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看着昏倒在地的林夫人,“这林夫人,还真是个贞洁烈妇啊。”
林夫人得知儿子有了好归宿,随即就会自杀随林震南而去。
真是省心。
他这样做,就是让她一时半会不会寻死。
抬手,手指轻轻拂过林夫人鬓角的发丝,不错,丝毫不输刘夫人。
“这林夫人虽然今日颇蹉跎,但是还是遮掩不住平日的养尊处优。”他心里琢磨着,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看得出来,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这样一来,这林夫人就不会一时半会儿寻死了。
叶晨摇了摇头,眼角瞥见已经死透了的林震南。
“哎,真是个可怜人。”
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再看看怀里的林夫人。
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柔弱无骨,身上带着淡淡的幽香。
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叶晨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这也是个美人胚子。”
顺手把那本破袈裟放到了林震南的身上。
“这剑法算是,也算物归原主了,放心,你夫人我替你照顾着。”叶晨低声说道。
轻轻搂紧林夫人,动作温柔,却充满了力量。
他脚尖轻点,身影一闪,便如同一道清风,跃出了破庙的大门。
“好戏,开场了。”
他心底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一剑挥出,剑光如同流星划破夜空,刹那间,将整个破庙都笼罩在了其中。
“辟邪剑法!”叶晨吼道。
“轰!”
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雷霆炸裂。
叶晨甚至不需要回头,也能感受到那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墙壁被剑气撕裂,砖瓦如同纸糊的一般,纷纷破碎。
木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大殿在剑气之下,顷刻间坍塌,化为一片废墟。
林震南和那本辟邪剑法,也随着倒塌的破庙,一同被埋在了废墟之中。
“这辟邪剑法,也算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了。”他淡淡地说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转过身,不再去看那片废墟,这里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了。
“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抱着林夫人,脚下生风,几个起落之间,便回到了之前的树林之中。
曲菲烟在令狐冲和仪琳的帮助下,已经将刘正风和曲洋的遗体安葬。
曲菲烟刚刚哭过一场,脸上还带着泪痕。
她看到叶晨回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和感激。
“师父!”曲菲烟轻声唤道。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他走上前,摸了摸曲菲烟的头,眼神中充满了关怀,嘴角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别哭了,小丫头,再哭就不漂亮了。”
“嗯!”曲菲烟点了点头,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我只是……想爷爷了。”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以后会有很多姐姐。”叶晨轻声安慰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
随即,他眼神一冷,看向远方。
随即,他带着曲菲烟,脚尖轻点,如同乘风一般,飞掠而去。
他们的速度极快,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林间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这种轻功之高,简直是绝世罕见,让见者无不惊叹。
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岳不群看在了眼里。
他追击余沧海,追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害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又折了回来。
本想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恰巧听到木高峰一路高喊着“东方不败来了”。
他顿时心生恐惧,远远地躲藏起来。
“东方不败?这老魔头怎么来了?”
“莫非,辟邪剑谱真的在她手里?”他心中暗忖,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和犹豫。
他运起紫霞神功,隐隐约约听到了“东方教主”、“辟邪剑法”之类的只言片语。
岳不群躲在一棵粗壮的树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辟邪剑法……这可是能让我华山派重振雄风的秘籍啊!”他心中暗暗盘算着,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着远处的破庙,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贪婪。
“东方不败……他竟然这么厉害?”
“一剑就毁了破庙?”
“这绝对是辟邪剑法!”他心头震惊不已,眼中带着一丝忌惮和不甘。
“哼,这辟邪剑法,必定是属于我岳不群的!”
岳不群躲在暗处,看着叶晨离去的方向。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我岳不群,绝对不会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他绝不允许自已一直都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
众人离开之后,岳不群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始在废墟中“搬砖”。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瓦砾,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就从瓦砾之间,找到了那件袈裟,正是“辟邪剑法”。
他仿佛找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一般,嘴角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狂热。
叶晨在远处,早已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低声说道: “呵呵,跟我耍小聪明?你拿不到,我还不放心呢。”
他看着岳不群的背影,眼神中带着一丝嘲弄和轻蔑。
“呵呵,宁女侠,你的掌门师兄很快就要自宫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客栈窗户的薄纱,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房间。
叶晨推门而入,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打破了这旖旎的宁静。
任盈盈和蓝凤凰竟然还赖在床上,刘菁确是早早的来到房间找自已的娘亲。
刘夫人正对着铜镜,慢悠悠地梳理着如瀑的青丝。
她动作很慢,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又像是在努力适应着什么。
昨夜的惊心动魄,似乎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让她有些无力。
她脸上带着一丝苍白,却更显得柔弱,像一朵雨后初绽的娇花。
眉宇间,疲惫中带着一丝妩媚,那是饱受摧残后,绽放出的另一种风情。
“宫...宫主。”
听到开门声,刘夫人吓了一跳,手中的木梳也跌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慌忙起身,动作有些大了,身上本就松垮的衣衫,顺着她雪白的香肩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像初雪般晶莹剔透,又像凝脂般细腻光滑。
她急忙用手拢住衣襟,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像熟透的苹果,采撷。她低着头,不敢看叶晨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地颤动着。
想起昨夜自已是如何被叶晨解救的,心中百感交集,看向叶晨的眼神,既有感激,也有难以言喻的羞涩,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咬了咬嘴唇,贝齿轻轻地磨着下唇,又白又润,像是熟透的果实,让人想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