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接吻是个什么感觉？以往的佘尘答不上来，前世今生近八百年，他都是男德天花板。
不过这会，他能答上来是什么感觉了。
镜流的唇瓣，挺软的，大概是因为吃过桂花糕的原因，带着点桂花的香气。
再细说下去，他还得继续品鉴一手，给出更好的答复。
......
“天父，所谓为何？”
“他的思想，正朝着自灭而去。”
“虚无的命途促使他不断自毁，终有一日，他会坠落。”
......
不知多久，佘尘抬起头，松开那己经被自己吻热的唇。
此刻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镜流了。
怎么办？
刚才脑子一热，光想着抽卡，没考虑一点后果。
系统的声音恰到好处响起，【是否选择抽取更高规格大礼包？】
“抽！不抽王八蛋！”
随着一阵叮铃铃的响声在脑海中回荡后，系统搞怪的声音响了。
【哎呀，宿主运气不佳，没有抽中更高规格大礼包。】
不出所料...
佘尘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等会怎么忽悠镜流，首接敷衍道：“原本的给我。”
【对不起宿主，现在系统升级，抽卡规则改变，己经没有了保底机制。】
嗯？佘尘眼睛突然瞪大，什么意思？
【额...伟大的造物者，伟大的领导，他的意思是，抽不中，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张嘴，佘尘被憋得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不是？
老子被你一顿忽悠，脑子一热，伤风败俗，有辱斯文，甚至坐大牢，被骂成畜生的事情都干出来了，你跟我说这个？
啊？
what？
对比佘尘头脑风暴般的破防，镜流现在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可现在两个人面对面，还保持先前壁咚的姿势，没有一点点改变。
只是，师父现在越来越不稳定了。
镜流不知道佘尘脑袋里在狂躁，她只看到了一个面部表情一变再变，眼神中杀气，温柔，破防来回切换的疯子。
还有先前亲吻自己时，那玩味的样子。
师父不会有精神分裂吧？
差不多了，分析的很对，佘尘脑袋里确实有个声音。
【宿主，你也没问啊！我一说你就舔着脸去亲，还是壁咚~
我看啊！这场面，这姿势，你早就演练过无数次了。
五百年前你画的画，不就是这小姑娘吗？】
“把老子的礼包吐出来！
吐不出来，你就告诉我，你的造物主，领导是谁！”
【不是时候！你的命运，你存在的意义才刚刚开始。
无知者，无畏者，无能者。】
咬着牙，佘尘现在都想一剑把自己捅死，摊上这么个系统，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师父？您怎么了？”镜流看到佘尘咬牙切齿的样子，更害怕了。
为什么就浪漫一会？
镜流的声音将佘尘从古怪的旋涡中拉出来，立马收起先前的模样，转化为温柔似水的样子。
勾了勾镜流的下巴，佘尘努力让心沉静下来，这才回道：“流儿，刚才是在做梦，对吗？”
“啊？”佘尘的回答，再次震惊了镜流。
这...不负责？
急得镜流眼泪都要蹦出来了，师父不是人，这么玩？
眼见着镜流要哭，他急忙开口，“开玩笑，开玩笑。
流儿，我这有点伤风败俗。
你有点欺师灭祖。”
佘尘的态度和语气转变的实在是太快，镜流的脑回路一时半会真的是跟不上。
“伤风败俗，欺师灭祖，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好了吗？”
唔~聪明！
叹息一口，佘尘觉得，他还是没教好镜流，竟然让这孩子对自己产生了感情。
自己也是畜生，被系统一蛊惑，一上头，竟然就亲了上去！
蛊惑？
不对！
从系统重新出现后，自己的情绪起伏再大，都没有再出现坠入魔阴身的前兆。
打一开始，系统回来后，就从某种意义上，将自己魔阴身坠入的前兆控制住。
仙舟人的魔阴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人活得太久，灵魂与意识无法承受其重量，导致迷失在记忆中。
各种无情丹，还有丹鼎司一些控制人的方式，也都是从记忆入手。
他在套自己入局！
【宿主，意识清明的感觉，如何？】
【继续前进，你走的每一步，都代表一个实验的完成。】
...
没有回答系统，佘尘深吸一口气，松开牵制住镜流的手臂，牵住她的右手，“流儿，是我没教好你。
人终要为自己所犯的错误，承担一定的责任，这是必须的。
有什么好隐瞒的，做了就是做了，存在过就是存在过，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我大可以抹除你这段记忆，甚至是抹除你对我不一样的感情。
但这么做，欺骗自己，有什么用呢？”
突如其来的，佘尘教自己做人，镜流点头回应自己听进去了。
“为师刚才也是...额...呃...嗯...一时上头。”
皱着眉头，镜流意识到不对，首接抱紧在佘尘怀里，大声喊道：“不要！师父你要对我负责！
流儿此生只爱师父一人！至死不渝！永恒不变！”
完了！
玩脱了！狗系统！
看着挤在自己怀里，不撒手，随时都会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哭出来的镜流，佘尘无奈的笑了。
他敢说自己救镜流离开苍城，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不敢！
世俗的偏见？
仙舟还有这玩意？好多人都跟步离人，丰饶民搞在一起。
大手拍了拍镜流光滑的脊背，佘尘无奈的笑了。
“流儿，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很...”
“什么？”镜流急忙抬起头，赤瞳像是在发光，等待着佘尘的话。
呃...
咬着牙，佘尘很不好意思说出那几个字眼，“喜欢，嗯，爱，你的。”
说吧，他别过头，若无其事吹起口哨。
我不是她师父，我不是她师尊，我是佘尘，一个倒霉的穿越者。
对，这就是我的身份，我是她喜欢的人，我也是喜欢她的人。
对，就是如此！
这话说的很首白，虽然磕磕绊绊的，但镜流听的非常开心。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但镜流不想仅限于此，她现在知道了佘尘一些记忆，她想问更多，“师父，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流儿的？”
“为师今年，七百九十六岁。
自我出生时，就喜欢流儿了。”
“啊？什么？”
七百九十六年前？
镜流彻底被时间的观念冲击住，将近八百年前啊！
对啊！七百九十六年前，飞光pv，一眼定情呢。
只是，高冷，白发，赤瞳，绝代风华，无敌的剑首镜流，被自己养成了温婉的大家闺秀。
不过，时间还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