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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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场灭顶之灾,因一人起,又因他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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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美强惨质子身怀异宝,他好爱!
作者:
周恕
本章字数:
5324
更新时间:
2025-07-02

慕容镜渊在沈砚之怀中艰难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带着悲悯和嘲弄的笑容。他声音微弱,却清晰地传入拓跋烈耳中:

“为什么是我?” ,慕容镜渊的目光穿过拓跋烈看向虚空,“拓跋烈...你可曾想过...圣君之伟力,当真只眷顾纯粹的北梁之血吗?...天地造化...血脉流转...岂是画地为牢的壁垒所能禁锢?……”

“因为……是否为北梁人……可能并非纯粹的壁垒……拓跋将军……”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力气,“我的母亲……身世成谜……只知来自北漠……或许……正是这点稀薄的……来自北漠深处的……血脉……才让‘它’……在我体内……活了下来……”

他顿了顿,看着拓跋烈,继续用那蛊惑人心的、带着神性的虚弱声音道:“你看……圣君……不也是……容貌惊世吗?……这或许……就是血脉的印记……只可惜……可能是我的北漠之血……太稀薄了……我现在无法真正驾驭……这份先祖的……恩赐……”

“先祖……”

拓跋烈喃喃自语,眼神中凶戾之气被一种深沉的敬畏取代。

北梁人崇拜先祖,尤其崇拜如神祇般的开国圣君。

慕容镜渊的话,如同最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中那扇信仰之门。

一个拥有圣君血脉印记(绝世容貌)、继承了圣君力量种子、却因血统稀薄而无法完全掌控的异族皇子……这难道不是先祖冥冥之中的安排?难道不是先祖在警示他们什么吗?

慕容镜渊捕捉到了拓跋烈眼中的动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如同叹息:

“我虽为大雍皇子……但此刻……或许……正是北梁先祖……借我之身……指引我们……走向……和平……拓跋将军……给这片土地……一个喘息的机会……也是给……探寻先祖真意……一个机会……”

死寂。

连风都仿佛停止了。

拓跋烈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斥候的血仇、对神力的渴望、对先祖的敬畏、以及对慕容镜渊这番“神启”般话语的震撼……在他心中疯狂交战。

最终,对先祖之力的敬畏和对神力的看重,压倒了复仇的怒火。

他猛地调转马头,赤红色的狼头重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光芒,一声响彻云霄的号令发出:“呜——嗷——!”

随着这声号令,原本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北梁铁骑,如同退潮般缓缓开始后移。

沉重的马蹄声不再是冲锋的鼓点,而是撤退的闷雷。

拓跋烈最后看了一眼被沈砚之护在怀中的慕容镜渊,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毒液,贪婪、敬畏与一丝忌惮在其中翻搅。

他猛地一夹马腹,随着大军如赤色的潮水般退向远方,只留下滚滚烟尘和一句随风飘来的话:

“慕容镜渊……三年!三年后,本将会亲自来接你!希望那时……你不要让先祖失望!”

首到北梁大军的旗帜消失在地平线,南境军营极致的空气才轰然泄去。劫后余生的庆幸交织在每一个将士脸上。

沈砚之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这才感觉到自己后背己湿透。他低头看向怀中失去意识的慕容镜渊。

少年双目紧闭,嘴角和身上的血迹刺目惊心,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柔弱不堪的少年,刚刚凭着一己之力,用胆识、口才、对拓跋烈心理的拿捏,喝退了北梁的千军万马。

他编织的可能真的存在的血统谎言、他引动的微弱神力、他借用的先祖之名……环环相扣,将不可能化为了可能。

沈砚之看着慕容镜渊毫无血色的脸,心中翻涌着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一种激赏。他意识到,这个被他带回来的,时而狡黠、时而脆弱、身怀巨大秘密的少年体内,究竟蕴藏这样一颗坚韧、聪慧、且敢于向死而生的灵魂!

这绝不仅仅是“一个姿容绝世的少年”可以形容的。这是一块蒙尘的琉璃,看似易碎,内里却淬炼着可能撼动山河的锋芒!

“传军医!快!”

这次沈砚之的声音带着颤抖,将怀中少年又一次地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冲向军帐。

风卷起辕门前的尘土,吹散了弥漫的血腥气。

一场灭顶之灾,因一人起,又因他消弭于无形。

********

几日后,西郊别院。

高霑独自坐在奢华却空荡的花厅里,脚下滚着几个空酒坛。

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是罗氏那张刻板的脸,就是父亲冰冷的眼神,最后,定格成一张脸——城北馄饨铺里,那个低眉顺眼的紫娟。

她拒绝他时那微微发颤却清晰的声音,此刻像根刺,扎着他被惯坏的骄傲。

“不识抬举……”他含糊地嘟囔着,又灌下一大口。酒液入喉,却浇不灭心头那股火。紫娟那张脸,在他脑子里越来越清晰,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占有欲——他高霑要的东西,怎么能得不到?

“砰!”他猛地将酒坛摔在地上,碎瓷西溅。“来人!”他嘶哑着嗓子低吼,像一头困兽。

两个膀大腰圆、面无表情的婆子应声而入,垂手肃立。

高霑手指微微颤抖:“去!把那个馄饨铺的女人……紫娟,‘请’到这儿来!就说……”他脑子里混沌一片,只记得她要医治丈夫,下意识地加了一句,“……就说本公子这有医治断腿的办法!快!”

城北,紫娟正在赶绣活。 赵诚喝了药,睡了。

突然,院门被拍得山响。

紫娟心头一跳,放下针线,门外站着两个陌生的婆子,“紫娟姑娘?”其中一个婆子开口,“高公子有请,说有医治断腿的办法。”

她瞬间明白了,来不及关门,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我不去!我男人病着,离不开人!”

两个婆子像两堵墙一样,一人一边,铁钳般的手抓住了紫娟的胳膊!那力道大得惊人,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紫娟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挣扎,她扭头看向里屋,“诚哥!诚……”话没喊完,一只带着厚茧的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只剩下呜呜的闷响。

“姑娘,别叫了,惊扰了病人不好。公子等着呢,别让咱们为难。”另一个婆子冷冰冰地说着,手上却毫不放松,几乎是半拖半架着,将紫娟塞进门外小轿里。

西郊别院,高霑卧房。

紫娟被两个婆子几乎是扔进来的,踉跄着站稳,就看到高霑歪坐在一张紫檀木椅子里。他衣襟半敞,死死地盯着她,那目光里有燃烧的欲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和愤怒。

“你……你来了……”高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她逼近。

紫娟浑身冰凉,恐惧的一步步后退,首到脊背撞上雕花屏风,退无可退。

“高公子!你放我走!我男人在家需要人照顾。”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你男人?”高霑像是被这个词刺了一下,“那个废物?!他能给你什么?!跟着我!你要什么本公子都给你!”他猛地扑过来,一把抓住了紫娟纤细的手腕!

他粗暴地压制住紫娟的反抗,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她的衣襟!

“刺啦——!”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锦缎撕裂声在房间里炸响!破碎的布料下,露出她单薄的中衣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

屈辱。

世界在她眼前彻底失去了颜色,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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