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成绩单的宣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哥哥刘达坐在餐桌前，手里捏着两份成绩单，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和简简穿着居家睡裙，站在他面前，像等待审判的犯人。
刘珊珊的成绩单：
语文：85/100（评语：文笔细腻，情感表达丰富）
数学：62/100（评语：基础尚可，但解题思路不够清晰）
英语：78/100（评语：发音标准，但语法需加强）
茶艺理论：92/100（评语：动作优雅，知识掌握扎实）
礼仪规范：95/100（评语：仪态端庄，符合淑女标准）
模特走秀：88/100（评语：台步流畅，但眼神需更自信）
刘简简的成绩单：
语文：90/100（评语：语言表达优秀）
数学：70/100（评语：逻辑尚可，但计算粗心）
英语：85/100（评语：口语流利，书写工整）
茶艺理论：95/100（评语：冲泡手法精准，气质优雅）
礼仪规范：98/100（评语：堪称模范）
绳艺基础：93/100（评语：绳结技法熟练，姿态优美）
哥哥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目光在我们之间游移："整体不错，但数学和英语还要加强。"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尤其是珊珊，数学62分？以前刘山可是能考满分的。"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睡裙下摆，胸口发闷。"以前刘山"——哥哥很少提起这个名字，仿佛那是个不该存在的幽灵。
简简乖巧地点头："我会帮妹妹补习的。"
2. 寒假训练与奖励
哥哥从抽屉里抽出两张打印纸，递给我们："除夕前完成这些训练，奖励按表现发放。"
刘珊珊的寒假特训计划：
晨间形体（6:30-7:30）：靠墙站立、骨盆矫正
数学补习（9:00-10:30）：简简辅导，每日10题
茶艺实操（14:00-15:30）：录制冲泡视频供客户评估
模特台步（16:00-17:00）：哥哥亲自监督
夜间护理（21:00-21:30）：全身去角质+雌激素按摩
奖励机制：
完成一周训练：新款LO裙一件
数学提升至75分以上：允许选择一款香水
茶艺视频获客户好评：周末外出2小时（哥哥陪同）
简简的计划比我更严苛，多了一项"绳艺进阶训练"，但奖励也更丰厚——"连续达标两周可单独外出下午茶"。
我盯着"外出2小时"那一栏，心跳加速。自从进入圣玛丽，我从未独自踏出校门一步。
3. 苏婉婷的突然造访
下午，门铃响起。哥哥去开门，门外站着苏婉婷，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手里拿着文件夹。
"刘总，打扰了。"她微笑，目光越过哥哥的肩膀，与我对视一瞬，"达琳科技的新提案，关于淑女计划的合作班级。"
哥哥皱眉，但还是侧身让她进来。简简立刻起身去泡茶，而我僵在原地，手指悄悄摸向口袋里的唇膏——那张纸条还在里面。
客厅里，苏婉婷和哥哥的对话隐约传来：
"王总那边的要求太高，我的提案更符合长期发展。"苏婉婷的声音冷静，"比如简简和珊珊，她们可以成为培训师，而不仅是展示品。"
哥哥沉默几秒："你想怎么合作？"
"我的模特班会吸纳优秀学员，她们毕业后可以签约我的公司，收入分成。"她顿了顿，"当然，前提是她们自己愿意。"
最后西个字咬得很重，像在暗示什么。
哥哥的手指敲击沙发扶手，最终点头："可以考虑，但最终决定权在我。"
苏婉婷起身告辞时，经过我身边，指尖"无意"般划过我的手腕，留下一张烫金名片。
"婉婷模特经纪公司，艺术总监"。
背面写了一行小字：
"春节后，打给我。你有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