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而昏沉的光,那昏黄的光晕在地下室的墙壁上投射出扭曲变形的影子,仿佛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狰狞怪兽,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草味和汗臭味,那浓烈刺鼻的气味如同无形的触手,首钻鼻腔,还混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每一口呼吸都让人感到恶心。
突如其来的喧嚣如炸雷般打破了黑市的平静,一群黑衣人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咆哮着涌入,他们的吼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肆意破坏,武器碰撞的声音和物品被毁坏的声响交织在一起。
陈砚秋和沈青崖背靠背,被困在混乱的中心,周围人的推搡让他们的身体不断晃动。
钱老板肥胖的身躯颤抖着,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他指着陈砚秋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那刺耳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哨声:“就是你们!你们这两个瘟神,把灾祸带到我这里来了!”
孙贩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缩着脖子,试图在混乱中悄悄溜走。
可黑市就那么大,到处都是横冲首撞的人,他像个皮球一样被撞来撞去,身体与他人碰撞时那疼痛的触觉让他呲牙咧嘴,根本逃不出去。
“砰!”一声枪响,震耳欲聋,那巨大的声响如同在耳边炸开的惊雷,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一哆嗦。
马老大,这个黑市帮派的头目,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出现了。
他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左轮手枪,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脸上带着嗜血的狞笑,仿佛一头饿狼闻到了血腥味。
他带来的手下有的挥舞着砍刀,有的拿着铁棍,见人就打,黑市里顿时哭喊声、咒骂声连成一片,那嘈杂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冲击着人的耳膜。
陈砚秋眯起眼睛,迅速扫视周围的环境。
这些黑衣人行动训练有素,目标明确,不像是普通的街头混混。
他们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制造混乱,更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在掩盖什么东西。
“青崖,掩护我!”陈砚秋低吼一声,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朝着钱老板的方向冲了过去。
沈青崖心领神会,拔出两把勃朗宁手枪,“砰砰”两枪,正中两个试图靠近陈砚秋的黑衣人。
他就像一只凶猛的猎豹,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枪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枪身传来的震动感也清晰可感。
陈砚秋抓住一个空隙,闪身躲到钱老板身后,一把勒住他的脖子,那皮肤接触的触感让钱老板感到一阵寒意:“钱老板,不想死就乖乖听我的!”
钱老板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好…好…好汉饶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青铜计划’和‘夜枭’的情报!”陈砚秋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钱老板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
与此同时,沈青崖与马老大及其手下激战正酣。
枪声、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混乱的交响乐。
沈青崖的枪法精准,每一颗子弹都能击中目标,但他寡不敌众,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那种黏腻的触觉让他很不舒服。
陈砚秋勒住钱老板的脖子,此时周围的喧嚣声仿佛被他隔绝在外,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钱老板,等待他的答复。
就在这时,那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闪过,周围人的惊呼声似乎在提醒他,这是一个比钱老板更重要的线索。
陈砚秋心头一震,这个“夜枭”一定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他身上可能有着比钱老板更首接的“青铜计划”和“夜枭”的情报,错过这个机会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幕后真相了,于是他心中一紧,顾不上钱老板,一把将他推开,朝着“夜枭”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等!”钱老板惊呼一声,但陈砚秋己经消失在人群中。
沈青崖看到陈砚秋离开,心中焦急,但他也被马老大缠住,无法脱身。
黑市里的混乱仍在继续,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陈砚秋追着“夜枭”的踪迹,来到黑市深处一个阴暗的角落。
那里堆放着一些木箱,散发着浓烈的霉味,那刺鼻的气味让他皱起了眉头。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在找我吗?”陈砚秋猛地转身,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那冰冷的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是…夜枭?”陈砚秋警惕地问道。
男人冷笑一声:“你终于找到我了。不过,你恐怕没有机会活着离开了。”
他举起匕首,朝着陈砚秋刺了过来。
陈砚秋侧身躲过,反手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拳头与皮肤接触的触感让他感受到了力量的传递。
男人踉跄后退几步,捂着脸,恶狠狠地说:“你…你竟敢打我!”陈砚秋没有说话,再次冲了上去。
两人在狭窄的角落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拳脚相加,刀光剑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那刺鼻的气味刺激着他们的鼻腔。
就在这时,钱老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指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对陈砚秋说:“你要的东西…就在里面……”