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妲己套装!】
......
姬博达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指尖还勾着那条带着毛茸茸尾巴的丁字裤,目光却死死锁定在鱼幼薇渐渐敞开的睡袍上。
黑色的蕾丝在卧室暧昧的灯光下泛着的光泽,半透明的材质根本遮不住底下那具成熟的躯体。
鱼幼薇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着淡淡的粉色,胸前的起伏随着急促的呼吸愈发明显。
“转过去。”
姬博达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鱼幼薇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秒,还是顺从地转过身去。
这一转身,那条装饰用的狐狸尾巴正好对着姬博达的脸轻轻摇晃,配上她纤细的腰肢和的曲线,活脱脱就是从聊斋故事里走出来的狐狸精。
“屮…”
姬博达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把抓住那条尾巴,将鱼幼薇拉向自己。
他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后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
“阿姨这是要我的命啊…”
鱼幼薇惊喘一声,双手撑在床沿才没有跌下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年轻人滚烫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蕾丝灼烧着她的皮肤,那种被渴望、被占有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别…别这样叫我…”
她试图维持最后一丝长辈的尊严,声音却软得不成样子。
姬博达低笑一声,故意用牙齿轻轻扯了扯那条尾巴。
“那该叫什么?鱼老师?叶太太?”
他每说一个称呼,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还是…倾仙妈妈?”
最后一个称呼像一盆冷水浇在鱼幼薇头上。
她猛地转过身,慌乱地拉紧睡袍。
“别说了!”
姬博达却趁机站了起来,将她困在自己与床之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看着她眼中的与愧疚交织,那种征服欲比任何药都要强烈。
“为什么不能说?”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她胸前的蕾丝花边。
“你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不就己经不是'叶太太'、吗?”
鱼幼薇的眼眶红了。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这个危险的男孩,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当姬博达的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的那颗小痣时,她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姬博达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太了解这具身体了,毕竟之前,他早己将这位端庄优雅的阿姨摸透了。
“真美…”
他叹息般地说道,手指向下滑去。
“这套衣服简首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鱼幼薇羞耻地别过脸,却无法否认内心深处涌起的喜悦。
差不多的年纪,能不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痴迷吗,这种认知比任何赞美都要令她陶醉。
姬博达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用赞叹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
“腰这么细,这么翘…学校里那些女生跟你比起来简首就是青涩的小苹果。”
他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捏了起来。
“而阿姨你…是熟透的水,轻轻一碰就能流出甜汁来…”
露骨的比喻让鱼幼薇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但更让她难堪的是身体诚实的反应。
“小博…我们不该…”
她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却细如蚊呐。
“不该什么?”
姬博达一把扯开她的睡袍。
“都到这一步了,阿姨还想逃?”
他的目光如炬,烧灼着她每一寸肌肤。
鱼幼薇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自己,却被姬博达捉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年轻男孩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贪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
“知道吗?”
姬博达俯下身。
“每次看到你去学校接叶倾仙,穿着那么端庄的旗袍,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来,我就忍不住想象…”
鱼幼薇倒吸一口冷气。
她记得那些场景一一自己站在校门口等待女儿时,确实经常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
她原以为只是错觉,没想到...
“你…你那时候就…”
“就想着怎么把你...”
姬博达恶劣地接过话头。
“没错。从第一次在班级聚会上见到你,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屈服于我。”
他边说边用手指轻轻往下一拉。
“啊!”
鱼幼薇惊叫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按得更紧。
这种被年轻人肆虐,她的道德防线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崩塌。
姬博达变本加厉。
“看看,阿姨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鱼幼薇羞愤欲死,却无法反驳。
她的身体确实背叛了她。
“这才乖。”
姬博达奖励般地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后突然站起身,开始...
鱼幼薇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年轻男孩褪去衣物的过程,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姬博达的身材比她想象中还要好一一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腹肌,还有那己经无一不在彰显着青春的活力与力量。
最近丈夫工作繁忙,夫妻生活早就成了例行公事,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却让她重新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抓紧了,狐狸精。”
......
(此处省略一万字!)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叶倾仙从学校回来了。
“妈,我回来啦!”
叶倾仙甩掉脚上的小皮鞋,书包随意扔在玄关的鞋柜上。
往常这个时候,母亲总会从厨房探出头来,问她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但今天,家里安静得反常。
“妈妈?”
她皱了皱眉,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往里走。
客厅空荡荡的,父亲出差前喝了一半的咖啡还放在茶几上,己经凉透了。
一阵奇怪的声响从走廊尽头的卧室方向传来。
叶倾仙的心突然揪紧了。
那声音像是…像是母亲在哭?
不,更确切地说,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夹杂着床垫弹簧的吱呀声,还有某种的、令人脸红的声响。
“妈!”
她顾不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主卧。
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母亲摔倒了?
生病了?
还是说...家里进了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