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贵女们一人一句开始说了起来,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然而乔予语的表现却让她们大吃一惊,因为的知识储备要比她们想象的多得多。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只剩乔予语和骊玖歌你来我往地对着诗词。
而没几轮的工夫,乔予语看着逐渐有些吃力的骊玖歌,嘴角勾了勾,她差不多也摸清人家什么水平了。
乔予语有些慵懒地说道:
“承让了,骊小姐。今天很高兴能和你畅快淋漓的对诗,咱们到此为止怎么样?”
这游戏对她来说简首无聊透顶,看着天色还早,早点儿结束她还能有空逛会儿街呢!
骊玖歌听到此话不由得愣了会儿神,最后也微笑着轻声应道,也就这么下了台阶。
她内心却不由得长舒了口气:应付这个实力强劲的对手还挺费自己精力的,若是再来几轮,自己一定就得输了。
经此一战,乔予语的表现己经足以让众人刮目相看的了,也不会再有人“头脑一热”,随意和她斗诗词了。
角落里,原本想借此机会让乔予语出丑的安微微遭受到众人的眼神霸凌,都纷纷埋怨她出的什么馊主意。
不仅让自己丢了面子,还让乔予语出尽了风头,要不是及时叫停,连才女相称的骊玖歌都快被比下去了。
安微微也很“无辜”啊!她怎么知道乔予语能力那么强的,她提议的时候不也都没反对的嘛!
她好怕自己被她们孤立,不过她着实想的有些多,因为这是她能参加最后一个宴会了。
就这样,乔予语和骊玖歌的第一次“交锋”就此结束了,众人拿着丞相府送的礼,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丞相府门口,骊玖歌看着正高兴地和婢女商量等会儿去哪儿逛街的乔予语,神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管事嬷嬷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小姐,老爷有事找您。”
“嗯!我知道了。对了,找个由头把那个婢女发卖出去吧!”
骊玖歌又恢复到那个端庄的世家大小姐,转头去到父亲书房。仿佛刚才那个轻易决定人生死的不是她一样。
“是,小姐。”
————
翌日,乔予语就得到教引嬷嬷的允,回武平侯府看望重病多时的老夫人。
一大早,她收拾完后出了厢房门,还在纳闷院子里怎么没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刚翻过墙院的站淮文。
看着他的突然出现,没把乔予语吓一跳。还没等她问,就见眼前的男人将手中的匣子放到自己手中。
这个匣子比以往的要更大更重些,乔予语差点儿没接住。
“那个……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我有事儿要离京,等会儿就要走了。我……我……”
我实在忍不住想来看看你,看见你我好安心。可这句话就像饶舌一样,战淮文有些局促地站在乔予语面前,最后也没说出口。
顺瑞帝接到密报:长江以南的承平城官商勾结,上涨商租,以至于百姓民不聊生,甚至还自作聪明地瞒下一座铁矿。
真是胆大妄为,真拿自己是土皇帝了。
他不得不怀疑是某个权贵的势力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找自己最信任的臣子前去调查。
所以最后还是同意了战淮文的请旨。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乔予语身上,有些躲闪,又有些期待。
“是很危险的公务嘛?”乔予语嘴比脑子快,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唐突了。
最后她连忙低下头,呐呐地道歉道:“唔……这些是我不该问的,抱歉!”
原本还想问他身份问题,此刻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询问了。
“没有你不该问的,你放心,没有危险的。我也会早点儿回来,到时候再给你带些当地特产。”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身份转化过来。现在成战淮文笑盈盈地轻哄着小姑娘,可人家却十分怡然自得的。
“那你注意安全啊!没想到这时还想着我,谢谢你的礼物了。你这个消息真的好突然啊!我都没准备什么送别礼。”
乔予语有些懊恼,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的。
“这有啥可自责的,你将这个给我不会好了,这是你亲手绣的么?”
战淮文厚着脸皮将女人腰间的荷包抢走了,上面绣着简单的竹子样式的花样。
乔予语对男人的行为真是气笑了,他怎么越来越有霸总那味儿了。
战淮文还在满心欢喜地抚摸着这个荷包,脸上满是不值钱的笑容。
乔予语刚想向男人要回自己的荷包时,就听到墙那边一阵阵疯狂的咳嗽声,那声音差点儿没把肺子都快咳出来。
只见战淮文笑容瞬间凝固,甚至有委屈。最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将东西放到自己怀里,声音低沉和乔予语告别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那个我真的要走了啊,谢谢你的荷包了。所以这礼物是第一个给我的是不是?”
“哦,是……”乔予语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因为她绣的实在拿不出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糙,可就这个还是她绣的最好的一个呢!
“那太好了,也算你说话算话,这个荷包我很喜欢!谢谢你啊!”
在战淮文的强烈目光中,得到的自然也是小姑娘的同意。
战淮文满是欣喜的目光在乔予语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还是果断地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别院。
乔予语站在原地,目送着战淮文渐行渐远的背影,首到他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
她忍不住轻轻撇了撇嘴,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霸总属性还真明显的嘛!
不过有一点好处的嘛,这小霸总挺容易满足的,一个绣得不太好的荷包就高兴那么久。
可不久以后,她就推翻了自己这十分幼稚的想法。
他就是个粘人小强盗,变老了就成了老强盗了,还是喜欢和孩子争宠的吃醋老父亲。
最后这才缓缓地朝着庭院走去,吃早餐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
今日早朝工部侍郎安大人和那位出言嘲讽那位小姐(骂女主不孝顺的那位)的父亲都因为而办事不力被贬黜京城,去往外地做小官。
而丞相府那儿,今日一早管事嬷嬷和门房,一个发现被吊死在骊玖歌的闺房门口,一个死在前院的废井里。
骊玖歌差点没吓坏了。
以至于丞相府一时之间也人心惶惶,伺候的人也十分小心地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