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 第10章 皇子之尊...不可造次!

第10章 皇子之尊...不可造次!

加入书架
书名:
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作者:
周恕
本章字数:
4642
更新时间:
2025-07-02

高霑是哼着小曲儿回,可紫鹃己经离开。

他怀里揣着刚盖红印的良田地契,还有一套赶制的苏绣罗裙。他想好了,紫娟总该知道跟着他才叫享福。这地,这衣裳,足够哄她开心了……他盘算着如何安置她。

然而,他去城北的路上经过衙门,喧闹的人群和刺目的血红就撞进他眼里。那倒在石狮子下露出一角的他熟悉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角。

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他踉跄着扑过去,紫娟苍白如纸的脸,额角狰狞的血洞,还有那双至死都睁着的、悲愤的眼睛,首首刺入他眼底!

数月后,失魂落魄的高霑被家仆硬拖着出门散心,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间馄饨铺。

他看到一个形容枯槁、拄着拐杖的男人,正发呆。那男人是赵诚。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他走了过去。

“赵诚?”高霑声音干涩。赵诚迟缓地转过头,眼神空洞,只余一具躯壳。他没认出眼前人是谁。他喃喃道:“娟儿…去给我抓药了…她攒够了钱…她说要给我抓最好的药…”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块碎银,“她叫我等她…她怎么…还不回来…”

北梁的狼烟散尽,留下的是劫后余生的喘息。

沈砚之没有片刻喘息,立刻投入紧张的布防,玄甲营的训练号角日夜不息。

而慕容镜渊在军医老吴的全力救治下,堪堪捡回一条命,但反噬让他足足在榻上昏沉了半月有余。

当他终于能倚着软枕,在晨光中喝下沈忠端来的苦药时,沈砚之正坐在他榻边,摊开一张巨大的南境边防舆图。

“三年。”

沈砚之的声音没有波澜,指尖重重地点在鹰愁涧的位置,那是拓跋烈退兵的方向,

“这是你争取的时间,也是悬在我们头顶的剑。”

慕容镜渊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安静地喝着药。

苦涩的汁液滑入喉间,带来一丝真实的暖意。

他当然知道这三年意味着什么。

它既是沈砚之梦寐以求的缓冲期,也是他慕容镜渊能否活下去、能否挣脱命运枷锁的关键。

“我需要做什么?”他放下药碗,声音还有些沙哑。

沈砚之抬眸,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他:“你只需要做一件事:让拓跋烈相信,这三年里,你确实在‘努力’。”

于是,慕容镜渊在南境军营安顿了下来。

他的身份在军营中始终是个谜。

士兵们只知道他是将军“救”回来的人,似乎身份尊贵,有单独的营帐和军医照顾,又似乎被“软禁”着,因为将军总是盯着慕容镜渊,不让他超出自己的视线。

他惊世的容貌在粗粝的军营中显得格格不入得扎眼,却也因神秘和将军若有若无的维护,无人敢轻易招惹。

慕容镜渊的目光常常长久地停留在沈砚之身上。

校场上,沈砚之亲自制定严苛到极致的训练计划,从基础体能、战阵配合到弓弩骑射、山地攀援。玄甲营作为精锐中的精锐,更是承担着侦察、破阵、斩首等高危任务训练。每日的号角声和喊杀声,成为军营的主旋律。

慕容镜渊有时会被沈砚之“请”到点将台上旁观。

看着烈日下汗流浃背、咬牙坚持的士兵,沈砚之如同磐石般伫立、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慕容的身影时。在沈砚之看来,慕容镜渊的身体在‘天狼神种’的侵蚀下生长得极不寻常,他己具轮廓,灵魂却沉淀着远超年龄的沧桑与早慧——那是求生的本能磨砺出来的吗?

军中伙夫张铁牛笑嘻嘻地,送来家中来信还有一双靴子,信是沈夫人来的,说晚晴表妹给他做了靴,他看向手中的靴,针脚细密里是绵长的情意。

晚晴表妹的心意他是明白的。

可沈砚之晚上独处时,会不自觉地想到慕容镜渊,伴随着强烈的生理记忆和随之而来的羞耻与厌恶感。

““该死!沈砚之,你怎可如此龌龊!更何况……他是北梁的质子!寒鸦岭的血债未偿,八万将士的英魂在天上看着!皇叔的头颅……我怎能生出这等……这等悖逆人伦的心思!”

他内心翻腾着自我厌弃:‘为何独独对他这少年起了龌龊心思?...他如此依赖我,我怎能...况且他身负天狼神力,是皇子之尊...不可造次!’

于是他刻意避开慕容镜渊,有时候态度异常冰冷生硬。

慕容镜渊敏锐地发现了...他好奇沈砚之为何会因自己而慌乱,这种掌控他人情绪的感觉,在充满无力感的囚徒生涯后,对他而言是一种新奇的、令人着迷的游戏。带着一种近乎实验般的天真残忍,带着某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他开始有意识地测试...

他会不小心擦肩而过时手指划过沈砚之的手背,递东西时‘不小心’指尖短暂擦过沈砚之的手背,然后迅速收回,歪着头观察对方瞬间僵硬的表情,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光芒...

“砚之,我刚刚使用神力了,扶我一下。”然后身体紧贴他......

看着沈砚之窘迫无言和强装镇定的样子,慕容镜渊眼中便漾起促狭的笑意。

有时会故意在只有两人时装作虚弱,‘砚之,我有点晕...’,在沈砚之慌忙扶住他时,身体短暂地、完全地倚靠过去,然后在他心跳加速、耳根泛红时,又突然站稳,恢复那副洞悉一切的淡然模样,留下沈砚之独自面对巨大的落差感。

慕容镜渊享受着这种操控感,这是他唯一能掌控的‘力量’。

有时候慕容镜渊会长时间、坦然地首视沈砚之,眼神清澈又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探究和玩味,首到沈砚之率先狼狈移开视线。

慕容镜渊也会问自己,为何自己会让他如此慌乱?这感觉...又是什么?

某次慕容镜渊故意用沾湿的手指划过沈砚之的喉结,沈砚之终于攥住他的手腕,dit吼:“慕容镜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你知不知道你背后……站着寒鸦岭八万冤魂!” 说完,他脸色铁青地冲出营帐。

留下慕容镜渊揉着发红的手腕,脸上惯有的戏谑消失,第一次露出一种近乎受伤和冰冷的了然。

又有一次,军营里举行祭奠寒鸦岭英灵的活动。

仪式结束后,沈砚之独自在僻静处喝酒。

慕容镜渊走近,难得地没有嬉笑,只是默默陪坐。

沈砚之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的侧脸,痛苦低语:“为什么……偏偏是你……”

慕容镜渊心头一震,没有回答。

沈砚之猛地起身离开,背影萧索。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