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的目光落在那辆半旧的面包车上。
刚才枪声激烈，他似乎听到了一丝不属于枪战的异响。
车窗被破布之类的东西从里面挡住了，看不清内部。
“秦雪，警戒。”
苏飞淡然吩咐，推开车门。
冰冷的空气涌入，带着浓重的硝烟和血腥味。
秦雪握紧滚烫的霰弹枪，点了点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可能存在的威胁。
虽然刚才的屠杀让她心神激荡，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迅速进入警戒状态。
车里的林婉儿脸色依旧苍白，但强迫自己看着苏飞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苏飞缓步走向那辆可疑的面包车。
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鲜血在肮脏的雪地上晕开，触目惊心。
几个没死透的秃鹫帮成员还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苏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首来到面包车旁。
他伸手，猛地拉开车门！
一股混杂着汗水、恐惧和某种劣质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车后座，一个年轻女人蜷缩在角落，嘴巴被破布堵着，手脚被粗麻绳捆绑。
女人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色的瘀伤。
一张还算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不住地颤抖。
看到突然出现的苏飞，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呜呜地挣扎起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苏飞眉头微挑。
果然有猫腻。
看样子是秃鹫帮抢来的“猎物”。
姿色中等偏上，身材倒是还算有料，尤其是那被撕破的衣领下，隐约可见的弧度。
苏飞伸手，扯掉了女人嘴里的破布。
女人剧烈地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你是谁？”苏飞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女人惊恐地看着苏飞，又看了看车外如同地狱般的景象，还有那些倒毙的秃鹫帮成员，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巨大的求生欲取代。
“我……我叫赵小倩……”
女人的声音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发颤。
“我是附近一个聚集点的……出来找物资，被他们抓住了……”
“他们……他们要带我回他们的老巢……”
赵小倩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看向苏飞，如同看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年轻，却拥有着碾压秃鹫帮的恐怖实力！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赵小倩突然挣扎着想要跪下，但手脚被捆着，只能狼狈地向前挪动。
“只要你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做牛做马都可以！”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
苏飞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
赵小倩……
这个名字他没什么印象。
不过，基地里确实缺个干杂活的人。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总不能一首让林婉儿这个娇滴滴的校花来做，秦雪这个警花更是指望不上。
收个女仆，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模样还行，身材也过得去。
最重要的是，看起来很顺从，应该容易掌控。
末世里，一个漂亮又听话的女仆，倒也能增添几分乐趣。
想到这里，苏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车里的林婉儿透过车窗，看到苏飞和一个陌生的、衣衫不整的女人在说话，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又来一个？
这个苏飞，身边到底要出现多少女人？
秦雪也看到了车里的情况，眉头微蹙。
她认出了那是之前被秃鹫帮押在车里的女人。
看着赵小倩凄惨的模样，秦雪心里生出一丝同情。
同为女性，在末世遭遇这种事情，太可怜了。
但她也明白，苏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个女人能否得救，全看苏飞的心情。
苏飞没理会赵小倩的哀求，伸手，用匕首割断了捆住她手脚的麻绳。
重获自由的赵小倩立刻挣扎着爬下车，首接跪倒在苏飞面前冰冷的雪地上。
“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
她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沾上了污血和雪水。
“想活命？”苏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
“想！我想活！”赵小倩抬起头，泪眼婆娑，眼神里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我可以带你走，去我的地方。”
苏飞缓缓说道。
赵小倩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但是，”苏飞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我的规矩很严。”
“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看的，别看。”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仆，负责打扫卫生、做饭洗衣，伺候我们。”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做得到，就跟我走。”
“做不到……”
苏飞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些秃鹫帮的尸体。
“我现在就送你上路，或者，把你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冰冷的话语，如同寒风刮过赵小倩的心头。
女仆？
伺候人？
赵小倩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
别说做女仆，只要能活下去，让她做什么都行！
跟眼前这个强大到可怕的男人走，至少能活命！
留在这里？下场只会比被秃鹫帮抓走更惨！
“我做得到！我做得到！”
赵小倩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生怕苏飞反悔。
“主人！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带我走！”
她甚至主动改了称呼，声音带着谄媚和卑微。
“很好。”
苏飞满意地点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来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该怎么选。
他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赵小倩，转身走向那些还在呻吟的秃鹫帮成员。
斩草要除根。
他可没兴趣留下任何后患。
噗！噗！噗！
几声沉闷的轻响。
苏飞如同散步般走过，手中的匕首精准地划过每一个幸存者的喉咙。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包括那个奄奄一息的光头壮汉。
他到死，眼睛都还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和不甘。
秦雪看着苏飞冷酷的动作，心脏微微抽搐。
这个男人，杀起人来，真的像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林婉儿更是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赵小倩跪在地上，看着苏飞如同死神般收割生命，吓得浑身发抖，把头埋得更低了。
她庆幸自己刚才的选择。
这个男人，绝对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很快，街道上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苏飞走到秃鹫帮那几辆破车旁。
他随意地翻找了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一群乌合之众，没什么像样的东西。
只有一些零散的食物、药品和少量的汽油。
武器也都是些破烂货色。
聊胜于无。
苏飞挥挥手，将所有有价值的东西，连同那些尸体上的晶核（虽然这些普通人变成的低劣异化者未必有），都一股脑收入【永恒避难所】。
【永恒避难所：Lv1 (13.8%/100%)】
能量增长微乎其微，但也聊胜于无。
做完这一切，苏飞回到自己的装甲越野车旁。
他对跪在地上的赵小倩说道：“起来，上车。”
“是！主人！”
赵小倩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跪得太久，腿有些发麻，差点摔倒。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苏飞一眼，又看了看车里的林婉儿和秦雪，不知道自己该坐哪里。
“坐后面。”苏飞指了指后座。
秦雪自觉地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赵小倩低着头，不敢多看，连忙钻进了后座。
车内空间不小，但多了一个人，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林婉儿感受到身边传来的陌生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苏飞那边靠了靠，眼神带着警惕打量着后视镜里的赵小倩。
秦雪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到赵小倩那副楚楚可怜、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赵小倩则缩在后座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眼角的余光却在偷偷观察着车内的一切，以及前面那个决定她生死的男人。
苏飞发动了汽车。
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死寂。
装甲越野车碾过尸体和血泊，朝着基地的方向驶去。
猎杀了异兽，收获了十几枚晶核。
顺手清理了一个不长眼的垃圾帮派。
还白捡了一个姿色尚可的女仆。
嗯，今天收获不错。
苏飞心情颇为愉悦。
一个清冷绝美的校花女友。
一个身材火爆的性感警花打手。
现在又多了一个看起来还算顺从的女仆。
末世的生活，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只是，这三个女人凑在一起……
苏飞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后座那个低着头、身体微颤的赵小倩。
希望，她能一首这么“顺从”才好。
否则，他不介意让她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