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苏式集团新总部大厦
落地窗外的黄浦江波光粼粼,苏燃穿着定制西装站在顶楼,袖口露出与顾淮之同款的锚链袖扣。玻璃幕墙倒影里,顾淮之正抱着三只橘猫走来,“指挥官”脖子上的项圈换成了微型灭火器造型。
“国际刑警那边传来消息。”他将份文件放在桌上,封面写着“永夜集团全球网络瓦解报告”,“二叔的残余势力己经在南美被一网打尽。”
苏燃翻开文件,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是母亲实验室的蓝玫瑰培育记录,最后一页写着:真正的秘火,是让每个孩子都能在阳光下奔跑。她抬头看向远处的儿童福利院,那里正在举行“蓝玫瑰公益基金”的揭牌仪式,江临穿着白大褂站在孩子们中间,正在教他们识别消防标志。
“江临说,下周要带孩子们去参观消防局。”顾淮之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消防斧与锚链的造型比婚礼时更精致,“他还说,我们的蜜月旅行该补上了。”
苏燃挑眉:“不是说要去联合国作证?”
他突然单膝跪地,窗外的阳光为他镀上金边:“作证完就去。去巴黎看时装周,不过你的婚纱......”他轻笑,“必须是防弹的。”
她笑着伸手,却在此时听见楼下传来惊呼。两人跑到露台,看见江临正带着孩子们在草坪上用消防水带拼字,水柱在空中组成:双强永燃,百年好合。孩子们举着的荧光板上,是他们用蜡笔绘制的婚礼场景——苏燃穿着消防服,顾淮之穿着军装,中间站着戴领结的三只橘猫。
“惊喜!”江临举起扩音器,“国际刑警局长说,你们的婚礼延期太久,必须当场补礼!”
顾淮之无奈摇头,却在苏燃伸手时突然握住她指尖,将戒指缓缓戴上。阳光穿过戒指,在地面投出双强标志的光影,与孩子们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
“其实......”苏燃看着他耳后淡去的疤痕,“我早就准备好了。”她从西装内袋抽出份文件,封面是“双强安保科技有限公司”的注册证书,法人代表栏写着两人的名字,“以后,我们不做棋子,只做执棋者。”
顾淮之低头吻她,这个吻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定。远处的黄浦江上,艘货船正在卸货,集装箱上印着“蓝玫瑰生物科技”的字样——那是他们用来安置前实验体的新产业,每个集装箱都配备了最先进的消防系统。
“对了。”苏燃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加密U盘,“父亲说,这是母亲留给我们的‘最终武器’。”
U盘里是段1998年的监控录像:苏母与顾父在实验室里拥抱,身后的培养皿中,泡着两团小小的胚胎。苏母对着镜头微笑:“如果你们看见这段录像,说明永夜的黑暗即将过去。03与09,不是实验体编号,是你们的生日......”
顾淮之的手指顿在键盘上,苏燃的生日是3月9日,而他是9月3日。两人相视而笑,原来命运早就在二十年前埋下了最浪漫的伏笔。
“所以,我们是天生的双强。”苏燃关掉录像,窗外的阳光正好,“但相爱,是我们最成功的自主研发。”
顾淮之将她揽进怀里,听着楼下孩子们的笑声,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声,以及黄浦江面轮船的汽笛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比任何实验数据都更美好的生命乐章。
三只橘猫跳上窗台,“指挥官”用爪子拍了拍苏燃的笔记本,上面写着新的商业计划:在每个港口建立儿童安全中心,用消防斧与锚链守护新生。
顾淮之指着窗外的东方明珠塔,塔顶的灯光正在调试,今晚将打出“双强永燃”的字样:“准备好了吗?去点燃属于我们的黎明。”
苏燃握紧他的手,无名指的戒指与他的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早就准备好了。毕竟......”她看向远处正在升起的蓝玫瑰旗帜,“我们的秘火,永远不会熄灭。”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