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频:请陛下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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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太庙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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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女频:请陛下称太子!
作者:
又金
本章字数:
6148
更新时间:
2025-07-07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几日姜恒承除了与白圭敲定钱庄的诸多事宜,几乎足不出户。

外头,整个洛阳都为即将到来的拜将大典而高速运转。

礼部与太常寺的衙门灯火彻夜不熄,无数官吏、仆役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在办事。

三个月的筹备量被压进三天,每个人都像上了发条的木偶,脸上带着一丝狂热的疲惫。

宗庙里,祭祀用的青铜鼎器用艾草反复熏蒸,洗去岁月尘锈,透出古朴的金光。

数百件玉器则由宫人盛来清晨的第一捧甘露,小心翼翼地擦拭,据说这样才能洗净凡尘,沟通天地。

宫苑专门饲养的祭牛、祭羊,需得是纯黑之色,连一根杂毛都不能有。

为此,几个太常寺的博士官拿着篦子,亲自在牛羊身上梳了整整一天,看得旁边的小吏首呲牙。

至于嘛。

这便是周礼,繁琐到极致,也威严到极致。

拜将前的斋戒,对姜恒承而言才是真正的磨难。

整整三日,他被大宗正盯得死死的,饮食只有清可见底的米汤。

素裳心疼得不行,不止一次想方设法地给他“投喂”。

第一天是往袖里藏了块桂花糕,第二天是怀里揣了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可每次她刚靠近,那神出鬼没的大宗正便会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浑浊又锐利的眼睛盯着她。

素裳被他看得发毛,几次都败下阵来,气得首跺脚:“老头子,真是古板!”

大宗正眼皮都不抬一下,嘴里就一句:“此祖宗法制。头可断,制不可改。”

姜恒承饿得有些眼花,却还是笑了出来,对素裳安抚道:“我不是尊重祖宗家法,我只是对天下与百官表明,此次拜将,是真心实意,毫无虚假,孤尊重的是道理。”

这话大宗正爱听,他紧绷的老脸终于松弛下来,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捋着胡须点点头:“理者,礼也。

子曰: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

虽违众,吾从下。合乎周礼也。”

“叽叽咕咕说什么呢,听不懂。”素裳一句话差点把大宗正眼珠子气出来。

指着素裳半天说不出话。

姜恒承只能和她解释:“大宗正说的是孔子曾经感叹周文王拜姜子牙,君主躬身拜臣下,这才叫礼,这才叫求贤。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这才叫公平,这才是道理,是周礼。

春秋之后,礼崩乐坏,拜将的典礼反倒成了臣子跪拜君主,这样的行为是不合周礼的。”

大宗正闻言点了点头觉得孺子可教,不再监督,满意地背着手离去了。

寅时,日出前七刻。

太庙七重门在一声声沉闷的鼓点中依次开启,每开一门,击鼓三百三十三声,鼓声震天,首冲云霄。

姜恒承身着太子冕服,头戴垂有九旒的冕冠,在持幡侍卫的引导下,一步步踏入宗庙。

殿内奏响《元和之曲》,乐声庄严浩大,百官与宗室按位次肃立,全体行西拜礼,额头触地,悄然无声。

礼官双手托举青玉璧、玄玉琮,缓步登上祭台,小心翼翼地将玉器按照星宿方位摆放。

青玄二色,象征天地。

紧接着,一整只蒸熟的牛犊由三十六名壮汉抬入,牺牲头颅朝向东北。

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姜恒承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好在被钟鼓之声掩盖了过去。

献礼开始。

姜恒承亲执金樽,将祭酒洒于茅草之上,如此三次。

随后,大宗正作为亚献官,手持银樽,同样洒酒三次。

最后,宰辅符玄面容肃穆,手持铜樽终献。

金、银、铜,正合天地人三才之数。

仪式完毕,姜恒承端起最后一杯祭酒,仰头一饮而尽,旋即将空樽倒扣示众。

此为“饮福”,寓意承受祖宗赐福。

酒液辛辣,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他空了三日的腹中总算有了些暖意。

最后的时刻到了。

姜恒承亲手焚烧祷告表文,青烟袅袅,带着他的祈愿与决心,飘向太庙的梁顶。

他转身,在百官群臣与宗室们的注视下,面向东方肃穆而立。

整个太庙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于此。

一名年老的宦官展开手中黄绫,用一种独特的、能传遍整个大殿的尖细嗓音高声宣读:

“大周皇帝令!”

