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心底里默念进去,她还真就进来了,只是她的大平层为什么只剩下一间睡房了。
其他的阳台和厨房还有客厅都不见了。
准确的说都被一层雾所罩住了,过不去也打不开。
她在房间的厕所里面上了个厕所,就赶紧出了来。
怕医院里的人发现她原地消失了就麻烦了。
她的房间跟来了,那她的车子呢?有没有跟着来。
于是闭上眼睛感受了半天都没有感觉。
为什么房间会跟来,她也没有搞明白,难道是用自己的那一个多亿穿越大神就给她换了一间房间的空间给她。
转头看了眼桌子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碗便宜老公给他妈买的粥。
不管了试试看能不能放进空间。
用手端着粥,在心里默念着,手上空了,碗不见了,于是又闭上眼睛去感受,还真的在空间的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碗。
于是又在心底默念“拿。”
那碗粥又好好的出现在她手上,这一发现让杨依洋开心不己。
能放东西就好。
反复了好几次,最后又把粥放了进去,到时看看能不能保温。
就这么一会,又感觉到头又开始晕了,没办法,伤还没有好,只好闭目养神了。
“因为自己和婆婆都在吊针,所以在便宜老公没有来之前,觉也不能睡。”
现在房间跟过来了,心更安定了点了,把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的事情好好的捋了一遍。
也把原主的记忆也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
原主从小就爸不疼妈不爱的,哥哥弟弟犯了错就拉出来顶祸的大冤种。
从5岁还是6岁开始就要站在凳子上做一家人吃的饭,洗一家人的衣服,还有全家的家务。
做老杨家的小黄牛,但是从没有哪一天吃过很饱的饭,就连过年都只能吃个半饱。
杨妈妈有时家时有别的人没有回来吃饭,或者说在外面吃完回来,情愿放坏倒掉也不给原主吃。
这样对自己才几岁大的女儿,与其说是女儿,不如说是仇人还差不多。
杨依洋很怀疑原主是不是他们家亲生的,不然怎么活的比狗都不如。
大一些时候,看到别人都有书读,原主想读,在家挨了一顿毒打,
差一点没被打死,后来让隔壁的林奶奶发现了两天没有见过杨依洋了。
才从窗户里面往里看,看到原主怎么叫都叫不醒。于是喊来了街道办把杨父杨母叫回来开门。
抱出来时人己高烧不省人事,怕出人命最后送医,一醒过来就又抱回家了。
得知是想读书被打的,让街道办主任教育了一顿,最后为了名声才不得同意原主去上的学。
但是前提是家里的家务一点不能少干了。
于是原主就又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的见缝插针的把所有的活干完。
一边读书一边干活。
上完小学五年级毕业后,就不准备让原主再读书了,原主靠自己捡废品,
帮人家带娃,洗衣服,一分钱一分钱攒起来够学费继续读书的。
就这样初中和高中都没有花过杨家一分钱。
看完原主的回忆,可以说要是自己,保不齐哪一天就买一包药把他们给全药死得了。
一家子的人渣加吸血虫。
中间原主读了书后懂的更多道理时,也想过反抗,但是换来的就是更重的毒打。
爸爸打完妈妈打,妈妈打完两个哥哥或弟弟打。
全家上下就没有一个人反原主当人看的,一个人都没有,全是畜生。
打了一次又一次,才把原主的脊柱给打弯了。
要么妥协,要么被打死,原主不想死,所以只能被同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父母和兄弟。
仇人也不过如此吧!
十几年的生活比泡在苦水里还苦。
从没有真正的开心笑过。
有的只是无声音的哭泣和对命运不公的绝望。
现在更加好了,从一个狼窝又掉进了另一个虎窝,最终连命也丢了。
就是杨依洋这么坚强的一个人,以前让人打的头破血流都没有哭的一个人,现在躺在这里都看的泪流脸面。
或许也还有原主的一丝魂魄在里面。
杨依洋在心里默念“小依洋,你放心,我既然来了,占用了你的身体,那你的仇我会一个一个给你报。”
“你受过的苦我也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受回去。”
“包括让你丢了性命的姜和达也不例外,报仇吗?一年不行就十年,总能把债收齐的时候。”
突然觉得整个身体为之一轻,好像有块大石头让人从心口搬走了一样。
杨依洋想,会不会是真正的小依杨走了。
不再仇恨也不再留恋了。
再一睁眼时,发现自己的药水打完了,婆婆的差不多了。
于是见到有人从窗口过,就叫住了,“你好,帮我叫一下护士姐姐,药水打完了。”
现在的人很是淳朴,很是热心就把护士叫了过来。
护士过来给杨依洋拔了针,“你这里人呢?怎么就留你们两个受伤的病患在这里。”
“他回去拿点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过来。”
“这样啊,你今天药水打完了,最好还是卧床休息,不要起来,上厕所最好要家人陪着去,如果再摔一跤,就更不严重了。”
杨依洋也知道护士小姐姐是为她好“谢谢你,我不起来会一首躺着。”
其实杨依洋很想找个地方再进空间,去看看有哪些东西跟了她过来。
还有再次研究一下这个空间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功能。
但是她也知道,现在在医院的病房里面也不是好时机。
姜子浩回家去本来想收一套自己妈妈的换洗衣服,然后带上个桶或者盆,再拿上个水杯牙刷就走的。
结果还没有进门5分钟就让他爸给叫住了。
“你媳妇现在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就出院回来养着就行。”
“你以为住院不要花钱啊?还是你这个废物能挣到钱回来。”
姜子浩也不想跟他们再为这事浪费时间。
于是说“医生说她伤的很重,伤的是头部,什么时候能醒来要看天意。”
“我妈也受了很重的内伤,头也受了重伤,又发高烧,现在温度还没降下来,人也还没有醒过来呢?”
姜爸非常生气的道“怎么你还敢怪我不成,死了那是她们活该,打死了也是她们的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