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一片滚烫的沙地上，脸颊贴着的地面温度足以煎熟鸡蛋。
"嘶——烫烫烫！"他猛地弹起来，疯狂拍打脸上沾的沙子，"这什么鬼地方？说好的团队试炼呢？队友呢？导师呢？合着就我一个人被扔进烤箱是吧？"
【系统提示：欢迎宿主进入"上古秘境·无尽荒原"，当前环境温度78℃，建议立即采取降温措施，否则10分钟后将变成"炭烤莫凡"。】
莫凡："……你是在威胁我吗？"
【系统：温馨提示而己，毕竟宿主目前的情绪点余额是——250点。】
莫凡："……这个数字是不是你故意调的？"
【系统：怎么会呢？（无辜脸）】
他叹了口气，环顾西周——茫茫沙漠，烈日当空，连根仙人掌都没有，只有远处沙丘上偶尔掠过的热浪扭曲了视线，像极了学院食堂的"虚幻肉排"（号称是肉，但至今无人鉴定出物种）。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莫凡拍了拍裤子上的沙，"系统，先给我来瓶水。"
【兑换成功：矿泉水×1（-100情绪点）】
【剩余情绪点：150】
莫凡拧开瓶盖，刚喝了一口，突然脚下一震——沙地塌陷，三只巨型沙虫破土而出，黏液包裹的环形口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某种劣质特效的B级恐怖片怪物。
最前方的沙虫居然口吐人言："检测到……人类……蛋白质……"
莫凡差点呛到："卧槽？你们这届秘境怪物还带语音包的？"
沙虫B："嘶……鲜嫩……多汁……"
沙虫C："饿……吃……"
莫凡盯着它们，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三位，考虑过转行吗？"
沙虫们一愣，口器微微收缩，似乎没理解这个人类在说什么。
"你们看啊，"莫凡掰着手指头分析，"当野生怪物多没前途？每天蹲沙子里等路过的倒霉蛋，运气好才能吃上一顿，运气不好就被学院精英小队当经验值刷了。"
沙虫A："……"
"但我这有个更好的offer。"莫凡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三份"超辣魔鬼椒炸弹"，在手里掂了掂，"给我当临时员工，包吃包住，工资日结，表现优异还能获得'年度最佳沙虫员工'奖杯。"
沙虫B："……工资……是什么……"
"问得好！"莫凡笑容愈发真诚，"工资就是——不被辣死的权利！"
说完，他一个精准投掷，三颗辣椒炸弹首接飞进沙虫们的嘴里。
五秒后——
"嘶嘶嘶——！！！"
沙虫A疯狂在沙地上打滚，黏液喷得到处都是。
沙虫B用尾鳍拼命刨沙，试图把自己埋进凉快的沙层里。
沙虫C则首接冲向最近的沙丘，一头扎进去，只留下半截尾巴在外面抽搐。
莫凡慢悠悠地走过去，蹲在沙虫A旁边，晃了晃手里的矿泉水："现在，解辣服务500情绪点一杯，要吗？"
沙虫A的复眼里写满了绝望。
【来自沙虫A的愤怒值+200】
【来自沙虫B的痛苦值+300】
【来自沙虫C的悔恨值+250】
莫凡看着系统提示，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回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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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莫凡在沙漠边缘的绿洲支起了他的第一个摊位。
招牌是用沙虫褪下的皮做的，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莫记沙漠特供·情绪点交易站"
——水：200点/瓶（附赠毒鸡汤×1）
——解毒服务：500点/次（先骂再救，疗效翻倍）
——VIP套餐：1000点（包月挨骂，享8折优惠）
第一批顾客是被毒蛇追着跑来的三年级学生。
"莫凡？！"领头的李明轩满脸惊恐，"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迷路了。"莫凡笑眯眯地递上价目表，"要水吗？现在特价，只要300点。"
"你牌子上不是写200吗？！"
"那是'未被毒蛇追杀价'。"莫凡耸肩，"现在你们是'急需救命价'。"
【来自李明轩的愤怒值+100】
【来自三年级全员的怨念值+300】
最终，这群人咬牙切齿地支付了情绪点，换来了几瓶水和一句附赠的"毒鸡汤"："别难过，你们不是最菜的，只是最倒霉的。"
【负面情绪值+500】
莫凡看着系统里蹭蹭上涨的数字，满意地点点头："生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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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莫凡在沙漠深处发现了一座半埋在沙里的上古遗迹。
遗迹门口的石碑上刻着古老的文字：
"唯有心灵纯净者，方可获得真正的力量。"
莫凡盯着看了三秒，突然笑了："懂了，这地方跟我无缘。"
他刚准备转身离开，石碑突然亮起金光，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年轻的试炼者，你为何认为自己无缘？"
莫凡想了想，诚恳地回答："因为我的心灵……大概率是麻辣味的。"
石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咔嚓"裂开一条缝，一本闪着金光的古籍掉了出来。
莫凡捡起来一看，封面上写着：
《上古吐槽术·嘴炮无敌版》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只有一行字：
"真正的力量，不在于你有多强，而在于你能让对手多崩溃。"
莫凡："……这遗迹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石碑彻底碎了，仿佛在说："快拿走！别让我再见到你！"
【获得技能：上古吐槽术（被动）】
【效果：宿主每说一句嘲讽，目标情绪值产出+50%】
莫凡感动地拍了拍石碑残骸："谢谢啊，你真是个好人……不对，好碑。"
石碑的碎片抖了抖，彻底没了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