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过慎重研究，组织决定把原料高价卖给美国人，换取宝贵的外汇购买其他物资和设备，为全面提升国家实力而努力。
　　当然，你不能直接说是我国学者研发的，得有个说得过去的故事，比如，你在苏联有个不得志的老师，他发明了这东西，反正你也去过苏联……
　　到美国后想办法联系贝尔实验室的威廉·肖克利专家，通过这个渠道把这笔钱弄到手！
　　这件事很可能非常不顺利，美国情报机关会跟踪你，甚至对你严刑拷打，但你只能说到这份上，多余信息半点都不能透露，这是个九死一生的任务，你愿意接受么？”
　　他想了想，缓缓道：“我愿意！哪怕牺牲性命也会想办法完成任务！”
　　他等了足足8天，终于等来了肖克利的电话，一见面对方就迫不及待问：“吴先生，您真不知道硅片的具体制取方法？”
　　“我说过了，肖克利先生，这是我老师发明的，我并不知情。”
　　肖克利不死心：“我们可以出钱购买您的专利。”
　　“在苏联没有专利的说法，所有都是国家的。”
　　“那就让您的老师到美国来，我担保他在贝尔实验室获得教授级别的头衔，足以后半生衣食无忧……”
　　“他出不来，他和他的家属都处于内务部的军事监控中。”
　　“那你怎么获得这个硅片？”
　　“这是他特意留下的，内务部不懂这些，以为只是普通塑料片。”
　　“很难相信您老师这样的人在苏联居然不受重视……”
　　“这没办法。”吴福成耸耸肩，肩“他父亲曾是白俄军官，政治上是被怀疑对象，而且他的研究方向与苏联电子工业大方向不统一，在研究所被边缘化。”
　　肖克利眉头一扬：“苏联的研究方向是什么？”
　　吴福成犹豫了下，低声道：“电子管小型化！”
　　“哦……”肖克利拖长了声调，“我们也有人搞这个，我好奇的是，您为什么从中国跑出来？”
　　“我毕业于燕京大学，这是所教会大学，其创始人和校长是曾经的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目前中美在意识形态和政治关系上处于对立，我得不到当局的信任，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一名跨国商人。”
　　“硅片我需要，但价格实在太贵，我们小组一年的经费也只有百万级别！”
　　吴福成抬起头，认真道：“我老师的东西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值那个价！”
　　“现在东西在我手里，我可以不付钱，甚至……”肖克利面露凶光，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还会被当成共产党间谍抓起来！”
　　“我相信！”
　　吴福成毫无畏惧，“只要您开口，FBI就会找我麻烦，但我想说的是，断了这条路子后，您不可能拿到第二个硅片了，匮乏的原料将制约您在学术上获得更大成功。有时候抢的就是这几年，谁先发现，谁就是专利拥有者。
　　未来您会有崇高的学术地位和举足轻重的国际威望，诺贝尔奖也不在话下，足以名利双收！您为什么要冒如此巨大的道德风险出卖其他学者？这个污点可能会让您身败名裂！
　　FBI介入后，这硅片还会归属于您么？显然不可能！
　　我们只要钱，不会动摇您的学术地位和技术专利。所有这一切都是您的，都是您一个人的！
　　晶体管世界的宝藏很大，我老师掌握着藏宝图，却没能力挖掘，现在他打算把藏宝图卖给您，难道我不该给他弄个好价钱么？毕竟我也冒了很大风险。
　　您应该这么想，付款的是贝尔实验室，名利双收却是您个人！你将来会成为晶体管领域的爱迪生，他多有钱不用我说了吧？”
　　肖克利无奈道：“我输了，我说不过您。”
　　吴福成笑了：上级给的资料不错，肖克利果然野心勃勃而又充满发家致富的念头！

第8章：丝袜争夺战
　　“我的！”
　　“这是我的！”
　　一个女人尖叫起来：“瞎说，明明老娘先看中的！”
　　“你才瞎说，你付款了吗？”另一个女人气势汹汹地挥舞着小票，示威般地拍在柜台上，“我连钱都付了！”
　　“这还不是你从老娘手里抢的？”
　　“你又没付钱，谁规定是你的？”
　　“我不正在看么，我难道付不起钱？”
　　“那就说你还是没付钱！”
　　眼看暴躁的两人要从口角之争升级到拳脚之争，闻讯赶来的经理终于跑到现场劝架：“好了，好了……杜太太、王太太，两位都是体面人，区区一双丝袜，不至于如此，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呸！还区区一双丝袜，你怎么不多变几双给我？”杜太太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怒吼道，“老娘连付了钱的东西都拿不到，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
　　王太太也一脸凶相地撒泼道：“不行，我今天脸都丢光了，你们商场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老娘叫人来砸了你的柜台！”
　　经理赶紧讨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看到一群售货员、顾客在周围围观，他又不耐烦地挥手呵斥，“别看了，别看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楼下刚到了新香水，你们不去抢么？”
　　听到这个消息，一堆人顿时做鸟兽散，蜂拥朝楼下跑去。
　　经理看人已走得差不多，把吵架的两人拉到经理办公室，神秘兮兮地从保险柜里拿出两双连裤袜：“实不相瞒，这是我的私人物品，并不是柜台经销品种，本打算过年送给夫人，两位都是本店老顾客了，给小弟一点薄面，握手言和怎么样？喜欢丝袜的话可以拿这个，刚才那双我可以留给内子。”
　　一看经理拿出新东西，两个女人立即两眼放光，不约而同惊呼起来：“这不是永安卖断货的新品连裤袜么？多少钱？”
　　“3美元。”
　　“我要了！”杜太太生怕经理反悔，立即从坤包里掏出3张1美元纸钞，接过一双丝袜就扬长而去，她还急着下楼买香水呢。
　　王太太面露为难之色，低声道：“我没带美元，您这不收人民币么？政府要知道了能有你好日子过？都三令五申不许再用银元、美元给商品标价了。”
　　“收，收，人民币12万。”经理怕她发火，陪着小心解释道，“我知道现在汇率涨了，但我确实是4万时换的美元，托朋友在外面买的，不赚你钱，保本出，保本出……”
　　“12万2就12万，也不差这点！下次有新货一定记得打电话通知我啊！”
　　“一定一定。”
　　“那行，我也赶紧挑香水去！”
　　刚才还混乱一片的场面立马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送走两个母老虎后，大冬天的，经理感觉自己后背全湿透了，想了想拎起电话开始诉苦：
　　“卢老板，我是新新百货小孔，新款丝袜您老无论如何再给我们调拨一批啊，今天为几双袜子，顾客都在商场打起来了，影响实在不好，若给记者刊登出去，只怕更是笑话！
　　是是，我知道这是进口货，政府进出口公司也要掏美元和美国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