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他们一路上游山玩水,终于到了渤海郡,在城门外,刘赫的内心就想到了那位袁家的庶子袁绍,过上几年,他就要在朝堂上向着那己经得了势的董太师呲牙拔剑了,然后跑到这渤海招兵买马,开始他那一方诸侯的人生。
袁家拿了自己的好处却没怎么办事,袁家不给,那他只好自己去拿了,渤海高氏就是他的目标。
在高氏的大门外,王伯当上前去敲门,门房听说是庐江王到访,慌忙的进入禀报。
刘赫只是等了一小会儿,就有一位中年人出来了,“高躬见过庐江王...不知王爷光临,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海涵...”高躬上前拜见。
“高家主有礼了...赫贸然拜访,还望高家主不要介意...”刘赫笑呵呵的说。
“当然,王爷里面请...”高躬给刘赫让出了位置,高氏在渤海是大族,在汉代却是世家阀门都称不上,他们家出过的最大官就是一郡太守,面对庐江王自然要客客气气的。
上了茶后,“不知王爷到此,可是有什么事情?”高躬有些好奇,没有听闻庐江王将大军移到渤海郡啊。
“本王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跟高家主要上几个人...高家主也知道,本王麾下的张文远和荀公达都获功等陛下召回洛阳听用,这本是好事,可是本王麾下却没了人手...”刘赫将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特意用张辽和荀攸的例子暗示跟着自己的好。
“这...听闻王爷麾下谋士如云,猛将如雨...”高躬一脸尴尬的说,他自然知道一些朝堂里的事情,那是陛下有些忌惮庐江王了,哪还有什么功劳可言,他可不愿将自家大才送给庐江王“糟蹋”了。
“自是有一些猛汉,却都是一些普通人家出身,哪有世家大族自小修习兵书政务?”刘赫一脸郁闷的说。
“这...”高躬一脸的难受,他想怎么推脱才不会得罪了庐江王。
“赫自不会难为了高家主,不需高家主这一脉,只要挑选几个旁脉稍微沾染了一些高家教诲的子弟就可...”刘赫自然看出了高躬的想法。
高躬要是将他那一脉的子弟交给自己,自己也得为难呢,他过来就是为了那几位旁支的。
“如此...高躬要是推辞,就是不识好歹了,不知王爷需要几人,高躬这就令人选了最有才学的子弟给王爷效力...”高躬说。
“却也不用那么麻烦,高公只需要将名单给我,我挑几个名字顺眼的就行...这渤海高家,哪会有庸才?”刘赫恭维说。
“这...也好...就听王爷的...”高躬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外面的传闻是假,这庐江王竟用这等荒唐的办法选贤,这老刘家皇族血脉真真没什么好鸟了。
高躬的效率非常高,只是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下人拿了名册过来。
刘赫一个名字一个名字仔细看过去,可惜啊,没有高宠的名字。
“就要这几位了...这撕去的名册是何意思?”刘赫圈了几个名字问,高颎、高行周、高思继,都是他的了,只是看的后面,却感觉好像高躬故意不想他选走。
“这些啊...本是家门丑事,王爷问了,高躬也只好回禀了王爷...高家有一逆徒,名字为高欢,他那一脉不尊家主,被我高家除去了姓名,现己经迁去了冀州...”高躬有些尴尬的说。
“高欢啊...”刘赫也只是笑了笑,这高家当真是人才辈出啊,可惜却有一个庸碌的家主。
高颎、高行周、高思继三人被请到这里,听说庐江王请他们入自己麾下效力,当真是要不是那高躬在旁,都要开怀大笑了。
他们在高家只是旁支,受那主脉的气不说,还要听那主脉的驱使,偏偏这主脉还非常庸碌,最令他们感觉绝望的是,这世道,令他们没办法轻易离开高家,那是被各世家大族不容的,没想到却突然得了庐江王的赏识,也算是潜龙入渊了。
高颎是开隋九老之一,当真是政治、经济、军事各方面都可独当一面的全才。
高思继被誉为五代十国第一名枪,有“白马银枪”的称号,当真是一员万夫不当其勇的猛将。
高行周在正常的空间里是高思继的儿子,这里却跟高思继成了兄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高行周不只是继承了高思继的武艺,军略上也非常有名,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智勇双全的无双统帅。
刘赫装模做样的在高家吃过了饭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看这高颎、高行周、高思继三人对自己的态度,只要自己不作妖,他们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他们可不是那杨素一般的野心家。
出了高家,“主公有求贤之心,可知这渤海城里,也隐居着一位大才?”高颎出了高家就进入了状态,向刘赫推荐起了贤才。
“哦?这却是没有听说过,不知其姓名如何?比之你又如何?”刘赫一下来了兴趣,他感觉能获得高颖的推崇,不可能是庸人。
“此人姓张名宾,字孟孙,本是冀州颇有名望的小族,受那黄巾之乱影响,家族尽没于黄巾贼寇之手,幸其在外游学,才等以幸免,其博涉经史,阔达有志,比之颖,当十倍胜之...”高颎对自己推荐的这位大才非常推崇。
“哦?如此,当为大才,可与汝同为吾之肱骨...”刘赫的大脑飞快运转,只是一瞬就想到了高颎向他推荐的这位张宾是谁。
张宾是十六国时期后赵石勒的谋主啊,辅佐石勒建立后赵,当真是机不虚发,算无遗策的大才。
“如今这张宾身在何处?”刘赫只感觉自己两眼冒光,自己的谋臣还是少呐,很多事情还得自己操心,完全没办法躺平。
“这张宾身无余财,正在一家商铺给人记账营生...”高颎小心的说,担心刘赫听了看不上这张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