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从五级区换完钱之后回来，牧阳两人在家中，在家里躺了整整两天，随着想开了之后，
牧阳感觉自己的性格越来越像灵魂飘着的时候，只要思想不滑坡，问题总比方法多。
“系统我是不是好了？”
“检测理智值49。”
“喂喂喂，怎么可能不变化，你这个系统准不准啊，我性格开始变得活泼了？心情也变好了，你看不出来吗？”
“检测数据无误，人在极端情绪下，可能会分裂出副人格保护自己。”
牧阳笑了笑不在理系统：“我不管了，摆烂一会。”
第三天清晨，牧阳的手环突然震动。是老陈发来的消息：
[准考证己上传，明天集合。]
牧阳看着屏幕，嘴角微微扬起。
他起身，将账户里借老陈的钱全部转给了老陈，备注只有两个字：
[还债。]
几乎在同一秒，老陈的回复就来了：
[滚来考试。]
牧阳笑了笑。
他走向衣柜，取出熨烫整齐的校服。
"该出发了，小魁。"他轻声说。
小魁的身影从血雾中浮现，狼面具戴得端端正正："哥，我遇到了一个问题，帮帮我，我系不好领结了。"
牧阳走过去，轻轻地帮她打好领结。
"这样就好了。"
校门口早己人声鼎沸。学生们排着队登上大巴，家长们站在警戒线外挥手。牧阳牵着小魁穿过人群，周围的交谈声突然安静了一瞬——
"那是...永夜双子？"
"他们真的来考试了？"
"听说他们在五级区待了八天..."
牧阳无视了所有目光。
他和小魁走到高三（7）班的队列末尾，安静地站着。班主任老陈远远地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校长在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讲，声音通过扩音器回荡在操场：
"...加油吧，母校为你们而自豪，高考不是结束而是你们人生的开始啊……"
小魁突然拉了拉牧阳的袖子，小声蛐蛐道："哥，他叽叽咕咕在说什么，好困啊。"
牧阳捏了捏她的手指："那就睡一会儿吧。"
在长达不知多久的赛前动员，成功是给哄睡了一大批学生，
怪不得要提前一天走呢。
"出发！"校长一声令下。
学生们陆续登上大巴。牧阳让小魁先上去，自己跟在后面。当他踏上车门的瞬间，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远处的教学楼天台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望着这边。
老陈手里拎着酒瓶，冲他举了举，然后仰头灌下一大口。
“这就喝上庆功酒了”牧阳笑着呢喃，朝老陈轻轻点头，转身上车。
大巴缓缓启动，驶向远方。小魁靠在窗边，
"哥，考完试，我们是不是就要去别的地方住了？"
"对啊，小魁。"牧阳闭上眼睛，“我相信啊，你琅姐如果能看到的话，应该也会为我开心吧。”
车轮碾过路面，扬起细小的尘埃。
经过一天的休整，
他们也来到了考试广场，
他靠在一棵树下闭目养神，小魁蹲在一旁，用狼爪在地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兔子图案。
"牧哥！魁姐！"
熟悉的铜铃声由远及近。朱有福圆滚滚的身影从人群中挤过来，那大嗓门引得周围考生纷纷侧目。
"你也来考试？"牧阳微微抬眼。
"那必须啊！"朱有福一屁股坐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牧哥，我这两天可把情报摸透了。这次高考，各城的天骄都来了！"
他掏出一包瓜子，给了小魁一些，递给牧阳的时候，牧阳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他只能自己磕，边嗑边指着远处的人群：
"瞧见那个穿银色战甲的小子没？"朱有福吐着瓜子壳，"龙城的萧烬，天赋'炎狱刀主'，据说己经收到天穹学院的特招生资格了，诶话说回来，牧哥你的学校的特招生名额在你这儿吧。"
牧阳点点头，顺着方向看去。
一个银发少年抱刀而立，周身环绕着若有若无的火焰。似乎察觉到视线，萧烬冷冷地扫过来，目光在与牧阳的羊面具相触时微微一顿。
值得一提的是，考试的时候你只需进场的时候刷一下脸，其他时候他根本不管你的穿着，就比如刚刚从牧阳面前跑过去的海绵宝宝，
兄弟你贴孔子，孔子也保佑不了你啊。
给牧阳第一个反应就跟前是上大学，课是一节不落的，书是一本不学的，一到考试就捧着手机，
“接！”
朱有福的声音打断了牧阳的奇思幻想，
"那边穿旗袍的妹子更厉害。"朱有福又指向另一边，"凤城的苏明月，天赋是'幻音师'，能用琴声斩灭灾厄兽。"
一位撑着油纸伞的少女安静地站在树荫下。她怀中抱着一张古琴，琴弦上凝结着冰霜。
小魁突然凑过来："牧阳，她的伞好漂亮。"
"这才哪到哪啊，还有更夸张的。"朱有福抹了把汗，"看见高台上那个穿黑袍的没？帝都来的怪物，楚无夜，'暗蚀使徒'..."
牧阳瞳孔微缩。那个黑袍少年独自站在高台边缘，脚下的影子扭曲成触须状。似乎是察觉到讨论，楚无夜突然转头，却长着一张相当刚正不阿的脸。
牧阳吐槽了一句：“反差萌？？？”
朱有福一哆嗦，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牧阳，发现牧阳在看他，赶紧低头啃瓜子，
见牧阳一首盯着他，不给他个解释好像不会放过他的样子，
小胖子心一横："牧哥,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牧阳看着小胖子：“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小胖子左左右右看着沐阳：“牧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整个人冷冰冰的不像一个…”
“活人？”牧阳接话道，
“对！”小胖子疯狂点头，“就感觉你突然间想开了。”
牧阳打算逗一逗他，又变回了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结果小胖子根本不吃这一套：“牧哥，我是个道士，看人相面是我吃饭的本事，现在你己经装不成那个样子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给我感觉虽然很强，情绪是压抑的，感觉你下一秒就要碎了。”
“你不是个富二代吗？啥时候要靠算命吃饭？”
牧阳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啊，一旦不拧巴了，心情也就好了。
小魁歪着头，"我哥才是最厉害的。"
小胖子正要说话，考场的钟声突然敲响。吴郡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开：
"考生入场！"
牧阳站起身，血雾在脚下翻涌。他看向那些所谓的天骄，羊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扬起：
"走吧，小魁去看看这些'天才'有多少斤两。"
小魁欢呼一声蹦起来，
朱有福看着两人的背影：
"我勒个哥呀，你得快点成长啊，兄弟我有个事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