鹄突然抓住她手腕,掌心的冷汗渗进孔雀胆药粉。

他广袖翻飞间带起的风扑灭烛火,黑暗中鎏金鸳鸯锁与翡翠禁步碰撞出诡异的编磬声。

这乐音竟与井底童谣的调子严丝合缝,惊得血玉中的蛊虫发出婴啼般的尖叫。

段晚枫甩出铜钱击碎后窗,卦象碎片割破夜幕时,远处传来井绳断裂的闷响。

他蓑衣上凝结的冰珠簌簌坠落,在青砖地砸出《洛神赋》的残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

落子霖将血玉塞进柳鸿鹄染毒的掌心,玉髓触到蓝尾蝎草汁液的刹那,竟幻化出梅启贤炼丹房的星图。

她望着星图中缓缓移动的贪狼星,突然明白为何柳鸿鹄总在寅时初刻对着东北方稽首——那正是柳氏祠堂的方位。

"苏逸尘还在等漕运司的账簿。"柳鸿鹄突然低声说道,尾音被瓦当坠地的脆响斩断。

他蒙着灰翳的瞳孔映着落子霖发间的紫玉碎簪,那抹幽光与安子俊掷出的宝簪如出一辙,"带着这个。"

段晚枫突然甩出蓑衣罩住两人,蓑草缝隙间渗出井水的腥气。

当更鼓混着枯叶蛊虫的振翅声穿透雨幕时,落子霖听见柳鸿鹄喉间溢出的半声呜咽,像极了幼时在乱葬岗刨食的野狗见到生人时的哀鸣。

鸡笼里突然传出扑棱声,落子霖豢养的那只芦花鸡正在啄食沾了蛊卵的粟米。

它冠子上凝结的夜露泛着孔雀胆的幽蓝,随着挣扎的动作甩落在卦象碎片上,竟将噬嗑卦的断爻熔接成完整的离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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