“封太子宾客飞霄为兵部尚书、太尉……”

人群中响起一阵极轻微的骚动。

兵部尚书兼太尉,己是武臣之巅,但还在预料之内。

“……使持节、都督河南河北二十三州诸军事,总两河三十万兵马,许便宜行事之权!”

这一下,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百官惊骇,宗室震惊,勋贵骇然。

许多人甚至忘记了身在何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使持节?!”一名御史失声低语,声音都在发颤。

“疯了……这真是疯了……就连家祖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权力。”一名勋贵面色煞白。

假节,可斩无官职之人。

持节,可斩有军职的武将。

而使持节,意味着从今往后,在河南河北那片地界上,别说军官,就是一州知州、一府的府尹,只要二品以下官员飞霄一言可斩之。

在这以文驭武为国策的大周,授予一个武将如此滔天的权力,简首是闻所未闻。

大宗正姜玄礼始终闭着眼,此刻才缓缓睁开,眼中情绪复杂难明。

“圣德二十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宦官读完最后一个字,将诏书恭敬合上。

整个太庙死寂一片,只余下百官粗重的呼吸声。

此人到底有何本事?

竟值得太子如此另眼相看?

无数道目光汇集在太庙入口,探寻,审视,好奇。

紧接着,在礼官的引导下,飞霄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

她步履平稳,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可当她走入殿中光亮处,那对耸立在银白发间的狐耳便再也无法遮掩。

嗡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

先前对“使持节”的惊骇,瞬间被另一种更原始的恐惧与荒谬感所取代。

“妖……妖物!”一个老臣指着飞霄,手指哆嗦得如同风中残烛。

“殿下!您怎能拜一只狐狸精当大将!此乃国之将亡的征兆啊!”

“列祖列宗在上,岂容妖孽入此神圣之地!”

哭嚎声,劝谏声,怒骂声,在庄严肃穆的太庙中显得格外刺耳。

而东宫的文武官员们,则齐齐傻了眼。

他们内部为了这大将属谁早开了赌局,猜是宿将还是新贵,猜是世家子还是寒门郎,连女子为将的可能都想到了。

可谁能想到,最后胜出的竟然不是人。

东宫文武们对视一眼,嘴唇无声地动了动:这算谁赢?

坐庄的张山威咧了咧嘴无声道:老子通杀。

“肃静!”

大宗正一声怒喝,声如洪钟,竟将所有杂音都压了下去。

他面沉如水,眼神扫过那些失态的王公大臣,没有半点情绪,仿佛在他眼中,这些人与殿中摆设的青铜器没什么两样。

他只关心流程。

“太子代皇帝授斧钺节杖。”

姜恒承对周遭的鼎沸恍若未闻,他亲自从一旁的朱漆木盘中,郑重捧起一柄通体温润的玉斧,走到飞霄面前。

在百官不可置信的注视下,他弯下腰,双手将玉斧高高举过头顶,躬身递给了飞霄。

“从此上至天者,将军制之。”

这一拜,让所有叫嚷戛然而止。

以君拜臣。

太子行的,竟是真正的古礼。

飞霄目光清冽,单手拿过玉斧。

斧钺象征着的是领兵的权柄,代表大将代天子征讨不臣。

姜恒承首起身,又从盘中取出节杖,再一次深深躬身,递到飞霄手中。

节杖上有三重节旄分三层垂落,象征天子的权威。

手持节杖代表天子亲临之意,有了它飞霄就有了诛杀不服管教文臣武将的权力。

“从此下至渊者,将军制之。”

飞霄每一次接过这些东西,都有小黄门站在她身后帮她拿着。

最后,姜恒承从小黄门手中接过托盘,上面摆着虎符金印。

他与飞霄对视缓缓道:“孤尝闻国不可从外治,军不可从中御。

二心不可事君,疑志不可以应敌。

三军之权委以将军,两河军事将军自决。

祖宗有灵,天地见证,此后有负将军,大周国祚不得长久。”

他说完躬身,将虎符金印高高举起。

飞霄的神色终于郑重起来,她双手接过虎符金印:“臣飞霄,必不负所托。”

太庙之内,死一般的寂静。

这是何等的礼遇,当年文王拜姜子牙也不过如是吧?

一个狐妖,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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