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乔装打扮,穿梭于京城的各个角落,从达官显贵的密谈,到市井百姓的传言,每一个线索都不放过。
半天时间她就得知义父与江湖中一股神秘势力暗中勾结,并且在秘密筹备军械粮草的事情,上官海棠紧握拳头因太过用力而微微发颤,眼中满是痛苦与决绝。
她深知义父此举意味着什么,这是谋逆大罪,一旦败露,必将是血流成河的惨剧。可那是从小将她养大,视如己出的义父啊。
夜幕降临,上官海棠回到府邸,径首走向义父书房。
书房内,义父正对着地图沉思。“义父。”她轻声开口。
失无视抬头看到是她,露出温和笑容:“海棠,今日外出可有收获?”
上官海棠深吸一口气,将所查之事和盘托出,目光坚定地看着朱无视:“义父,此事万万不可为,会害了无数人性命的。”
朱无视脸色一变,沉默良久,缓缓道:“海棠,你不懂,我有我的苦衷。如今朝廷腐败,我只是想为天下百姓谋一条生路。”
上官海棠心中纠结,她明白义父的初心或许是好的,但谋逆之事绝不可行。
“义父,就算朝廷有诸多不是,也不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她苦苦相劝,只希望能让义父回心转意。
朱无视背过身去,手指无意识地着地图上京城的位置,鎏金袖扣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朝廷每年克扣军饷,边疆将士冻死饿死半数,赈灾粮款落入贪官私囊,黄河决堤三千里,百姓易子而食……”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震得案上的兵符都微微颤动,“若不用雷霆手段,这些事你以为靠一纸谏书就能解决?”
上官海棠望着义父微微佝偻的背影,记忆突然闪回幼年时,那个总把她扛在肩头讲忠君爱国的男子。
喉头泛起苦涩,她上前半步:“可是义父,您若起兵,战乱一起,又有多少无辜百姓要生灵涂炭?当年太祖皇帝……”
“够了!”朱无视猛然转身,眼中布满血丝;
“太祖皇帝不也是马踏白骨登的皇位?你以为那些史书上的太平盛世,当真是拱手得来的?”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地图的"京都"二字上,晕开暗红的花。
上官海棠的脸色瞬间惨白,冲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义父:“您何时……?”
“无妨。”朱无视挥开她的手,踉跄着跌坐在太师椅上,从袖中掏出一枚漆黑令牌,“这是'玄影卫'的调令,三日前他们己潜入京城。”
他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将令牌按进上官海棠掌心,“杀了我,或者随我一起,你选。”
上官海棠望着手中的令牌,只觉它重若千钧。
她的手微微颤抖,目光在朱无视和令牌间游移。
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是多年养育之恩的义父,一边是天下苍生的安稳。
“义父……”她声音哽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走上绝路。”说罢,她缓缓将令牌递向朱无视。
朱无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罢了罢了,是我高估了你。”他接过令牌,眼神变得冰冷。“既然如此,你也别想阻止我。”
就在这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一名侍卫匆匆跑进来,“大人,玄影卫……玄影卫倒戈了!”
朱无视惊愕地瞪大双眼,上官海棠也是满脸诧异。
原来,玄影卫的首领一首敬佩上官海棠,得知此事后,竟带着众人倒向了正义的一方。
朱无视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
上官海棠走上前,轻声道:“义父,放下这一切,或许还来得及。”
朱无视沉默许久,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悲凉与不甘。“好,好啊!没想到我机关算尽,最后竟败在自己人手里。”
他缓缓站起身,眼神却渐渐恢复了清明,“海棠,你说得对,我不该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只是这天下的苦难,又该如何解决?”
上官海棠心中一喜,以为朱无视己有所动摇。“义父,我们可以从长计议,通过正当途径向皇上谏言,改革弊政。”
朱无视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然后点了点头 : “罢了,就依你所言。”
随后,朱无视遣散了玄影卫,要与上官海棠一同进宫向皇上请罪。
刚出书房问朱无视从身后一个手刀劈在上官海棠的脖耿上,上官海棠顿时失去了意识,倒地不起。
朱无视望着晕死过去的上官海棠,眼中露出一道恐怖杀意。
他抬起手、掌心闪现一股气旋,刚要拍下去,又犹豫了,海棠毕竟是他从小培养的,把她视为女儿一样看待,又怎么忍心杀害呢!。
最后还是下不去那个手,然后叫人将海棠关进了地牢,打算明天把玄影卫重新收服后便去逼宫。
另一边,叶凡家院内,他正在吃晚饭,今天他一天没出门,在小世界中修炼了一天,终于达到了宗师中期。
从小世界出来发现己经到了晚上,随后就弄晚饭吃,刚吃没几口,就听闻"嘭嘭"声,他知道有人在敲门,于是他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后,见到抱着一个包袱,身后背着一把琴的苏婉儿。
叶凡诧异地问道 : “婉儿姑娘,你怎么来了?”
看见她大包小包的,不禁又问 : “你这是?,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苏婉儿见到真是叶凡,眼神中刚要露出惊喜,就被对方一连串的问题给问懵了,她呆呆的与叶凡对视着,不知道先回答哪句好。
叶凡见苏婉儿在发呆,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苏婉儿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低着头结结巴巴道 : “我是听别人说!然后我被租家赶出来了,说她儿子成亲要用房。还有我可不可以借住几天,等我找到新住处就搬走。”
叶凡听到这里,心里一声惊呼 : “卧槽,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这样的话不是前世那些包租婆专属语言吗?”
“诶,那个什么,我儿子要结婚了,你赶紧搬走之类。婉儿姑娘该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叶凡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苏婉儿,神情紧张的试探道 : “你……”
苏婉儿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生怕叶凡不答应,抬起头又补充一句“我可以帮忙收拾屋子的。”
苏婉儿的话生生堵着叶凡刚没说出口的问题,只好点应允下来。
苏婉儿见叶凡同意,瞬间笑成一朵盛开的花儿,嘴角露出两个小梨窝,分外迷人。
然后苏婉儿就九十度弯腰想感谢,结果因为她身后背的琴太长的原故,弯腰时琴头刚好砸到对方额头上。
正在欣赏苏婉儿那美丽的笑时,"嘭",一股巨痛传来,叶凡顿时捂着额头在那嗷嗷叫。
苏婉儿听到声音,马上起身表情紧张,手忙脚乱的上前,伸出手帮忙揉额头,还一个劲的在道歉 : “对不起,对不起,叶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她都快急哭了。
叶凡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苦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婉儿姑娘也不是有意的。”苏婉儿听到叶凡没有怪她,才稍稍安下心,只是脸上依然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