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树一脸讨好的凑到媳妇身边，抓着她两只嫩，白净净的小手笑道。
林春草嫌弃的转过身，不耐烦的低吼，“我说江树，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都惦记这事儿？”
江树不知为何，心里一首压抑的火儿蹭的就上来了，他突然猛的站起身，啪的就给了林春草一个大逼兜，“你个臭，我看你是找收拾，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时就甘之如饴，对我就爱答不理。”
“我告诉你，你是我老婆，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走……”他的耐心被耗尽，扯着林春草的头发就把她拖进了后头，完了还不忘回来关好店门，将正在休息的木牌对着外头。
几分钟后店里传来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低沉压抑的声音。
五分钟后，男人一脸畅快的走出来，重新打开店门，吹着口哨看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
而帘子后头，林春草抹掉眼角的眼泪，低头看着胳膊，脖子以下还有大腿的掐痕，她眼神中透着阴鸷的光，“江树，你如此对我，就别怪我无情了。”
从这一天起，她对江树这个秃瓢几乎是言听计从，有求必应，不仅如此，还各种新花样的讨他开心。
虽然每次过后，在人看不见的地方仍然让她一身伤痕，可在外人眼中，他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
几天前，牛怀生从林春草那里出来，感觉浑身的邪火无处可发，就气鼓鼓的回到家里，想着找天宝那死丫头解决下。
可谁知回去后，一家人饭也没做，就那样一个个像是死了爹妈那样坐在院子里一言不发。
“你今天怎么连饭都没做，我还没吃饭呢，快去做饭。”牛怀生走到叶青禾身边，颐指气使的道。
叶青禾抬眼呆呆的扫了一眼他，噌的站起身给了她一巴掌，然后大口呼吸几顺回了屋。
牛怀生捂着脸，指着她破口大骂“你个臭婆娘，我看你是疯了？”
“呼蚩……呼蚩……”牛建平见老男人竟敢骂他妈，咬着牙冲过来就要上手，被小华和天明抱住，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拳头都快捏碎。
“牛……牛建平，你竟然想打老子，我看你他妈是不是活腻歪了。”他说着就从身后院墙根捞了一根木杠，就要扑过来，被三兄弟的目光吓住。
他重重丢下木杠，说了句“懒得理你们就上了台阶，朝屋里走。”
这时，小华叫住他，快步走到他面前，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和肢体动作，小华开口，“天宝丢了，大家心情都不好，你不要介意。”
牛怀生先是一愣，再是皱紧眉头低头喃喃，“妈的，老子才想着……”
想到什么他又回头看了眼三个儿子又住了口，装模作样的，“那你们有没有到处找找，还有，他为什么会不见了？”
牛小华继续盯着他的眼睛，“你难道不知道她昨天上吊自杀，还有，她怀孕了又流了产。”
牛怀生心里一惊，猛的朝后退了下，忙垂下眼掩饰心里的慌乱，牛小华又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报警的好，让警察查出那个害小妹的人……”
牛怀生听后双腿一软，一骨碌从台阶上跌下来，面容扭曲的捂着自己的膝盖。
“大哥二哥小弟，你们看着爸，我赶紧去报警，也好早点找到小妹。”
牛怀生见老三要走，顾不上腿疼忙扯住他的衣服，“你不能报警。”
见几兄弟齐刷刷看向他，他心虚的低头改口“我……我不就觉得这事不光彩，这要是报了警，所有人就都知道你妹妹未婚先孕，那她以后还有谁会要。”
小华这时几乎己经断定，小妹就是牛怀生这个畜生害的，他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可还是继续，“她没人要，我养她一辈子。”
“爸，她也叫了你十几年的爸，你难道就不关心她现在在外头是生是死？”牛怀生继续狡辩，始终不敢看小华的眼睛。
“我……我当然关心，只不过……只不过……她的名声也很重要。”他眸光闪烁，一双眼珠子咕噜噜乱转。
牛小华此刻拳头攥紧，用尽全身力气踹在牛怀生胸口，将他踹倒在地，又冲过去扯住他的衣领蹲在他面前，压低声音，“你个老畜生，要是我没猜错，害了小妹的人就是你吧？”
牛怀生刚开始还想狡辩，“不是我，我没有，牛小华，你他妈是我儿子，你这种屎盆子也往我身上扣，我他妈打死你。”
可是在小华将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列举出来，他最终不得不承认，小华冷笑，“你说不是你，小妹学校期间是不可能有事的，出了学校每天就你和大哥接送，能单独接触小妹的人只有你和大哥。”
“可是大哥接送时小妹明显很开心，隔天就又变得沉默寡言，我几乎己经断定，绝对是你在家里又拿她害怕的把柄威胁她，逼着她做不愿意的事。”
“她上吊也是因为自己的委屈无法跟人诉说，感觉自己活不下去了，至于怀孕，也是怕连累家人，又或者，家里有她不想见到的人……，而这个人只能是你。”
牛小华清晰的头脑让牛怀生害怕，可他仍旧想做最后的挣扎，“那既然是我和你大哥，为什么就一定是我？”
牛小华看向大哥，将他扯了过来，他将大哥推到父亲面前，“你自己看看他，自从救下小妹，又得知小妹流产失踪，他就只剩半条命了，小妹从小就是他照顾大的，他不会是凶手。”
牛怀生抬头，借着夕阳的余晖，看见大儿子眼泪包的满满的，眼神呆滞，形同傀儡。
他再也没了为自己辩驳的借口，就只能两只手抓住小华的衣摆。
“是我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跳，我没想到她会怀孕，会去上吊，更没想到会让她流产，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牛怀生跪在地上，一手扯着小华的手，另一只手使劲扇自己耳光。
小华狠狠推开他，“我没你这种兽父，滚开，我嫌你恶心。”
牛建平坐在那里，听完小华的分析，起身冲到厨房，拿了菜刀就跑出门外，朝牛怀生扑了过去。
“你给我住手。”叶青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