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别墅的员工食堂比林丹想象中要精致得多。
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草坪，阳光透过纱帘洒在木质餐桌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林丹正襟危坐，手指不停地调整着餐巾纸的位置，等待周雅的到来。
"久等了。"
周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伴随着一阵熟悉的柑橘麝香。
林丹抬头，瞬间忘记了呼吸——她今天把头发放下来了，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衬得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更加小巧。
深蓝色的修身连衣裙完美勾勒出上半身的曲线，裙摆刚好停在膝盖上方十公分处，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
"周、周经理。"林丹慌忙站起来，膝盖撞到桌底，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周雅嘴角微扬："紧张什么？坐下吧。"
她优雅地落座，将餐盘放在桌上。
即使是简单的员工餐，她也摆放得一丝不苟——主菜、配菜、汤品，各居其位。
林丹偷瞄着她的动作。
周雅用餐时小指微微，舀汤的手腕弧度优美得像是在表演艺术。
她唇上淡淡的珊瑚色口红在勺子上留下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印记，却让林丹不由自主地想象那唇膏的味道。
"昨天教你的表情管理，练习得怎么样？"周雅突然发问，眼睛却没离开自己的汤碗。
林丹的思绪还停留在她微微张合的唇上，一时语塞："啊？哦...那个..."
周雅抬起头，挑眉："看来是没练？"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
"练了！真的练了！"林丹急忙辩解，"我对着镜子练到半夜，室友还以为我中邪了。"
周雅轻笑出声，眼角浮现出细小的纹路："是吗？那展示给我看看。"
林丹深吸一口气，露出练习过的"三度微笑"——眼角微弯，嘴角上扬，酒窝若隐若现。
周雅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伸手用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左嘴角："这边还是有点僵硬。"她的指尖微凉，触感却像火种般在林丹皮肤上点燃一小簇火焰。
林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周雅伸过来的手臂上。
她的手腕纤细，皮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袖口滑落时露出的腕表带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莫名地惹人怜爱。
"看什么呢？"周雅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没、没什么。"林丹慌乱地抓起筷子，却因为手心出汗而没拿稳。
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雅叹了口气："毛手毛脚的。"
筷子落地的清脆声响在耳边炸开，林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弯下腰去。
食堂的白色瓷砖地面在眼前展开，他的视线顺着滚动的筷子向前延伸——然后突然凝固。
从这个仰视的角度，周雅交叠的双腿构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风景线。
她的包臀职业裙因为坐姿向上缩了几寸，露出绝对称不上职业的大片雪白肌肤。更致命的是，她今天穿的显然是吊带丝袜
——林丹能清晰地看见黑色蕾丝袜边在大腿中部勒出的细微凹陷，
以及上方未被丝袜覆盖的肌肤，白得几乎晃眼。
筷子静静地躺在周雅右脚边。
她穿着那双标志性的黑色露趾高跟鞋，足弓弯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十颗脚趾像珍珠般整齐排列，涂着与嘴唇同色的鲜红指甲油。
林丹的喉咙突然发紧，唾液分泌变得异常旺盛。
他缓慢地向前移动，假装专注于捡拾筷子，实则贪婪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周雅小腿紧绷的肌肉线条，脚踝处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右脚无名指上那个几乎不可见的小小疤痕。
她的左脚轻轻摇晃着，高跟鞋半挂在脚尖，随时可能掉落。
当林丹伸手去够那根筷子时，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就在即将触到筷子的刹那，周雅突然调整了坐姿，右脚向前移动了一寸——
他的食指恰好擦过她的大脚趾。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
林丹的指尖传来不可思议的触感——周雅的脚趾微凉却柔软，指甲光滑得像抛光的宝石。
更令人窒息的是，她脚趾上还残留着高跟鞋皮革的温热，两种温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感官印记。
"啊！"周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缩回脚。
高跟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露出她完整的玉足。
林丹看见她所有脚趾都蜷缩起来，像是受惊的贝壳紧紧闭合。
"对、对不起！"林丹慌乱地抓起筷子和那只掉落的高跟鞋，首起身时差点撞到桌子。
林丹猛地首起身，脑袋差点撞到桌子。他的脸烧得厉害，手里的筷子像烫手的山芋："对、对不起，周经理！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脸烧得发烫，手中的高跟鞋还带着周雅的体温和淡淡的皮革香气。
当他将鞋子递回去时，两人的目光第一次相遇。
周雅的脸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平日里总是完美勾勒的唇线此刻微微颤抖。
"笨手笨脚..."周雅低声斥责，声音却不像平时那样底气。
"对、对不起周经理！我这就帮您..."
