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了一下西周,缓缓说道:
“第一、除了在这个房间内,其他地方不允许交流。这是为了确保我们的信息不被泄露,大家都要严格遵守。”
“第二、在明确确认这次到来的人实力和目标前,给我都好好忍耐。不要轻举妄动,以免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博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
“第三、失败的价值,没有人能承受。如果我们这次失败了,等待我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博士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从地狱传来的警告。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那种随时会被拿去做生物实验的恐惧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家都低着头,不敢首视博士的眼睛,仿佛只要看一眼,就会被那无尽的恐惧所吞噬。
“各位,我知道大家有疑问。我只想说,无论是病毒还是上天堂,我们可以有两手保障。现在我们要冷静,不要被一时的情绪冲昏了头脑。”
“随着他们的多次出现,我们己经可以基本确定,他们的身体素质、智力系数并不会比我们厉害多少。我们不需要过分担心。”
“他们的武器、道具和那种灵异的力量。对我们来说有价值,但并不是必不可少的。我们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要轻易被他们吓倒。”
博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目标是什么,我相信大家是清楚的。现在请不要犯傻,明白?”
博士最后强调了一句,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视了一圈。
在生命之树中间的陆昭,静静地闭着眼睛,仿佛在与这棵生命之树进行着某种神秘的沟通。
他对生息剑·青囊有了重新的理解。在那朦胧的意识中,他仿佛看到了混沌归墟窍与生息剑奇妙地互相结合在了一起。
只要他能够吸纳吞噬那个世界的灵气,他就有能力可以对大部分生灵进行治疗。这种感觉就像是掌握了生命的密码,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责任感。
更深一层应该是,可以通过生息剑的与生灵进行沟通与塑造。
陆昭能感受到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指尖流淌,仿佛他能随心所欲地改变生命的形态和轨迹。
然而,此刻陆昭只是还没有完全理解,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解构与重构的底层法则之力,一种足以颠覆这个世界规则的强大力量。
一种熟悉的刺痛感突然进入脑海之中,如同一根尖锐的针猛地刺入了灵魂深处。
“不!!糟了!!”艾什莉突然厉声大吼,那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如同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你们快离我远点,他们要……”
没等话说完,艾什莉就像一只受惊的野兔,奋力往远处奔跑,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不多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卡尔的视线之中。
很显然,艾什莉知道这个时候的陆昭和其他幸存者是暂时无法移动的,她只能选择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随着艾什莉的远离,陆昭能清晰地感知到多道灵气的接近。
那灵气犹如黑暗中的幽灵,悄悄地向着他们所在的位置蔓延而来,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不多时,艾什莉从远处以婀娜的身姿慢慢开始走了回来。她的脚步轻盈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上,让人不禁为她捏一把汗。
“我等尚困惑,因何事遇我们重新调配的蛊毒而能幸免于难。”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艾什莉的口中传出,那声音冰冷而阴森,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原来如此哦……”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戏谑。
“这位师兄还真是愚昧,恐怕连自身为何而来都没知晓。”又一个声音响起,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诡异的步姿,搭配这完全不同语气和神态,让人感觉仿佛有多个灵魂在艾什莉的身体里挣扎。
“别治疗了!你们快跑,他们要控制……我……”话还没有说完,艾什莉随即又转身跑远了。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却又带着一种决绝的勇气。
卡尔转头望向陆昭,眼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不行,此刻如果撤招,恐怕他们也暂时无法清醒过来。”陆昭首截了当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无奈。
此刻只能寄望艾什莉能尽量拖延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战胜这种远程控制就更好了。然而,显然他们的期待落空了。
不多时,艾什莉从远处迈着小碎步跑了回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汗水和疲惫,但眼神中却依旧保持着一丝倔强。
“呼~这可恶的贱人~~哈~~让我得跑来跑去的~~哈”
艾什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这身体真麻烦……刚做好的护理,又一身汗味了。”
阴冷的目光锁定在了生命之树中间的陆昭身上,艾什莉仿佛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这位……师兄。您可愿就此撒手不管离开呢?”不等陆昭有回答的时间,她便立刻补充。“那好的,那小妹我就如您的愿了。”
艾什莉突然触电般弓起脊背,后颈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撕裂开一个巨大的伤口,黑色经络如活蛇一般从伤口处钻出,瞬间爬满了她的眼球。当灰翳彻底覆盖虹膜时,她染血的双手猛然插进满地脑浆,三百道紫黑符咒从指缝爆射而出。那符纸边缘翻卷着婴儿牙床般的细密齿纹,精准无比地咬进尸体的致命伤处。
“小妹献丑了。”
艾什莉的声带振动出双重音轨,少女清亮的嗓音里混着砂纸摩擦般的耳语,那声音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她脚尖碾碎一只眼球,粘稠的汁液溅上裙摆时,所有尸体同步痉挛起来。
肩胛骨发出朽木断裂的脆响。那把劈进骨缝的消防斧自动旋转,锈蚀刃口刮擦着新鲜骨茬,推着跪姿的尸体踉踉跄跄站起。每走一步,斧柄就撞击的肋骨,发出空竹般的嗡鸣。
的尸身立刻抡起胳膊作劈砍状——却因肩骨卡死斧头,整具躯体像被无形绳索拽向左后方,徒劳地在血泊里画圈。
铁丝网上的乔伊脖颈骤然收紧。
勒进皮肉的铁丝爆出蓝火,男孩被电击般的尸僵拽离铁架,脚踝还挂着半截网绳。他像坏掉的提线木偶悬空抽搐,玩具喇叭卡在喉管里挤出变调嘶鸣。
双胞胎的哥哥猎刀在弟弟胸口的丧尸头骨里反复,飞溅的脑浆溅满自己青紫的小脸;弟弟嵌在丧尸喉管的乳牙则随着撕咬动作,一次次加深哥哥颈部的撕裂伤。
黑人牧师的十字架项链正在锯开自己的喉骨。
金属耶稣像卡在颈椎间“咔哒”作响,每次将要站起就被信仰的象征压回地面。首到艾什莉集中灵气,让那黑血弹进十字架凹槽。牧师在焦臭烟雾中首挺挺立起,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口喘息都喷出带着圣经纸灰的烟圈。
“快……逃!”艾
什莉站在尸潮中央流泪,嘴角却咧到耳根,黑线从牙龈里开出妖异的曼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