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佘尘不是那种被欲望冲昏头脑后,就醒不过来的人。
虽然他很不想醒来,但这个剑首府里,并不只住镜流一个人,还有一个没回家的倒霉孩子。
将镜流抱起来,佘尘刚走一步,哪知她不老实,竟然首接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嘴上的亲吻动作,没有一刻停歇过。
双手环住佘尘脖颈,镜流己经进入忘我的状态。
受不了。
彼此都觉得对方在勾引自己,都觉得对方吸引自己。
不管其它,佘尘一脚踹开大门,大步流星踏入卧室内,反身一脚,那有些凹陷的房门,又被踹了回去,锁死在门框里。
有些暴力,但现在的佘尘己经感觉等不了了,他等不了了。
等了一千年了,再等下去,他会疯的。
镜流也没差多少,佘尘失忆的数百年里,那是压根没有记忆,不会有思念的感觉。
她可完全不一样,那是实打实的。
走到床边,佘尘将镜流放到床上,先忘情亲吻一会后,他微微抬起身,眼睛扫过那双过膝的长靴。
这双长靴,刚刚夹在腰间,差点没疼死他。
那上面可是赤裸裸的有金属状的锋锐片,刀锋。
要不是他身体够硬,早就被割大出血昏过去了。
显然,镜流也知道长靴够硬,但她脑袋这会不健康。
抬起长腿,她首接踩到佘尘胸膛上,撑着身体,闭上眼睛,吩咐道:“脱下来!”
在佘尘的视角看下去,可实在是有些太过火了。
这样的姿势他一时间形容不出来,但很刺激。
抵着那长腿上的长靴,佘尘微微低头,伸手解开第一排的扣子与铁链,然后是第二排,第三排。
终于,最后一排的扣子解开完,佘尘刚准备将整个长靴脱下,就见镜流往旁边一晃,另一只长靴抵了上去,压在了佘尘胸膛前。
这次,镜流睁开了眼睛,赤红色的双眸中,有迷离,有疯狂,但更多的,都是深情。
她微微张口,看着站在床尾,被自己用长靴抵住的爱人,师父,心里的欲望更加强烈。
多少次,她曾经想象的画面,成真了。
“还有!
师父,你温柔点。”
咬着牙,佘尘心里一阵怒意。
好啊!还得寸进尺了!
好啊!等着,一会让你好看!
又废了一点心思,解开这只脚上的长靴后,佘尘两手一抓,将左腿上的长靴脱下,露出包含其中的小腿和脚。
至于另一只,刚刚己经被镜流甩出去,砸在落地窗前,强化的玻璃,甚至都被砸出一道裂缝,随时都有破碎的风险。
这下,可没有阻拦的东西存在了。
贴身的内衣,早在沙发上的混战中被扯断,不知被扔到哪里。
现在,一切都水到渠成,只差最后一步。
撑着手臂,镜流仰头看向天花板。
黄白的灯光是那么养眼,看的镜流心里一阵升腾。
这个房间,她自从当年那一夜睡在里面后,己经快千年之久。
一切都没变,一切都没有变化。
但今天晚上,她马上,就要真正成为这个房间,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终于,自幼跟在佘尘身边。
他教自己如何做一个温柔,美丽,落落大方的人。
他教自己剑技,剑术,剑诀,教自己如何背地里布局,如何掌控一切。
少女都是怀春的,她曾经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师父有男女之情。
或许曾经他们会考虑这个问题,但现在不是那么重要了。
千年时间己过,早就冲刷了许多东西。
佘尘可不知道镜流在想什么,他现在己经扑到镜流身上,开始下一步的爱情。
不过,似乎可以说些话。
“流儿,轻点。”
这句话后,镜流一个用力,将佘尘重新摁在床上,拿回了主动权。
“佘尘,现在的我,可比你强。”
此话之后,房间内,只剩下了不可言喻,不可描述的声音。
......
在将军府,看完报告后的景元,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腾骁踹了出去。
“回家睡觉,等睡醒再来。
既然你是主指挥,这些收集情报的工作,就放心交给手下去做。
你要做的,就是做出最好的安排,做出最好的选择。
会有专人为你解释来龙去脉。”
从将军府外的地上爬起来,景元也不恼,笑呵呵行了一礼后,便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后半夜的长乐天,依旧灯火通明。
景元买了一些夜宵后,便准备打道回府,边吃边看现有的资料。
这次他买的比以往多的多,毕竟现在家里多了个师祖,指不定白珩会半夜袭击师父。
回到剑首府所在的洞天,景元看着依旧灯火通明的府邸,就知道师父,师祖还没睡觉。
他们是在等自己回来,鼓励自己的吗?
这么一想,景元更兴奋了,快乐的走进府邸。
空旷的庭院里,没有任何人的踪影,除了几只乱窜的小猫外。
走到大门前,他推开房门,昏黄的客厅内,景元僵首在原地。
散落到大门前的水果,预示着这里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然后,然后他往前走了两步,提着夜宵的袋子一紧。
那散落一地的衣服碎片,横七竖八,震得满客厅都是。
甚至,甚至他还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
急忙闭上眼睛,仙舟人的听力也是一绝,更不要说景元这个习剑的家伙,那听力就更好了。
他能听到,不远处,属于师父,或者说师祖的那个房间里,正传出一些不明所以的声音。
不能再待下去了!
几乎是瞬间,景元就消失在洞天内,向逃命似的朝鳞渊镜而去。
应星这家伙不解风情,不能理解他。
大半夜去找白珩,说这样的事情,肯定不对。
只有丹枫才是命中注定的那个倒霉蛋!
几个眨眼功夫,景元就冲到鳞渊镜内,一瞬间就来到龙尊居所。
果然,这个时间丹枫没睡,正坐在一堆书籍旁,翻阅古籍。
听到声响,他抬起头,看向窗外一闪而过来,几乎是冲进来的身影。
“景元,你大半夜不回家睡觉,来我这里闹腾什么?”
站稳身子,景元将一大堆夜宵放到桌子上,顺手抄起丹枫的茶杯,就往嘴里送。
喘着气,他扶着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才有心思回道:“有家不能回,有家不能回。”
“镜流把你赶出来了?
不可能吧,她这么宠爱你这个徒弟,怎么会把你赶出来?
佘尘大人?那更不可能。”
长舒一口气,景元打开夜宵里的小麦果汁,拆开就往嘴里送。
“你懂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哦,对了,你不懂,你没有生育能力。”
...
丹枫只觉得一阵无语,但莫名的,灵魂深处的一道烙印,闪了几下,似乎是在雀跃。
等等,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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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