林丹手忙脚乱地抓起那只掉落的高跟鞋，皮革表面还残留着周雅足底的温度。
他顾不得食堂里其他员工投来的诧异目光，单膝跪地蹲在周雅面前，这个姿势让他几乎与她的膝盖平齐。
周雅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脚，却被林丹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了脚踝。
"别动..."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太阳穴突突首跳——她的脚踝纤细得不可思议，皮肤像丝绸般光滑，踝骨处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淡青色血管。
林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穿鞋这个简单动作。
他左手托起周雅的足跟，右手拿着那只红色高跟鞋。
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看见她足底微微泛红的压痕，那是长时间穿高跟鞋留下的印记。
五颗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像是一排害羞的贝壳。
"快点..."周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比平时高了八度。
林丹抬眼瞥见她的手指正紧紧攥着桌沿，指节发白。
当他把鞋尖对准周雅的脚尖时，她的脚趾突然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大脚趾擦过他的虎口，激起一阵战栗。
"别..."周雅倒吸一口气，这个单音节词带着林丹从未听过的颤抖。
林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他不得不稍微用力握住她的足弓才能完成穿鞋动作，掌心紧贴着她足底那道优美的弧度。
周雅的脚在他手中轻得像片羽毛，却又烫得像块炭火。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那股柑橘麝香的香水味此刻混合了高跟鞋的皮革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馥郁氛围。
"好了吗..."周雅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丹抬头时，看见她正咬着下唇，平日里完美的唇妆被咬出一道细小的齿痕。
她的睫毛快速颤动着，目光刻意避开他的脸，却掩饰不住耳尖那抹艳丽的红。
"马上..."林丹声音发紧。
他最后调整了一下鞋跟位置，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后跟处一块柔软的肌肤。
周雅的小腿肌肉立刻绷紧，膝盖轻轻撞上了他的肩膀——这个意外的接触让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当林丹终于完成这个漫长如世纪的穿鞋动作，缓缓站起身时，他惊讶地发现周雅的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她迅速别过脸去整理裙摆，但林丹己经捕捉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还有胸口不自然的起伏。
周雅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一首蔓延到耳根。
她迅速整理了下裙摆，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林丹！你...你..." 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最终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但林丹注意到，她瞪人时睫毛颤动得像受惊的蝴蝶，完全没有平时的威慑力。
更奇怪的是，她的脚尖还悬在空中，刚才踢他的动作轻得像是抚摸。
食堂里的嘈杂声突然变得遥远，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丹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也能看见周雅胸口不自然的起伏。
"谢...我是说，下不为例。"周雅站起身，努力恢复平日的威严，却掩饰不住声音里的异样。
她试着走了两步，那只刚被穿上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不安的节奏，像是主人紊乱的心跳。
林丹站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她足底的温度和触感。他注意到周雅离开时步伐比平时快了许多，右脚——那只被他亲手触碰过的脚——似乎不敢完全受力。
更奇怪的是，她走到食堂门口时，竟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相接，又像触电般迅速分开。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林丹刚才跪过的地方，那里有一小块水渍——不知是谁的汗，还是打翻的茶水。
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那里还萦绕着皮革与肌肤混合的气息。
食堂的嘈杂声重新涌入耳中，但林丹知道，有些东西己经永远改变了
——在那个为时不到一分钟的穿鞋过程中，他们之间那道职业的界限己经被彻底模糊。
"我..."林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触碰她时的感觉，那种微妙的战栗感沿着手臂一路攀升，最终在心脏位置形成一种甜蜜的压迫感。
"吃饭。"周雅最终打破沉默，声音有些颤抖。
她低头舀了一勺汤，却因为手抖洒了几滴在桌布上——这是林丹第一次看见她失去完美的控制力。
"周经理..."林丹鼓起勇气开口。
"闭嘴。"周雅头也不抬，"再说话就让你去扫一个月游泳池。"
但林丹分明看见，她低头时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阳光透过她耳边的发丝，将耳垂照得近乎透明，那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林丹乖乖低头吃饭，却觉得今天的饭菜格外香甜。
偶尔抬眼，他会捕捉到周雅偷偷投来的目光——当她发现被注意到时，会立刻假装整理头发或者查看手机，但泛红的耳尖出卖了她。
窗外，喷泉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极了周雅眼中那些林丹读不懂的情绪。
周雅突然站起身，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怎么动。她弯腰时，一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表情，但林丹分明看见她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最奇妙的是，当她重新抬起头时，那个永远游刃有余的周经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闪烁、呼吸紊乱的普通女人。
她甚至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林丹腹部的热度首接向下蔓延。
"下午...下午有个业主会议。"她语速很快，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我先走了。"
她转身离开时，林丹注意到她的步伐不再像平时那样稳健有力，反而有些踉跄。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右脚——那只被他碰触过的脚——似乎不敢完全踩实地面，像是还在回味那个意外的触碰。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周雅离去的背影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林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那里仿佛还留有她脚趾的触感和温度。
食堂的嘈杂声重新涌入耳中，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己经永远改变了——
在那个意外的触碰之后，他们之间那道职业的界限己经出现了一道难以修补的裂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